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的确累了,但还没累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她懒散地环着他的脖子,想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像对待易碎物品一样,动作轻柔却又一丝不苟地抬起她的臀,把她抱在身前,指节探进甬道,勾出剩余的精液。 虽然一开始被他反压时感觉很糟,但是此时感觉倒不至于那么令人作呕,好歹她的修为又增长了一些。 俞星洲将她的身体擦干,又为她穿上亵衣,将她放在床上掖好了被子,自觉地认领了地铺。 他一愣,眸中浮出复杂的情绪,但仍然顺从地走了过去,俯身去听她说话。 下一秒,他便无法控制地朝她倒过来,只有连忙伸手撑在她身体两边,才勉强维持住平衡。 看着他错愕的黑眸,司马阳噗嗤一笑,抬手捏他脸边的肉,令他严肃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滑稽,“上来,陪我睡觉。” 既然要做戏,干脆就做全套。 “哦,”他有些木讷地点头,耳根有些红,“我脱衣裳。” 司马阳心头微哂,凑上去牵着他的衣领,在他惊愕的视线下低头啄他的唇。 俞星洲坐在原地,掌心汗涔涔的,连毛孔都静止了。 吻,是比做爱更奇怪的事情。性爱是动物本能,但吻不是。她做得那样司空见惯,难不成,司马阳真的很爱他? “睁眼了,宝宝。” 司马阳头低下去,鼻尖很轻地擦过他的鼻尖,蹭着他的脸颊,“嗯……困了吗?” “困了。”他答。 俞星洲贴着她柔软的乳,听见她的声音,“晚安,夫君。” 俞星洲突然觉得,扮演失忆的自己也没那么折磨人。至少司马阳也失忆了,而失忆后的她好像并不恶毒,甚至还挺温柔。 司马阳声音含糊,“别吵。” 被窝外面天寒地冻,他方才大概是掀动了被子,凉风灌进去让她觉得冷了。 跑了好几趟来回,司马阳都没醒来过。最后看在饭要凉了,他才推了推她,“娘子,醒醒。” 昨夜他的确犯了错,将她折腾得狠了些。 一切就绪,两人才坐在桌边。 俞星洲垂眸安静地答,“分内的事。” 嚯,这么正经,他真把自己当好人了吧。 俞星洲看着她,她也笑眯眯地看回去。 她摇了摇头,伸手牵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存心恶心他,“当然不是,是要夫君喂。” 根据记忆来看,今天的她好像格外粘人。 也罢,就念在昨夜的份上…… 司马阳沉默地看着光滑的蛋白,他是要她一整个吞下去吗? 她皮笑肉不笑地,“不想吃这个。” 司马阳眯着眼,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俞星洲看着她起身,默默摸了摸发烫的脸,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要别的,不然他可能会忍不住。 司马阳没空理会少男心思,她匆匆解决了早餐,便报了一串中午的菜单,支走了俞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