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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瞬间,安郁就想起来那幅她用着绑着饼干盒当灵感的红丝带,也是一瞬间,脑中那幅画的全貌就浮现出,如何转移注意力都清不掉。她只能维持着看风景的动作不去看她,发挥演员专长面不改色:“吃完了。”林渡溪用眼神描摹着安郁的表情,心中万分紧张,待看到听她说饼干一词安郁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时,心就像被什么重重撞击一样。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认错阿郁的画,画风,笔触她都万分熟悉,不会错的可为什么阿郁一点反应都没有。林渡溪着急到眼角微红,眼中升起了雾气,望着安郁,迫切地希冀能从她的神情里看到什么,却只看到她望着风景淡淡的侧脸,没有任何端倪。如冰凉的冷水洒在身,刚刚寻得的慰藉又被她亲手粉碎,林渡溪失了力般扶着栏杆,没有任何看风景的兴致。这么多的巧合,不可能和阿郁没有关系,而且她看了发布日期,就是在她送完饼干的第二天发布,不会错的。林渡溪这样想着,这么多的巧合串联起来共同指向安郁,她的心又缓缓静下来了,然后微微一笑。她怎么就忘记了,阿郁也是演员,也会演戏。那张图片,无论是不是安郁发布的,都只能是安郁发布的,她固执地想着。安郁脸色没有变化,心里却在感叹自己的伪装,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装些什么,林渡溪又不可能知道那幅画的存在。林渡溪得到了她的回答后就没问她什么了,倒也为她寻得了一丝清静,她就坐在椅子上慢慢欣赏风景。不知过了多久,安郁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这时,她的肩头突然落上了一个重担,她睁眼看去,林渡溪靠在她的肩头难受的闭着眼。安郁立马清醒过来,伸手要扶起林渡溪,却被林渡溪制止。她抱着安郁的一只手臂,说出的话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讨饶。“阿郁不要动,让我靠一下好不好,我头有点晕。”安郁明了,没再动作,她开口让驾船师傅就近找下停靠点,然后又看向皱着眉头的林渡溪,又无奈又好奇:“你晕船怎么还这么开心登船?”林渡溪却只是扯出一个笑,随后抱紧安郁的手臂,埋头陷进她的颈窝,闷声道。“因为是和阿郁一起乘船呀,和阿郁干什么我都很开心,不舍得错过。”由于难受,她的话说出口时就带上了虚弱,惹得人想保护。安郁一怔,眼底里带上了不解,她低头看向难受的林渡溪,终究还是没把那句疑问说出口,任由思绪飞离。既然不舍,那为什么分手时这么决绝。既然已经分手,那为什么头像依旧是那幅画,那张画时安郁在课间无聊时画给林渡溪的,没想到却被她一直当成头像至今,故意讨好她吗?可那些冷漠的话,绝情的眼神还有离开时不带任何割舍的抽离,像是锋利的刀狠狠刺着她的心脏,林渡溪又怎么可能讨好她。安郁前几年一直在想,林渡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感情她凭什么就能说抽离就抽离,可在那个雨夜,那通无论如何也打不通的电话,不就已经很明显的说明了嘛。林渡溪根本不爱她。安郁一直觉得自己很贱,明明已经分手却还要给她打那通电话,得到了结果却又怎么也不肯相信,到了黄河她的心也不死。可在无数个无人的夜里,哀怨和痛苦随着时间远离,渐渐地,这道在心里撕开的口子,也渐渐腐烂麻木然后丧失知觉,随着记忆的埋藏变成了她人生路中一段不大不小的感情往事,她也就没了追寻下去的动力。也算一种痊愈。可现在,那些不解和疑惑又重新漫上了她的心间,多年没得到答案的问题在现在也是难以解释。安郁想不明白。船只在就近的一处停靠点停下,两人下船后安郁就扶着林渡溪坐在岸边的一处椅子上。她原本想让林渡溪先休息一下她去接点水,没曾想难受着的林渡溪也力气大的惊人,好似把全部寄托都放在她的身上,安郁一走就带着她的所有离开,说什么也不让安郁从她身边离开,死死拉着她的手臂。安郁无奈,只能麻烦拍摄的工作人员帮她取杯水。工作人员离开后,拍摄中止一段时间,林渡溪的动作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抓着她手臂的力气更大了起来,靠近她时传出源源不断的热意,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的体温。安郁疑惑她是不是感冒了,想询问时便听见林渡溪开口道。“阿郁,你还记得六年前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安郁一怔,不可思议地看向她,这是林渡溪第一次和她提起以前的事情,她心里好像察觉到林渡溪要做些什么,林渡溪却像没发现一样,望着广阔的湖面面色温柔,似在怀念过往。安郁想的是林渡溪有没有生病,并不想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旧事重提有什么好聊的,都已经过去了。”林渡溪面色一顿,她看向安郁,眸中露出熹微光亮,好像已经知道她接下来的话,眼神恳求她不要说下去,刺痛着安郁的瞳孔,安郁不忍的别过头去,有些事情还是要讲清楚为好,越搁置越容易生出麻烦。“当年我们都还幼稚,无论有没有其他干扰,都会分手,只是时间长短的关系。”只是那段时间刚好所有的契机都堆在了一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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