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看着他,主动用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将身体送了上去,唇凑上去含住他的耳垂,“小狗,再快一点。” 与此同时,他与她的赤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胸膛感受到她被挤压后的绵软。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被她堵住。女人的掌心抓握住勃起的下身,她不满地哼哼,犬齿蹭着他的下唇,“唔嗯…” 她咬得一点也不重,力度轻得像是调情。手却贴着又硬又烫的物什,精准无误地在马眼上方狠狠一刮。 俞星洲瞬间绷紧了身体,彻底失陷,被她放肆地掠夺了呼吸,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他被她的舌尖纠缠着,身下的阴茎也被女人操控,身体与魂灵陷入痛苦与欢愉的挣扎间,不得安生。 他在干什么?为何不推开她呢? 本应快点摆脱反常的一切,可是,为何他面对她泛着红晕的脸,总是想叫出两个字。 司马阳从吻里抬起头,餍足地舔唇,“嗯?” 她竟然真的停下来,趴在他胸膛上,勾了勾唇,有一搭没一搭地替他整理额前汗湿的头发,“怎么了?” “我……我想说,”俞星洲的喉咙一动,面对她安静的眼神,忍不住偏过头去,“我们不该是现在这样,司马阳,你——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 他头一回露出了吃瘪的神情。 “你要我怎么办才好?”她的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笑意,俞星洲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与慌乱。 司马阳可以是他的仇人,是他的对手,但绝不能是这样的关系……他们明明势同水火,就算两人失去了记忆,怎么会错到如此地步? 他想起了自己失态的那天,他看见她和别人亲近,于是嫉妒地发疯,不仅脱光了勾引她,还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不少痕迹,最后哭着进入她。 现在想来,是他先动手的,是他趁人之危,也是他咎由自取。 可惜失去记忆的他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发疯般地让她染上自己的气味,甚至萌生了让她生下孩子的疯狂想法,天真地以为那样就可以让她一直在他身边。 不,他不想这样的。他不想困住她。 为何他如此难受,难受到就像受尽蛊毒之苦的人是自己一样。 她亵衣敞开,乳肉要露不露地在肚兜后,随动作轻轻摇晃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岿然不动,憋得脸色铁青,咬牙道,“不必了。” 要是出秘境后她记起这一切,他会补偿她,给她一切她想要的,可以是金银财宝,可以是稀有灵兽……但唯独不能是他。 回应一下评论区:一,清醒的俞星洲只会间歇性出现,俞小狗还会在,因为后面还有肉,二,司马阳出秘境时在弭白面前掉马,叁,后面的爽点是司马阳会装作不记得秘境里的一切,然后俞星洲暗戳戳地偷窥吃醋红眼文学,求而不得到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