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灯光齐刷刷亮了起来。
床上呼呼大睡的刘益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睡眼惺忪朝着他招手:“宝贝……来,老公抱抱…想死你了。”
时桉抵住他不让他亲,扭过脸冷淡地说:“身上脏,我先去洗澡。”
时桉在浴室里发了一会儿呆,盯着玻璃门,好一会儿才做好心理建设走出去。
刘益东穿着浴袍站在窗户边抽烟,见到他出来,招招手,闻着时桉身上清新的水汽味,狠狠在他脸上嘬了两下:“想我了没。”
“我有事想问你。”
“什么事儿能有吃你重要…”刘益东手放在他臀上,坏心地掐了一下。
“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时桉抖开他的手,表情冰冰冷冷的:“到底谁把我们的事情捅出来了,你查到了吗?”
刘益东放开了时桉,热情消褪了一大半。
那条视频虽然在第一时间就被压下来了,但对刘益东也不可能毫无影响。
家里的那位已经闹了几天了,虽然离婚不离婚的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天天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搞得乌烟瘴气的,刘益东也心里不爽。
刘益东沉默地吸了一口烟,语气里的热切减淡了几分:“你约我过来,就是想问这个?”
时桉虽然在外头嚣张跋扈,在刘益东面前也经常作威作福。但是他绝对不是一味只知道发脾气。
不然的话,刘益东又不是受。虐狂,他也不可能把对方拿捏得死死地。
时桉心念一转,立马换了姿态。
他半蹲下来,抓着刘益东的手,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噙着泪水,“老公,我知道你也烦,但是我真的很害怕……我不能,不能让这个事情爆出来,爆出来我就完了。”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很好的勾起了刘益东的保护欲,心里那点不爽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立马把时桉抱在腿上亲了亲:“别怕,有我呢,我会解决的。”
“呜……你真好,我好累,你都不知道,在组里大家都欺负我,连一个场务都敢给我脸色看。”时桉顺势躺在刘益东怀里。
小小一只的时桉特别能激发起别人的保护欲。刘益东摸他腰的手一顿,皱起眉头:“怎么回事,你怎么没跟我说?”
时桉吸了吸鼻子,把那天晚上分房间的事情,以及他跟场务吵架的事情都说了。
刘益东听完,表情一沉,“我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姓冯的制片知道时桉是他的人,难道这点面子也不给?
时桉自己心里有数,他在训练营次次考核垫底,已经让两位导演很不爽了,只是因为他是带资进组,所以才忍着。
如果得罪了冯制片,估计还不用到训练结束,他就得被换下来。
那他这一个月的苦不就白受了?
一把压住刘益东的手,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我已经解决了。”
“宝贝真能干!”刘益东把他抱在怀里,狠狠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