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煦开始认真说自己不着调的构想。 如果不喜欢,以谢瑾的个性,不可能私底下还喊姜沁渔去她家。 是没那么喜欢的玩玩吗?解煦想起姜沁渔在车上说“认真就没意思了”时的神情,觉得这样的结论有点残忍。 杜韵白开了二倍速看这一段,好一会后说了一句,“布诺应该是真对吴熠生有意思吧,吴熠生演过很多文艺片,他某种状态应该挺对布诺的口味。” 杜韵白:0 吴熠生:30+100 姜沁渔:40 注:加分为完成隐秘任务做得。 解煦缓缓坐直了身子,“这是什么意思,个人积分是到了某个时间点后在电视通报吗?” 杜韵白轻叹一口气,“现在可以确认了,吴熠生应该是照做了卡片的指示,就是不知道具体的指令究竟是什么了。” 杜韵白淡淡笑了,“奖励里有一项是能够参与第三期的剪辑,故事将由胜利者书写,这本就是纵容的意思。反正不管干了什么只要赢了都能兜底。” 杜韵白问:“你觉得其他人有真情吗?” 卧室里是一阵沉默。 “可能需要恰好在这个时间段打开了电视。” 杜韵白想到了什么,狡黠地笑了一下,“其实我们明天也不需要跟着卷。” 一刹那,解煦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握住杜韵白的手,摇头说:“不要吧,我不想说让你难受的话。” “那我也不想随便说一句让你伤心的话……”解煦突然有点想哭了,她这辈子就是不想再让杜韵白伤心了,恳求道:“我不想这样,我们别玩这个了。” 解煦想到了另一个解决方案,“你随便跟我说些什么,我来哭吧。” 杜韵白随便编了句脑子里闪过的话。 哪怕知道这是杜韵白随口说的一句好让她酝酿情绪的话,解煦却在那一瞬犹如坠入冰窟,浑身僵硬。上一世,杜韵白跟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就在她们分手的那天。 杜韵白轻轻抹掉了她的泪,朝镜头的方向扔掉了那张卡片,“好了啦,结束了。” 解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杜韵白,于是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眼睛里蓄满了水光,瓮声瓮气地,“如果之后还有这种恶心的任务,哪怕我们的心是相通的,我也不想玩了。” 封闭的黑暗环境下,解煦感受到杜韵白在慢慢凑近她的脸,近到她能感受到杜韵白的鼻息,明明是如此暧昧的举动,这一瞬,解煦却没有感到什么情/欲,她只想哭。 杜韵白怎么会这么美好……该说对不起的其实一直是她,解煦在心里骂自己是个前科累累又懦弱胆小的骗子,眼泪滑落到鬓角,头发开始变得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