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喜欢这样的年轻人,他们一向愚蠢得省心,她勾勾手指就会义无反顾地走向她。 她盯着他胯下的物什,“你怎么这么淫荡啊,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怎么了?”司马阳笑,抬手去掐他的脸,“怎么这副表情,我应该没说错吧,小骚货。” 她愉悦地眯起眸,看着他强行压制住欲望的模样,用指腹摸了摸他漂亮的唇, 他顺从地张开嘴,她便趁机将手指伸了进去,循着他的舌尖往里探,在他的嘴里翻搅着,释放着那丝微妙的支配欲。她无数次痛恨过的这张脸,竟然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俞星洲含着她的指头,用温热的舌头包裹着她,红着脸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 他眼神迷离地摇头,看她的眼神同时带着哀求和期待,嘴里溢出露骨的呻吟, 俞星洲控制不住地喘着,被她的言语刺激着,他却分不清自己是难过还是兴奋,或许两者都有,可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做,他也只有一种选择。 他的鼻尖蹭到了她挺立的乳首,不厌其烦地在上边划过去划过来,听到少女同样急促的喘息,他的肉棒变得更硬了些。 谁叫他落在她手里了?少年单纯可欺,鲜嫩多汁,一咬下去便会爆出甜美的汁水,他被秘境操纵,成了她的奴仆。 “姐姐…” 俞星洲,这个在宗门内一向懂事低调的天之骄子,同门们羡慕又畏惧的对象,他是个可笑的雏,他不仅张开腿任由她观赏他自渎,还不害臊地肖像她,盯着她的奶子就移不开目光。而她知道他在求她,求她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 她将背后的系带解开,从亵衣里拉出肚兜,扔在他脸上,然后用脚踩着他的小腹,将他给蹬开,在床头拣回了自己的书,语气轻慢,“拿去,别来烦我了。” 脸上盖着她小小的肚兜,他的目光渐渐迷离,想到这样小的布料根本包裹不住姐姐的乳肉,乳头要露不露挺立起来的模样,他便刺激难受不已。 找不到甬道,他将那肚兜覆盖在巨大的男根上,任由衣物随动作而起伏摆动,身体上被包裹着那股缠人的幽香。俞星洲受够了刺激,终于低吼着弄脏了她的贴身衣物。 年轻人就是这样,闹起来没个消停。她当然早就过了食髓知味的年纪,只是因为蛊毒和年轻的身体,也忍不住闹出不少的欲念。 晚上,她毫不犹豫将叽叽喳喳的俞星洲一脚踹下床,终于睡下。 其实她本不想梦到那个人的,但他偏偏出现了。 “姐姐,我好想你。” 司马阳的灵魂似乎装在一个躯壳中,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雀跃,那种正处于恋爱中的打鸡血一般的愚蠢。她看着自己快步朝他跑过去,笑眯眯地扑进他怀里,抬头哄他, 体内的司马阳听见这句话,很想甩自己一巴掌。 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弭白都好几千岁了…… 这头,两个人已经进了房间。弭白褪了她的外衣,将她抵在桌边,微微低头用唇去找她的唇,她生涩地向后退了退,被他一把揽住腰往怀里带,眼看两人就要亲上了。 可惜她根本操控不了自己,就像被召唤出来的木偶,被迫与弭白亲吻,拥抱。 十分钟后,司马阳努力施诀跳出了身体,她以梦灵的形式站在旁边, “嗯?爽不爽?” “还要不要?” 她欲哭无泪,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