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这之前,更令她关心的是,俞星洲手上的湿意代表他刚刚出浴…… 司马阳脑中似乎有一根弦断了,她慢慢转过头去,面对着他的胸膛,却不敢低头看下面。 闷闷的声音响起,俞星洲的声音带上催促和几分凶狠,还有快要溢出的慌张。 两人都不说话了,静静地待在衣柜里。 俞星洲蹙了蹙眉,身前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压抑的呼吸一直打在他的脖颈上。 另一头,司马阳忍受着两人贴在一起的手臂,面无表情地想着,这人不愧是修的火灵根,身体烫得要死,真是够恶心的啊! 俞星洲喉咙莫名收紧,把头往下低了一些,直到鼻尖触碰到少女的发顶,相比怪物释放的奇怪气味,她身上的气息让他更加清醒和安定,这是种淡淡的茶香,平静宜人。 只是柔软的一碰,刚想离他远一点儿,俞星洲便阻止了她,他的声音很轻,“别动,它来了。” 与此同时,那个怪物就这样一点一点靠近了,脸正对着柜门缝隙,像知道他们藏身之处一般,那团黑毛竟然兴奋地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底下那张平民的脸也“嘶嘶”地叫起来,变得无比的阴邪可怕。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村民的脸,五六十岁的中年人,长着一个酒糟鼻,脸上还带着淡淡的雀斑。 那怪物的本体是一团乌漆嘛黑的毛发,正向上冲破白花花的脑浆长出来,长得越来越高,像是把那脑仁当土壤养分一般。 那种介于人和怪物之间的模样,唤起了她的本能反应。在狭小衣柜允许的范围内,她还是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一退,手背便贴上了一个滚烫的物什。 这一声有点娇,仿佛含着浓浓的情欲,喊得司马阳汗毛倒立,她忍不住小声道, 俞星洲不说话了。 怪物走的时候是从窗户下去的,司马阳听见它的毛发窸窸窣窣地响远了,才忍受不住推开柜门,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此时月光也更亮了一些,照亮了整个屋,司马阳害怕怪物折返,便把窗户关上,然后转身——从衣柜里刚出来的俞星洲就这样赤裸裸地和司马阳打了个照面。 司马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精致的锁骨,再到白皙的胸膛,又到耻骨下浓密的毛发,进而是他胯下那根挺立在草丛里,硬邦邦得如同旗杆一般的深红色的阴茎,顶端甚至还冒出了一点透明液体。 这才知道为什么他在柜子里叫了一声:因为她碰了一下,他勃起了。 俞星洲感受到她鄙夷的目光,往常尖牙利嘴的人此刻却什么也没说,理亏一般地迅速套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