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时间长，也不怕费工夫，总有一天，他会搞明白一切。 调查的事，他会抽空去做，但玲珑也不能忽略了。 “也不知道聪聪怎么样了，我怪想他的。” “算了，就不折腾了，反正咱们很快也要回去了。” 两人这才坐了公交车回大院。 里头，有个老头愤怒骂道：“滚，再敢来，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孙俊生面红耳赤道：“不回来就不回来，走，我们走。” 不过回了家里后，就看母亲也站在门口探头呢。 “哎，你们回来了，进屋吧。” “唉，你邓爷爷的小闺女，叫柔柔的，嫁给了那个姓孙的，这不生完孩子没多久人就不在了，那边很快就娶了新人，听说还是柔柔的一个什么表妹，肚子也揣上了，你邓爷爷能不生气嘛。” “算了，不说他们家糟心事了，你们两玩的咋样。” 但晚上回到房间后，郑天森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起来。 他已经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了。 虽然事情过去好些年，查起来比较麻烦，可郑天森一点线索都不打算放过。 汪美琴想到今天和郑天森的对话，同样睡得也不安稳。 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出来再见到家里人，郑天森便又恢复了正常。 曾瑜也催促郑天森和玲珑再出去逛逛。 但母亲大人的命令不好违背，他们两就还是出去了。 “玲珑，你还想去哪看看？” “雍和宫？”郑天森怔了一下，他自然知道这么个地方。“我还真不清楚能不能，要不咱们去看看吧。” 他们两坐了公交过去，等到了跟前，才发现，这会的雍和宫还没有对外人开放，只是一处重点文物保护场所。 “玲珑，要不我们去找别的能烧香的寺庙吧，京城里还是有的。” “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就好了。” 要说还值得去的地方，玲珑觉得大概就是长城了。 她只是想了想就果断放弃。 这两所全国最高学府，到了后世，也会成为许多到京城旅游之人的打卡之地，她也想去看看、 郑天森以前跟着人进去过，但要说多熟那肯定算不上。 此时的京大和华清，自然还没后世那么大规模，可就算如此，学校也不小了。 玲珑一个个走过，感受着那浓郁的书卷气，人就感慨起来。 “玲珑，你还有想上学的心思吗？”郑天森问她。 她大概最多以后能念个夜大之类的吧。 “是吧。” 她只记得是今年年底，恢复高考以后，参加的人也很多，可具体哪些人有资格，她也记不清。 偶尔看到拿着书阅读的学子或者背着包一起走过的大学生，玲珑都会露出羡慕之色。 玲珑就像是老鼠进了米缸似的，在诺大的书店里走来看去的，都不舍得走了。 等到他们两要走，郑天森直接把两人的书账给一起算了。 他们出门一趟，带了不少书回来。 晓得玲珑没任何文凭却依旧坚持学习后，曾瑜对她又高看一眼。 “爸，妈，我和玲珑在部队都还有工作，不能在停留了。” “应该是后天，我明儿一早就去买票。” 这顿饭都没吃完，就伤心离开。 次日，他出去买完火车票回来，就看到母亲坐在客厅等着。 “哎，好。” 曾瑜拿出来一叠钱，给他推了过来。 “妈，这太多了吧。” 甚至她还想起自己当千金大小姐的时候，嫁妆彩礼的行情。 她手头自然不是就 哪怕如今的生活作风比起她做大小姐是节俭了很多，她对日常吃穿的要求，还是比很多人高的。 她都这么说了，郑天森想到玲珑就给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