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太太笑道。 丁弃刚要再驳,丁老太太抢先一步。 、他是我的人 “皇上将京中的兵权交给镇远将军了。”双喜瞧着自家王爷神情松泛,语气自然而然的也轻快了起来,仿佛就跟自家人得了封一样。 “小崽子倒还算听话,还知道知人善用。” 徐知忌斜睨了他一眼。 双喜肩膀往下一塌,自打上次他家王爷病愈后,性情愈发难琢磨了,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听说将军府那老虔婆给镇远将军塞了两个极为标致的女人,说是收了做通房” 他急忙追了出去,“王爷,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儿?” 徐知忌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通房,他要是敢收通房,他就 咔擦? 双喜小跑着劝道:“天色已晚,此时去拜访怕是不妥,不如明儿一早”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了来自徐知忌那冷冷的目光,他吓的缩了缩脖子。 丁弃从寿安堂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可两姑娘只咬着唇默默掉泪。 男人直接到了他的跟前,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丁弃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呼出的热气,以及因为赶路而急促起伏的胸膛所带来的热度,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想跟徐知忌拉开距离。 最后退无可退,他竟被挤在了墙角处,他认命似的问道:“深更半夜,王爷前来所为何事?” 徐知忌咬牙切齿的说着,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花来。 丁弃一头雾水,瞧他那表情,那是来恭喜的吗?那是来吃人的吧。 那两年轻姑娘对视了一眼,知道眼前之人得罪不起,便福身应了是。 “我还有公务在身。”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 说完也不理两人,对着双喜道:“本王今天兴致好,去丁庚武的院子里讨杯水酒喝。” 丁庚武正搂着小妾在院子里喂酒,小妾是他上个月新纳进门的,这小妾原是妓馆里的人,偶然间认得了丁家老二,自以为得了所依,便使劲了浑身解数将人留住。 丁老太太听闻此事,气的一个倒仰,险些昏死过去,奈何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抢先一步躺了下去,撑腿划手的耍无赖,大不成个体统,更扬言要是不把人娶回家,他就绝食。 让人去妓管院里将那女人的身契拿了回来,又托人假办了良民的身份,然后一抬小轿从丁府的侧门抬了进来。 他半眯着眼睛,“啊?” 丁庚武慌忙搂了搂敞开的衣服,腰带刚刚系上,人已经到了,院子里点着灯,男人身形颀长,自暗影里走来,姿态潇洒,眉眼俊俏,唇角似笑非笑。 徐知忌自顾自的走到矮几前坐下,自斟自饮了一杯,“二哥真是风月场中的好手啊,如此良夜,对花饮酒,美人在怀,真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