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他陆明安拿不下的女人! 她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伏,和旁边一脸冷色的陆危简直成为鲜明的对比。 她难道不知道陆明安是个什么样的人? 良久,看着依旧还在放肆大笑的苏夏,陆危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苏夏扶着腰,一边顺着气一边解释道。 “同性?”陆危重复了一句,神色诡异地看着她。 怎么连这种符纸都研究? 她到底还有多少惊喜? 她就说陆危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原来是脑子拐错弯了! 苏夏挑起一边眉头,有些好笑又认真地看着他,“怎么?难道你以为我对他有意思?你以为我给她送符纸是真想给他保平安?” “你想说我怎么知道对不对?” 听到她的话,陆危的眼神开始不停地闪躲,根本不敢和她对视。 “一个人的眼神藏的东西太多,不经意间暴露的东西更多。就比如,我不喜欢陆明安的眼神,也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再比如,我喜欢你。” 她就真的这么爱他? 但下一瞬间,陆危就被一个小小的、温暖的怀抱圈了进去。 此时的苏夏已经拿下了面具,她正一脸贪婪地感受着他怀抱里的味道,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慢慢都是享受。 或许,他不应该逃避。 下一刹那,苏夏就像是充满电一样从他怀里弹起,拉着他大步流星地往某市小摊上走,边走边拿着面具往脸上带。 她原本因为刚才被陆明安打扰得都不想再继续逛下去了,但她刚刚抱着陆危充了一会儿电,瞬间就觉得活力满满了! 陆危只是愣了一刹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苏夏拉着往人堆里跑去。 不过有苏夏在,根本就没有某祟敢往她身边凑。 看到摊位上制作精巧的花灯和琳琅满目的蜡烛,苏夏第一次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这倒是少见! “这对蜡烛怎么卖?” 她被某市的人称为花婆婆。 “那对龙凤烛不卖。” “怎么?婆婆想留着这对蜡烛陪自己?” 没办法燃烧的东西,留下又有什么用? 霎时间,沉寂的蜡烛就像是被什么惊醒了一般,缓缓燃烧亮起,在黑夜中像是一盏指引方向的明灯一般,亮得耀眼又夺目。 这对龙凤烛已经有数十年没亮过了。 看着苏夏那双漆黑的眸子,花婆婆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龙凤双烛本是红堂喜物,只有在新人洞房花烛夜才会燃烧,一夜燃尽直到天明,代表给新人最真挚美好的祝福。 这对龙凤双烛制于民国时期,那时候正是封建和洋气的碰撞时间,许许多出过国留过洋的学生们都向往着西装婚纱的婚礼,这龙凤双烛的作用也就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