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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可以说全是恶评了。
楚佳淼原先还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的账号，期盼着一夜暴涨几十万粉丝，谁知过了这么久，热搜都快掉到底了，竟然只涨了寥寥几百粉丝。
看着自己社交账号下的评论，她更是越往下翻越是来气，五官都扭曲了：
“嫉妒！这些人分明都是嫉妒！他们才网红脸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能有我十分之一美吗？”
她气鼓鼓地盯着邢云路：“我说邢总，是不是你们推送的对象出问题了？别老把我推送给那些嫉妒我的老女人啊！我不是说了要多把我定向推送给男人，让我多涨点男粉才对吗？”
邢云路对她的无知感到无语，忍不住反驳：“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你既然想靠粉丝挣钱，就应该知道男粉的吸金能力可不如女粉强啊！一个女艺人要想提高自己的商业价值，男粉、尤其是男大学生粉丝比例就不能太高，否则资源跟同级别的女明星相比都要往下掉一大截啊！”
“先前有个女明星不就是现成的例子？给自己的粉丝取名男朋友，结果同公司比她咖位还低一点的女明星都代言上高奢品牌了，她还只能代言那种不知名的潮牌……人家现在都在想办法补救了，你怎么还想上赶着媚男粉啊？你长得还不如人家漂亮呢。”
楚佳淼明显不服气，又忍不住开始嘴犟：“可是这帮老女人总是嫉妒我比她们长得漂亮啊！哎，长得漂亮也是一种原罪。”
“你放屁，怎么没有人嫉妒迪丽热巴比她长得漂亮？”
楚佳淼翻了个白眼：“男粉又怎么了？男粉多好啊！最起码男人不会嫉妒我长得漂亮，不会像网上这些丑女人一样对我恶语相向！我就享受被男人围着夸夸的感觉怎么了？说来说去还是你自己不够努力，要是你能多花点心思好好帮我做做营销，那热搜至于这样扑得无声无息吗？”
不得不说，在从不内耗自己、发疯创死别人这一块，邢云路佩服她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楚佳淼一边为这些不长眼的网友生气，一边怒瞪他：“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给我多找点水军刷刷评论带带节奏啊！明星不都是这样炒作起来的嘛，多找点人在底下刷点好评，夸我是纯天然大美女、一看就知道绝对会爆之类的评论……对了！粉丝群是不是也得给我建起来？哎，真的是！这些还要我来教你？”
邢云路：“……”
一时之间，他竟然分不清究竟谁才是谁的老板了。
花钱请水军的道理他自然懂，但是花钱也要有花钱的价值啊！如果说楚佳淼整容前他对她还抱有些许期许，可如今，看着她那张硅胶脸连他这个经纪人都觉得倒胃口，像她这样的资质，还有营销美貌的必要吗？网友又不像她这么瞎。
楚佳淼越看手机就越来气，忍不住又开始找他的茬：“我说邢总，会不会是你找的那个什么狗屁大师给我改的这个破艺名不好？田冰，听上去一点辨识度都没有！哪里有我的本名楚佳淼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