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柔立即道:“小杜来了~” 杜飞进门来,就问“人呢”? 刚才从厂里出来,到门卫室的时候,秦淮柔托蒋东来跑一趟,去把杜飞找来。 秦京柔这边又离不开人,这才求到蒋东来。 秦京柔坐在外屋,脸色煞白,彷徨无助。 看见杜飞进来,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站起来,哭着道:“杜飞哥,我~我该怎么办呀~呜呜呜~~~” 秦京柔松一口气。 尤其有些男人,站在远处,指指点点,肆无忌惮的笑。 杜飞进屋没多久,外边又传来敲门声。 杜飞皱了皱眉。 “去让他进来。”杜飞吩咐一声。 不大一会儿,王东兴从外边快步走进来,苦着一张脸道:“杜哥,您果然在这儿呢!刚才我给您单位打电话,说您不在,我就寻思,您在这儿呢!” 杜飞一早上知道情况,就敏锐的意识到了,肯定有人搞鬼。 王东兴道:“杜哥,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是区委会的闻义新……” 这人他虽然没见过,却早就听说过。 前年还只是个锅炉工人,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区委会副主任。 杜飞的眉梢一扬:“亲姐弟?” 其实王东明真正的意思是,幸亏没对鲍大刚上手段。 杜飞想了想道:“现在人呢?” 杜飞“嗯”了一声。 “说和?”杜飞心说这是说和的态度吗?瞥了一眼:“你答应了?” 秦淮柔和秦京柔在边上听着。 秦淮柔是愤怒,秦京柔是委屈。 杜飞却看出这个闻副主任的套路。 他虽然有些权利,却还没到肆无忌惮的程度。 只能另辟蹊径,让受害人改口。 不过这位的脑回路颇为清奇。 先把事情宣扬出去。 一方面,给受害者施压,逼迫秦京柔妥协。 该说不说,这种手段,搁在一般人身上还真无解。 但大部分女人,往往下不了鱼死网破的决心。 打发走了王东兴,秦淮柔立即问道:“小杜,这个闻副主任,是不是很麻烦?” 她有些害怕,对方明显有来头,杜飞还会管她吗? 但秦淮柔毕竟不是杜飞的媳妇,她也不是秦淮柔的嫡亲妹妹,哪有什么小姨子。 想到这里,她的左胸又隐隐作痛。 虽然这样说,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骑着摩托车,径直来找钱科长和王主任。 这点小事,不用惊动朱爸。 而且杜飞跟他们的关系也亲近。 钱科长把茶倒上,笑呵呵道:“你小子肯定无事不登三宝殿,出什么事儿了?” “闻义新?”钱科长直接道出名字。 钱科长皱眉:“你怎么惹上他了?” 钱科长道:“那倒也是说不上,不过……眼下这个当口儿,要动他们这种人,恐怕……” 其实杜飞也不想这样。 毕竟秦京柔也没怎么地。 杜飞要是忍了,还当个屁的穿越者。 从钱科长屋里出来,杜飞对这个闻副主任大略有了了解。 这几年都一帆风顺,却也留下了不少隐患。 这里的根基不仅指他的人脉和背景,还有工作能力和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