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仍在滴滴答答地下着,窗外的景色一片朦胧,屋内如同隐秘的梦境,他们四目相对地拥抱着彼此,彼此的喘息清晰可闻。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继弭白之后,她的确没睡过别的男人。每月毒发,她都是咬牙挺过去的,直到蛊毒彻底让她死去。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倒在他怀里,早就感受到了他发烫的轮廓。的确,这样的雨天搭配上这样的吻,正常人都很难把持。 虽然很不想承认和对家接吻这件事,但是想起俞星洲恢复记忆后的窘迫就令人开心。 反之,将这位高岭之花、天之骄子拉下神坛的过程尤为有趣,她期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苦痛也降临在他身上。 只是迷离地眯眼,忍不住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轻声哼哼,“呃嗯……要怎么向娘子表示呢……” 这不是方便她干坏事么。她用灵力唤出一块影石,对他露出一个暧昧的笑, 他啊了一声,脸红扑扑的,“真的要看吗?我怕……会吓到你。” 事实证明,秘境是有好处的,它把一个狂放不羁的哈士奇变成了服从性高的金毛。 俞星洲在她的注视下褪去了衣衫,少年露出修长白净的身躯,顶着她的视线脱下亵裤,那处果然涨红挺立着,比其他部位颜色更深。 “很好,就是这样,喘大声些。” 画面中央,容貌极盛的少年正一丝不挂、哼哼喘喘地扶着十八公分的大几把,流畅的鲨鱼线和线条分明的腹肌下,浓密草丛中的粉紫色肉棒在手掌间发烫勃起,令人看了一眼便血脉喷张。与此同时,他眸光潋滟地望着她,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难耐地发出性感的低喘。 “嗯……好爽。” 弄到一半,他忽然用另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把手拿开。”她命令道,“让我看你的脸。” 她沉默了,俞星洲以往的死样子她是怎么看怎么烦,如今眼前的人乖起来,她还挺不适应的,甚至有点儿负罪感。如果他说“被你看着好兴奋”,那她不会动摇,可是偏偏是“幸福”这个词语。 弭白也曾经与她在床榻上抵死缠绵,那时她也以为这是爱。 既然已经拍到了想拍的东西,她收起留影石,捡起床上的衣物递给他,“快射吧,别弄得到处都是。” “哈啊,全…全部出来了。” 他点了点头,收拾好了一切,只是眼角还挂着点泪珠,眼尾染上绯红色,看上去我见犹怜, 上辈子,世人都道贪狼星君容色一绝,她那时有自己的道侣,弭白又是个勾人的主,因此她并不认可俞星洲的外貌。 她爬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舔吻他的唇,“不会。” 司马阳波澜不惊的表情瞬间破裂。 俞狗:(一边干一边拍)嘿嘿。 俞狗:(无辜)怎么了,姐姐?不是喜欢记录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