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个小时的路程,除了苏夏时不时跟陆危说说话,梁煜欣没敢开口。 俊男美女的组合一眼就吸引了门口聊天的大妈。 “丫头?你是梁家那个丫头?” 父母重男轻女,给她取名更是潦草,直接就唤作丫头,梁煜欣这个名字是她上学之后自己偷偷拿着户口本去改的。 她仔细打量了那位大娘一眼,认出对方就是自己的邻居。 “丫头,这两位是?” “你爸妈前两天去隔壁村给你哥说媒去了,你这些年去哪里了,当初的事不是我说,你爸妈也没什么错,女孩子迟早要嫁人,读那么多书也没用。” “我说李婶是吧,你是早早就嫁人了,但是这么多年幸福吗?丈夫酗酒婆婆磋磨,生了两个儿子还一天做牛做马,这种日子就是你想要的?” “你是哪里来的丫头片子,你懂什么!女人不嫁人做什么,成老姑娘被街坊邻居嘲笑?我的日子有什么不好,我给老李家生了两个儿子,这个村里谁不羡慕我!” 不过就这听懂的一点,也足够让她气的血压升高。 李婶不屑的往地上轻啐一口,指着陆危道,“不结婚,那你身边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存了跟陆危结婚生子的念头,确实站不住脚。 可惜她家里没有丫头,这个男人一看就非富即贵,要是谁能嫁给他不知道得多幸运。 见苏夏被噎,赶紧上前把她拉住。 这些女人在这方隅之地生活了一辈子,结婚嫁人持家是她们一辈子的根深蒂固的思想。 苏夏还是气不过,看了眼得意洋洋的李婶,她突然一把扯过陆危,将头靠了上去。 一番话,不仅镇住李婶,连身旁被拉来当工具人的陆危也是一愣,身体微微僵硬。 陆危下意识想把手抽出来,却被苏夏死死拉住。 “我撕了你的嘴!” 一米八九的男人如同一尊煞神挡在面前,给了苏夏足够的安全感。 她的手就这么活生生停在半空中,打也不是,放也不是,脸上十分尴尬。 梁煜欣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孩子气的苏夏,跟之前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好笑之余不由用余光打量起陆危。 怼完李婶,几人朝家走去。 几人浑然不觉,一路走到目的地。 苏夏让陆危帮忙把棺材打开,里面是口空棺,只放着一簇交叉的头发和两张生辰八字。 她掐指算了一番。 话音刚落,棺材内突然涌出一道凌厉的煞气朝他们面中袭来。 安全感 煞气见攻击不成,半途掉转方向,又朝苏夏袭来。 随着咒语念出,符篆化作一道金光冲向煞气。 “你没事吧。” 他的话音刚落,棺材内又升起数道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