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很是吃惊,迎出来问:“公爹,您怎么来了?是缺了什么东西吗?” 林婉棠没想到薛承宗这么要面子的人会来道歉,她自然不会得理不饶人,便笑着说:“都是自家人,公爹不要说这样的外道话。我这人脾气直,有时候说话不好听,但事情过了就忘。” 林婉棠忙唤一位小厮过来,叮嘱道:“你打着灯笼,送国公爷回去。” 第二日一早,林婉棠去了珍珠的娘家,她亲自为新娘子梳头。 林婉棠一边梳,嘴里一边说着吉祥话:“一梳金凤来仪,二梳龙凤呈祥,三梳鸳鸯戏水,四梳举案齐眉,五梳子孙满堂,六梳缘订三生。” 过了多半个时辰,珍珠才梳妆打扮好。她今日看起来很是美丽,凤冠霞帔衬得她的脸灿如桃花。 薛景睿为泰来撑场面,也在迎亲队伍当中。他的出现,招来了许多人围观。 珍珠家门口,更是围观者众。 人们纷纷恭喜珍珠她娘:“都说宰相门房三品官,果然有道理!镇国将军的随从,那也差不多相当于一个三品的将军了!” “可不是嘛!听说镇国将军给珍珠的女婿添了聘礼,镇国将军的夫人给珍珠添了嫁妆!” 珍珠的娘心里美滋滋的,扬声说:“可不是嘛!遇见这样的主家,是我们珍珠有造化有福气。” 人们纷纷议论起来。 “是,是!果然是镇国将军身边的人,你们看啊,他长得就是英气!” “对!” 看到拿着却扇、身姿窈窕的珍珠,泰来笑得嘴差点咧到裤腰上! 泰来风风光光地将珍珠迎娶了回来。 直到深夜,薛景睿和林婉棠才回了瑾兰院。 琳琅伺候林婉棠沐浴更衣之后,林婉棠走了出来,扶着腰,一边轻轻捶着一边笑道:“自生过孩子以来,总是腰疼,药也用了,也针灸了,看起来好了不少,可稍微一累着,腰就又酸疼起来了。” 他的手在林婉棠腰上摩挲:“我手热,这样会不会舒服一些?” 薛景睿便搂着林婉棠的腰身,直到睡着也没有松手。 林婉棠很吃惊:“我?舞剑?” 薛景睿说着,将一把精致的剑交给了林婉棠,剑柄上点缀有蓝色宝石,末端系了一个平安坠。 薛景睿微笑着解释:“你是初学,我怕剑气误伤了你,便先不给剑开刃。等你学一段时间再说吧。” 薛景睿刮了刮林婉棠的鼻子,回道:“你这么聪慧灵巧,学什么不成?何况,又不用你上阵杀敌,只是强身健体而已。” 薛景睿揽着林婉棠便往外走:“小祖宗,我怎么敢嫌弃你?” 薛景睿手持长剑,静静站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他向林婉棠展示了一套剑招,剑尖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薛景睿舞罢,林婉棠兴奋地拍手为薛景睿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