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南光又看着周朝阳:“爱国打朝阳,这也是我想不到的,明明他有错在先,竟然还动手打人,怎么?是因为我儿子去了前线,就看我们好欺负了?”
耿父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聊下去,再聊他儿子就算死都是应该的。
赶紧摆手打断周南光:“爱国这孩子,是我们惯的有些不知轻重,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也是了解我的,错了就错了,回头我让他来给朝阳道歉,给峦城道歉。”
钟文清却不乐意:“道歉有什么用?我们朝阳好好一个姑娘家,看看脸肿成什么样了。”
耿母就气的哆嗦,想反驳被耿父打断:“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打打闹闹的成了习惯,回头我让爱国来赔不是,朝阳,别生气,回去我收拾他。”
盛承安就在一旁看热闹,这一家人还真是齐心协力,把上门要说法的耿爱国父母说得哑口无言,最后还要上门道歉。
耿家父母走了,钟文清过去心疼地看着周朝阳,摸了摸她有些红肿的脸:“怎么给我们打成这样了?耿爱国是不是太欺人太甚了。你当时怎么不去喊人?”
周朝阳嘿嘿乐着:“妈,没事,我没吃亏。”
把耿爱国有多惨说了一遍,钟文清也觉得不行:“那是他活该!”
盛安宁也算是见识到了周家父母护犊子一面,还有理有据,让对方哑口无言。
……
耿母在回去的路上,不停地发着牢骚:“周南光是不是有些太欺负人了?你也看见了爱国成了什么样子,你怎么还要低声下气地去道歉。”
耿父无奈:“那能怎么样?错了就是错了,谁让爱国管不好他那张嘴,今天是什么场合?那去的都是和周家关系好的,你说到时候作证,人家会向着谁?还有,他为什么要说周峦城?不是有病吗?”
耿母都要气死了:“那就这么算了?周朝阳就是个泼妇,我看以后谁敢要她。”
气冲冲地回家,耿爱国已经从卫生所回来,头上缠着纱布,嘴里还含着一块纱布,眼睛肿得眯成一条缝。
耿母看了是又气又心疼,又不能把火气撒在儿子身上,就不满地看着洛安冉:“你说你也是的,让你们去吃酒席,是让你沾沾周家的喜气,争取也早点怀上生个孩子,结果呢,还让人把爱国打成这样。”
洛安冉低着头不吱声。
耿母就越看越生气,看看钟文清的儿媳妇,有事拼命的维护家里人,再看看洛安冉,一副跟她没关系的样子,语气就重了几分:“爱国喝多了,口不择言,你就不能在一旁看着点?还有周朝阳打他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就不能拉着点?”
耿爱国虽然总是阴阳怪气地对待洛安冉,但在父母面前还是挺维护她,含着纱布口齿不清地含着:“妈,和小冉有什么关系,是周朝阳的那个泼妇。”
……
周朝阳本来就泼辣的性格,这次在大院里更是一战成名,毕竟都成大姑娘了,怎么还打架,还把耿爱国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