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杯里都是酒，小孩子们喝的汽水。 这一顿饭，确实吃出了过年的喜庆。 几个男人还在那醉醺醺地说话，玲珑和赵爱红他们都去收拾杯盘狼藉了。 “这些个男人呀，喝几口猫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还差一些没收拾完呢，聪聪揉着眼睛走过来。 “玲珑，你先带孩子去睡觉，这里有我们呢。”王娟说道。 “那我先过去了。”她擦干净手，就牵着儿子去洗漱。 “媳妇，你们去哪呀？” “我来吧。”说着他就要起身，结果刚站起来，就有些晕乎。 等她给儿子洗漱完，又看着小家伙睡了，再出来，客厅已经只剩丈夫一人。 看到她，某人就开始笑。 “你也该洗了。” “媳妇。” “媳妇，我喜欢你。” 看来今天是真喝多了，以前都没见过人这样。 自己也洗了脸以后，又兑了些热水，把他的鞋袜脱了，给他洗脚。 脑袋昏沉沉的男人，看着她的脑袋，没忍住手就放过来，在她的头顶轻揉。 帮着他洗了脚，她又压着他漱口。 就这，等她把摇晃的男人扶到床边，让他在床上躺好，她都出了一头的汗。 刚躺下，男人便贴了过来。 “都喝多了，嘴还怪甜的。”她笑了声。 他拿起了一口气就全喝完了。 想到昨晚的那些表现，他动作僵硬起来。 “嗯好。” “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吗？”她眼睛都不带眨地盯着他看。 “不，吃完饭以后，还记得吗？” “真的吗？”玲珑带着点怀疑看他。 “哦，那倒没有，那赶紧出去喝粥吧。” 郑天森走出去后，玲珑还在那嘀咕。“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等郑天森去上班了，闲来无事的三个女人，又凑到一起一边看电视一边说话。 快过年了，家里这些东西都备了不少。 跟她们俩也很熟了，玲珑没细说自家男人说的话，不过也提了些傻乎乎的表现。 “你们说，他真的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那倒也是。” “就是，酒喝多了也伤身，昨儿也就是大家高兴，我才懒得管。”王娟附和。 在家又待了一天，玲珑便收拾了些东西，和聪聪回市里。 “家里的炉子，你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检查一下，别出事了，别的我都不担心，就担心这个。”玲珑唠叨起来。 “那我和聪聪就先走了，你三十早点过来。” 看妻子儿子上车离开，郑天森就已经期盼起大年三十来。 可那些，却都是他的真心话。 一回市里，把东西都放好后，她就先拐去店里一趟。 “玲珑姐，你可算来了。”小江感慨。 小江嘿嘿笑笑。 “是。” 因为每个月都会盘账，所以到了年底算总账也没有多复杂。 都看完了，玲珑便道：“今儿已经二十六了，你过年还老家吗？” 其实他说得几个月，算算也差不多半年了。 “那你过年一个人？” 玲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店里的事。 小江虽然对年终奖这个词比较陌生，不过前后一联系也懂啥意思了，赞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