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超然还挺惊讶,并没有跟母亲说过邻居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盛安宁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你怎么知道的?”
老太太冷哼一声:“我说过我会看相,这媳妇命好得很,竟然有两个儿子。我早说过冷洁就是个不下蛋的鸡,她总说是因为我,那个孩子会掉,我给你说,就算我不在,她那个孩子留不住!”
“她就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鲁超然不吱声,推着母亲往楼上走,家里这些事情,他也头大,向着哪边都不行。
安安进屋还在哼唧找哥哥,给糖也哄不好的那种。
一直哼哼唧唧到晚上,睡觉也要跟妈妈一起睡。
早上起来又抱着盛安宁:“妈妈,安安想哥哥,让哥哥回来,和哥哥一起玩。”
盛安宁拍着她的小脊背,哄着:“哥哥是身体不好,所以才回京市,等哥哥身体好了,就会回来,到时候就能跟安安一起玩了。还有,我们过了年,暖和了也可以去看哥哥啊。而且妈也很想念哥哥,也很难过,安安是不是也要安慰妈妈一下。”
安安红着眼看着妈妈,想了好一会儿,再看妈妈,眼睛都红了,好像真的要哭了,她是个好宝宝,不能让妈妈哭的,小胳膊圈住妈妈的脖子:“妈妈不哭,安安哄妈妈,安安和妈妈一起玩。”
小丫头好像是被安慰好了,吃了早饭,还算是开心到跟姑奶奶一起去上学。
盛安宁也顾不上伤心,收拾了下去医院上班,刚出门就碰见了出门溜达的老太太。
老太太看见盛安宁,眼神又尖锐起来,像是看见敌人一样,冷哼一声,扶着楼梯扶手,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盛安宁。
盛安宁不想搭理她,锁了门直接离开,就听老太太嘟囔了一句灾星。
盛安宁很确定这句灾星是冲自己说的,转过身冷冷地盯着老太太,看得老太太眼神飘忽,才转身离开。
老太太不敢再吱声,直到盛安宁走了,才冲着门啐了一口。
盛安宁就心情很不好,本来就不好,这会儿更不好了,她刚才又不能问老太太骂谁呢,就老太太刁蛮的样子,一句我又没骂你,哪还有人捡骂的?
越想越气,这种哑巴亏,她怎么可能吃。
今天医院还有些忙,盛安宁在急诊科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才下班,收拾下班,到家已经快九点。
在单元门口又碰见了冷洁和鲁超然在吵架,两人好像谁也不服谁。
冷洁指着鲁超然:“我上了一天一夜的班,你回来让我给你妈做饭?我累得要死,凭什么还要给你妈做饭,你这个做儿子的在干什么?”
鲁超然有些不解:“就是做一顿饭,又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和精力。我也知道你上了一天班很辛苦,可是谁不累?你只要做一顿饭,就能解决的事情,我妈也不会再闹,你为什么就不能忍忍?”
“我妈这一辈子也很不容易,守寡养大我们兄妹,现在我们是应该孝顺她。”
冷洁冷笑:“你妈养大你不容易,可没有养大我。你要是想孝顺,你去孝顺。我没有这个义务。还有,你要是这样说,我们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