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秦祯如戏里戏外都完全贴近小蔓,总是黏着解煦,下了戏也常喊她去玩,解煦答应得很少。 解煦想了下,摇摇头,“你和橙橙去吧,她刚刚也想去海边走走。” 过了几天,秦祯如又来问她,“解煦,明天晚上去不去看表演,说是只有星期天才有呢。” 秦祯如这次没有噢了,在原地愣了一下就走了。 解煦说,“不了,我有别的事。” “……” 解煦看了她几眼,扭头就走。 “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只跟你戏最多。”秦祯如性子直来直往,有什么说什么,“你为什么在戏里演得那么喜欢我,一喊咔又什么事都没有,好像我是个陌生人。” 解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秦祯如到底才刚满二十岁,头一次拍戏,一时分不清戏里戏外也很正常。 解煦想到这里有了几分自责,平声说,“我没有把你当陌生人,不过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 “你觉得我比你年纪大,会处世,想要我像戏里一样,能够帮助你关怀你,能够和你玩或者干脆是在拍摄期来一场暧昧?” 秦祯如很少听解煦在戏外说这么长一串的话,还是这种直白剖析心理的内容,一时只觉得一颗心被看得明明白白,干站在原地,感到无地自容。 虽然杜韵白说出了原谅,但解煦并没有自我赦免。她渴望能逐渐成为一个心理健康的人,能给带给爱人快乐而不是痛苦。 离开前,解煦朝她挥了下手,“我走了,明天教你出戏的方法。” 秦祯如似乎天生不懂忸怩,那之后也没有变得话少起来,还是喜欢和解煦说话,只是下了戏之后不会把自己当成小蔓,也不会再无理要求解煦像江笙那样对她好。 解煦当时正在装窑放窑板,没空搭理她。 秦祯如看她没什么反应,排除了这个猜想,“那是因为你不打算和星娱续约,他们打压你,制造了你好多黑料,你在愁以后的发展?” 秦祯如见解煦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于是把这个猜想也排除,于是只剩最后一个选项了。 解煦猛地抬头,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杜韵白了。 秦祯如继续说,“你们分手了,你忘不了她?你想追她吗?不过你这样什么都不做是追回不了她的。” 秦祯如靠近解煦,眼神闪烁,“不过,看你教我演戏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一把。” 解煦懒得管她了,最上层的作品已经摆好,她锁死窑门按下电源,转头离开了。 解煦打开手机,看了眼和杜韵白的对话框,嗯,丝毫没有任何变化,她垂下眼,又在心里骂了句痴心妄想。 “西瓜吧。” 秦祯如在原地无聊,索性看向解煦那。解煦今天配合角色穿了件很清凉的白色背心,后背皮肤白皙,肩侠骨上的蓝色蝴蝶在太阳光照下熠熠生辉,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