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么一个脏东西，居然连亲生女儿都不要了。 “不用，你们自便吧，我还是去方老他们那边看看吧，那边更需要我。” 没了系统，秦芳啥也不是。 随着许琳离开，这里的气氛立刻变的严肃。 魏铜与陈指挥并肩坐到了办公桌后面，秦芳也被押到了办公桌前接受审讯。 魏铜看向陈指挥，问：“你问还是我问。” 好吧，放权了，又没全部放权，魏铜也不在意，审讯他可是专业。 不过秦芳也是军方盯了很久的人，所以魏铜也不能把功劳全部揽走，那就联合审讯吧。 “你叫什么名字？”王明亮问。 王明亮一拍桌子笑了，笑的特别渗人，那眼神像是带着刀似的，刀的秦芳心脏突突的跳。 秦芳不言，王明亮也没给她回话的时间，开始攻击秦芳的心理防线。 名义上她是七哥的手下，实际上她的地位远在七哥之上，而七哥只是他们推出的代言人。 秦芳听到周雪梅的名字没啥反应，但是听到乌鸦的名字眼皮子跳了几下，心中大惊。 她甚至都没见过乌鸦本人，为什么对面的人却知道的那么清楚？ 秦芳的内心天人交战，一个声音劝告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只要时间拖的够久，她就能等来获救的机会。 “乌鸦已经被捕，曾经跟你接触过的间谍也好，线人也好，全部被抓住， 你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坦白一切，争取宽大处理。” 王明亮这个时候还在进攻，他说：“你在十字路口与间谍联系，还要了不少活动资金。 你就不想知道给你提供纸条的人现在如何了吗？” 他们，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份的？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秦芳忍不住问。 王明亮指指韩洪，“认识他吧？” 秦芳之前就看到了韩洪与司寒，心里也有猜测，所以这一眼她表现的很平静，并没有惊讶的神色。 言下之意就是那时候你就被监视了，所以别抗拒了，没啥意义，你呀的早就爆露了。 这一刻秦芳恨极了许成林，都是那个人，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 如果他被救走，那她是不是还有机会被人救走。 王明亮先看一眼魏铜，得到同意后这才回道：“可以。” 那么爽快的答应，只能说许成林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根本没被救走。 “许成林进入农场不到两个月就瘫痪了，现在只剩下几口气。 威胁，这是威胁，秦芳瞪大眼睛，想在气势上压过王明亮，却不知她的动作有多可笑。 “许成林会瘫痪应该是遗传病，不止他瘫痪了，你奶奶也瘫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