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疤拉则往厢房里吹了些迷药,将丫鬟与薛汝成都迷倒了,这样可以避免他们受到惊吓以后叫喊。 三疤拉攀到了屋顶上,黑衣人——也就是薛景和——接过了薛汝成,然后吩咐道:“你下去,将丫鬟的衣裳脱了,让丫鬟与那个奸夫睡在一处。” 可是,他抬眸看见薛景和布满血丝的眼睛,不敢多嘴,便下到院子里,将丫鬟背到正堂,把丫鬟的衣裳脱干净,然后,他将丫鬟到放到柳春娘方才躺着的地方,又将戚追风压在了丫鬟身上。 薛景和将薛汝成又递给了三疤拉,他则接过了柳春娘的衣裳,随着三疤拉跳到了街坊家的院子里,又翻墙出去,找到了马车。 薛景和烦躁地瞪了瞪眼,低吼道:“闭嘴!你去驾车,赶紧离开这里。” 薛景和望了望靠在马车车壁上、昏睡着的柳春娘,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强忍着内心的吩咐,将脑袋转向了车窗外。 薛景和让人将柳春娘母子带到了宅子里。 二虎说:“景和公公,我们到宅子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奸夫正在……” 三疤拉咳嗽完,说:“景和公公,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二虎这时候琢磨出味儿了,忙回答道:“景和公公,我什么都没有看见,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 二虎和三疤拉离开了。 三疤拉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吧。人家都说,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如今,谁让咱们主子看重薛景和这个阉人呢?要是主子成了事,薛景和说不定要大权在握,当个掌印太监也不是不可能。” 三疤拉叹了口气:“忍吧,他这样的侯府公子,当了太监,心理能不变态吗?” 二虎打了个寒颤,这两日还是少往薛景和跟前凑。 薛景和伸手,将包裹着柳春娘的棉布床单给扒拉开来。 薛景和的心里充满了恨意,这恨意,像凶猛的野兽,又像汹涌的波涛,他的胸膛已经像是要被撑破了一般。 显得他像是个傻子,像是世上的大冤种! 薛景和的脸逐渐扭曲,越来越狰狞。 这笑很是吓人。 柳春娘的胸脯,被烫得立刻红了起来。 薛景和将蜡烛放在一旁,拿了一块手帕,将柳春娘的嘴巴塞得满满的。 胸脯上、小腹处、大腿上…… 薛景和控制不住地呕吐了起来。 不一会儿,柳春娘就被烫得醒了过来。 看清楚形势以后,柳春娘的目光中都是惊恐,随即,她换上了乞求的眼神,眼睛里都是泪光。 柳春娘此时只能拼命地摇头,她的手脚被薛景和用绳子捆上了,她做不出来什么额外的动作。 蜡烛很快熄灭了,但是,柳春娘被烫得浑身忍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