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在高速转刀下全部打碎,豆浆瞬间把杯子里的水变成乳白色的汁液。
没办法,现在的破壁机和她前世的豆浆机不一样,豆浆机能把渣和豆浆完全分开,甚至煮熟出来。
现在豆渣和豆浆都混在一起,需要自己拿纱布过滤出来。
梁奶奶把纱布绷在盆子上,梁晓南打好,就倒到纱布上,豆浆漏下去,豆渣留在纱布上,再挤一下,把豆渣里的豆浆挤干净,豆渣挤成一团,倒在碗里。
连着打了三杯,才把黄豆打完。豆浆装了半盆,梁晓南把豆浆放在小锅里煮沸。
整个小院里都是黄豆的香喷喷的气味,本来自己榨的豆浆就非常醇香,又是淋了灵泉液的黄豆,那个滋味儿别提多浓郁美妙了。
梁晓南在豆浆里加了一些白,给梁奶奶、晓北和自己各盛了一大碗,入口虽然没有前世里机器打出的那么细滑,甚至豆浆里还有一些细碎的豆渣,但是豆香却挡也挡不住。
油条肯定没有,梁奶奶在锅里贴了玉米面饼子,三人就着豆浆吃金黄的玉米面饼子,满口生香。
梁奶奶说:“晓南,这个豆浆比生产队里磨豆腐的那个豆浆好喝多了。”
原先豆子丰收的时候,生产队里做过豆腐,剩下的那个豆腐水,生产队里煮沸了,让每家每户去领一碗,梁奶奶喝过几口。
梁晓南笑笑没说话,这个豆浆虽然粗糙,但确实很香,天天喝豆浆,自己会不会再来一次爆发性的发育?
“姐,那些黑豆你要做什么?也榨豆浆吗?”梁晓北喝豆浆喝得太幸福了。
“不做豆浆了,咱们自己泡黑豆芽。”梁晓南说,“我没有泡过豆芽,学一学。”
其实她前世里上学的时候,小学科学课和语文课,老师都叫观察植物的生长,她选择种过绿豆,也泡过黄豆芽。
黄豆和黑豆发芽应该都一样吧。
梁奶奶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说:“你们别沾了油,豆芽沾油就坏掉。”
她把榨豆浆剩下的三个豆渣团子,留下来,说中午和面粉活在一起贴饼子吃。
梁晓南心思不在这里,家里米粮钱都够吃够用的了,她要趁着周严不在,尽快去省城,既然省城里有黑市,她就去黑市,换老物件。
她原本对那些老物件是没有什么研究的,甚至完全外行,但是前世经历那么多的她,有一种特别的社会责任感。
蓝星和地球是孪生兄弟,有细节的出入,但是很多东西又很相似,比如大家对旧物件,旧思想的摈弃,一点都不少。
连时间都相似,很多肉眼能看见的旧物都毁了,而现在能拿出来换吃食的,必定是真品,还是珍品。
能藏到将近两年的,一定是压箱底的东西了,肯定是保不住了,宁愿换点粮食。
她是外行,却能卡着这个时间点,拿到真品。
大不了,搭上一点粮食,反正她的空间灵泉液已经多的快成湖泊了,随时拿种子出来就能种上一茬。
临走之前她又去鱼塘,加了半勺灵泉液,给晓北留了200块钱买鱼食,就准备出发去省城。
人还没离开,就看见杨瀚麟骑车来了,一边下车一边说:“晓南,周严叫我把卖土豆的钱给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