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军官离开的背影,使者诡桀的笑了笑,暗自嘀咕了几句。 他不仅是一名军卫,也是这次护卫队长,蹇硕的部将,此人八面玲珑,很会做人,名叫段垭。 “看戏?”,段垭疑问的看着使者。 片刻后,刚才那名军官来到了沮授大帐,在里面呆了一会儿,便面无表情的出去了。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此人虽然便面甚是粗狂无礼傲慢自得,不过我觉得却是另有计谋,我总有一种感觉,咱们好像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田豫皱了皱眉头道。 “好了,不要想这么多了,对了,主公醒了吗?”,沮授问道。 此刻李忠已经醒来了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在邓展的帮助下,缓缓起身坐在榻上。 李忠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轻声道:“将军请起”。 “我叫你起来,这是命令”,李忠见邓展还跪着,大声吼道。 “主公,你没事吧”,见李忠发火了,邓展也不敢不听,连忙起来见李忠捂着伤口,走上前问道,眼里满是关切自责之色。 “主公”,邓展很是感动,语气有些哽咽,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萦绕心头,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为李忠赴汤蹈火,以报答李忠的知遇之恩。 其实邓展王越早就将铁卫看成了自己的兄弟一般对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他们几乎天天在一起,深厚的情谊已经建立起来,对于阵亡的兄弟,他们心里都很难过,可是他们却不后悔,因为只要铁卫阵亡,那就表明李忠被人袭击,为了李忠,为了自己的主公,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他们无怨无悔。 “哎,都是我害了他们啊”,李忠心里一阵难过,每一个铁卫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每一张略显稚嫩青涩的脸庞一一出现在李忠的脑海,又不免一阵叹息。 “好好安葬他们”,李忠闭着眼说道。 “主公”,沮授田豫来到大帐抱拳道。 “我军伤亡如何?”,现在李忠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见两人进来,连忙问道。 李忠点点头,接着问道:“好了,也不要难过了,说一说敌人伤亡如何?”,幽州军的战力他是明白的,虽然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但是却也能算是精锐之师。 李忠欣慰的点点头,道:“随是如此,但也不能大意,传令下去,今后的训练仍不可懈怠,想要战场少流血,平时就要多流汗”,李忠颇为感慨的说道。 “对了,陛下的使者到了吗?”,李忠问道。 “你们觉得此人如何”,“属下看不透他”,田豫犹豫了一下到。 “此人虽然便面很是粗狂,傲慢,但是在下觉得他好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田豫接着说道。 于是便将使者来的事和问军官的事给李忠说了一遍。 两人大惊,均是疑惑的看着李忠。 “带着人在军营里转悠”,沮授回答道。 “主公,使者求见”,一名军官进来单膝跪地道。 ”去把赵云,韩当,徐荣,周仓叫过来“,李忠对邓展说道。 “你先出去吧,就说我还有事”,李忠对那军官说道。 “主公是要给他来个下马威”,田豫问道。 两人笑着站在李忠身旁。 李忠点点头,道:“将士们怎么样了”。 “这就好”,李忠颇为感叹道。 李忠一愣,随即道:“他还这么有脾气”。 “我乃陛下使者,你干拦我” 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争吵声。 过了一会儿,沮授带着使者进了大帐。 李忠佯怒道:“你可知罪?”。 “你擅闯大帐,难道没有罪吗?”。 李忠被他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便不再言语。 “大胆”,邓展朝使者吼道。 使者表情淡然,丝毫看不出惧意。 “你诓骗陛下,难道还要我说明吗?”,显 “哈哈哈哈”,李忠大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忠这才仔细的看着他,身材高大,面色粗狂,但是不禁意露出的智色却是谁都不能小觑。 “不知先生高姓大名”,李忠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此人必不简单,于是问道,看着他的样子很是期待。 喝了点酒,有点迷迷糊糊的感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