“杳杳,你怎么说?”左相沉声发问。
“女儿不知道父亲要女儿说什么。”
“这些东西——眼熟吗?”
“并不。”
听了这话,左相夫人目光暗淡,失望的叹了口气,对着李杳杳摇了摇头。
真沧笑了,“小姐这话说得不老实。小姐大概还不知道,我们今日带来的这些,只是一部分。还有一些,我们今日并未带来,我们今天已经给小姐留足了面子,若是不然,我们大可以把这些,拿到其他场合,让其他人,看看——这,是不是小姐的东西。”
桓母也紧随其后,与真沧配合默契,“对啊李小姐,你一个大家小姐,这私密之物外流,可不是什么好事。”
“李小姐——”真沧不怀好意的笑道,“我知道自上清宫你与我大哥在那场大火中定情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又是送金银财宝资助,又是送丝帕首饰定情的。我大哥不是那等凉薄无情之人,这不,就带着聘礼,来向您家求娶提亲来了吗?”
李杳杳听了这话,气得枝乱颤,“什么丝帕首饰定情,你血口喷人,一派胡言!!”
真沧又笑了,“李小姐,先别生气,想必,年还没见过这传说中的鲛珠吧?要不要,先看看我家大哥对您的诚意,再想想该说什么呢?”
真沧从背后掏出一个木盒。
木盒打开。
乳白色的光辉柔和地从木盒中倾斜开来,洒下一室银辉。
木盒之中,是一颗如拳头大小的珍珠。
那珍珠,色泽饱满,形状圆润,整体呈金藕粉色。煞是夺目。
就连那散发出来的光辉,像一匹暖银色的锦缎一样柔和,给人一股暖意。
确非凡品。
坦白说,若不是上辈子和这东西朝夕相对数年,李杳杳一定会很给面子的发出几声惊叹。
李杳杳看看其他人的脸色——
自己的爹娘一脸的欣赏,哥哥和离离如痴如狂。
嗯。这反应,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桓母看这众人的反应,一脸得意,“这是我们桓家祖传的宝物,是不轻易对外示人的。但是小姐是高门贵女,若是那那些金银俗物来当小姐的聘礼,只怕是辱没了小姐。所以,我们把我们家这祖传的鲛珠献上,作为聘礼。”
“哦——祖传的啊——”李杳杳看这桓母,一脸玩味。
“正是。”桓母继续得意的介绍,“姑娘你可别小瞧这鲛珠。鲛珠已经难得了,这颗,还是初生的鲛人的初次啼哭而化成的鲛珠。万分珍贵,难遇更难求啊。”
“鲛人?!”李昂没忍住,小声说道,“我只在志怪故事中知道这美丽而奇妙的神物。”
鲛人,人身鱼尾,泣泪成珠。
“鲛珠本就罕有,这初生鲛人的初啼之珠更是世间罕见。传说鲛珠就有使人增寿延命之效。这颗更是鲛珠中的极品。其功效——还请各位细想——”
左相一言未发,若有所思。
左相夫人抿着嘴,一脸高深莫测。
“嗯——延年益寿,包治百病。则普通的鲛珠都能做到的,这这初生鲛人的首次啼哭化作的鲛珠的功效,只怕是普通鲛珠的千百倍都不止,对吧?”李杳杳嘴上附和,手上可是毫不客气,状似满不在乎般,“啪嗒”一声扣上了装有鲛珠的木盒的盖子。
方才满室的银辉,刹那间,被收了个干干净净。
“李小姐你——”桓母正得意着,被李杳杳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
“刚刚您老人家说,金银俗物,恐怕辱没了我,这话说得不老实——据我说知,真实的情况应该是——您家的金银俗物,已经被前一阵光顾了您家的盗贼洗劫一空了吧。现在您家口中的这位人中龙凤,只是在冷家的照拂之下,过了武试,功名在身,还并未领职,因此,并没有俸禄。哦,不只是贵公子自己,你们阖家上下,现在,都在冷家的庇护下过活。”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