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森此刻整个人跟一块寒冰似的,看刘家母女俩的眼神更是冷静中又满是杀气。 不等郑天森回答,刘母就叫嚣起来。 刘宝琴哭泣的声音更大了。 郑天森笑了。“好,真是好样的。”他想到了刘家人会有什么算计,却不想他们可以如此无耻。 不过他也没有辩驳更多,只对着巡逻的士兵道:“既然她们指证我,那就带我们一起走吧,对了,还有她边上的那根木棒,那可是作案工具,不能拉下。” 听郑天森这么说,反而松了一口气。 一行人一起离开。 郑天森和刘家母女两被带到了不同的屋里。 坐在椅子上,他闭眼许久。 在郑天森对面坐下,郝政委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郑天森也不隐瞒,从自己办公室开始收到那张纸条开始说起。 来的路上,郝政委也大致了解了以下情况。 有玲珑这珠玉在前,郑天森怎么看上刘宝琴,还疯了去干这种自损前程之事。 毕竟那刘家母女俩一口咬定了郑天森要欺辱刘宝琴,当时也没别的人可以作证,所以这事就很麻烦。 郑天森从兜里拿了出来。 “你认为这是谁写的?” 郝政委摇头笑起来。“你呀你,一叶障目了,你不是说,那刘宝琴提了条件。” “为何不会?除此之外,你说他们谋划你想做甚?” “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这事,若没有刘宝根参与,仅凭那母女俩,纸条又哪能塞进你的办公室。” “现在你们各自说各自的,我固然相信你,可也无法让她们改了说法,你可有破局的办法?” 要知道找一个合适的搭档也是不容易的。 另一个屋内,刘宝琴挤在母亲跟前,身体还有些颤抖。 “慌什么,你就咬死了是他要欺负你,到时候他只要不想被处分,就只能私了娶了你。” “我不走,我就要和我娘在一起。”刘宝琴要被吓死了。 其实刘母也怕,只是想到事成以后能得到的好处,就镇定下来,她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就去隔壁呢,政委要问她一些话,不用担心。”带人的战士好生解释。 “不行,这是规定。”战士很坚持。 “哦,好。”刘宝琴慌乱点头。 玲珑已经看完书,正要洗漱睡觉,院外忽然来了人找童大柱。 “哥,郑大哥出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玲珑担心起来。 “玲珑,说是刘家母女状告团长欺辱刘宝琴。” 即使她没有答应他的心意,也相信他的人品。 “哥,我能帮上什么忙吗?会不会是因为我,她们才这样对郑大哥。” 一想到这,玲珑就说不出的愧疚与悔恨。 可这一刻,她好恨自己的弱小无能,生出了自强之心。 童大柱怔了一下。“可以倒是可以,不过玲珑,你真要去见那王八蛋呀?” 童大娘把他们送出门,看人走远了,才叹着气进屋。 刘宝根远远看到母亲和妹妹失败,就赶紧溜了,溜回了二团的宿舍里,匆匆洗漱完,熄灯号也响了,他就钻进了被子。 他可是和她们商量好了,若是计划顺利,他帮忙成了事再撤走,可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一定不能把他给供出来。 就算别人都怀疑他又如何,只要没证据,他们就把他怎么不了。 正因为权衡好了利弊,他才敢大胆进行这个计划。 过了有十几分钟,郝政委走了进来。 刘母立马严阵以待起来。 “不用紧张,今天发生了什么,慢慢说。”说着,郝政委示意跟进来的战士拿笔记录。 “刘宝琴的话我们已经记录完。”郝政委平静道。 虽然大体说好了要咬死,可谁知道宝琴那丫头会不会说些别的,保险起见她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我确定,宝琴说的就是我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