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大夫摇了摇头，一脸疲惫道：“抱歉，同志，我们尽力了。” 一边哭一边要往里边闯。 刘匡天“哎”了一声，连忙过去抱住棒杆儿。 干脆把杜飞、一大爷、许代茂叫到一起。 杜飞摆摆手道：“二大爷，您别这么说，这是咱院里的事儿，还得您跟一大爷多操心。” 更何况专案小组那边还一大摊子事儿呢！ 毕竟手底下管着好几百人，时间长了也磨练出来了。 确认杜飞不想参合，二大爷很快就跟一大爷商量了一个章程。 另外跟公交车那边，厂里也得出面，至少要一笔抚恤金。 另一边，棒杆儿也冷静下来，跟刘匡天挨着坐着。 秦淮柔低着头，握住了杜飞的手。 杜飞握了握道：“不舒服就先回去吧，生老病死，旦夕祸福，人都有这一天。” 杜飞倒是没什么忌讳，既然秦淮柔想看看那就看呗。 这时，秦京柔急匆匆从外办跑进来。 杜飞顺势把位置让给秦京柔，到外边去跟许代茂抽烟。 许代茂点点头，其实他也早想回去了。 杜飞应下，把棒杆儿叫过来。 杜飞有点不放心，到四合院直接把棒杆儿带到自个家。 杜飞原本也没打算做饭，正好跟棒杆儿一起糊弄一口。 杜飞则坐在罗汉床上，也在思忖贾婆婆的死。 还有许多其他人。 或许这些人距离他的生活比较远，令杜飞一直没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 仿佛醍醐灌顶，让杜飞意识到，他作为一个变数，切切实实在改变这个世界的运行轨迹。 如果上升到更高层级面，他有能改变更多吗？ 度过艰难的岁月，再开启新的人生历程。 苟住！别浪！ 突然自己打了一个激灵。 却在最后一刻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稳住。 还想更积极主动一些！ 在历史的大潮中，他杜飞又算得了什么？ 所谓的积极，不过是自不量力的自以为是。 这一次，贾婆婆的意外死亡，令杜飞产生了一些思考。 这就像一场赌局，他现在什么都不做铁定能赢。 那么一定不要贪婪，因为墨菲定律告诉我们，一旦选择铤而走险一定会面临更糟糕的结果。 冷静下来，重新整理脑海中的思路。 这个问题跟‘生存还是死亡’一样重要。 要当一只煽动翅膀的蝴蝶，而不是那个冲在潮头，最显眼的弄潮儿。 杜飞缓缓点上一根烟。 杜飞默默想：“如果未来，因我的努力，能让华夏少走一些弯路，那是因为华夏生而伟大绝非我的功劳……” 因为移风易俗，一切从简，火化之后，葬入公墓。 但从另一个角度，贾婆婆这次未尝不算风光。 上到厂办主任，下到各个车间有头有脸的，几天功夫，前前后后，就没断过人。 这一下院里的，包括周围几个院子的，算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这下就连一大爷、二大爷都惊了，没想到秦淮柔的面子这么大！ 但这几天，专案小组那边的进展却不顺利。 而且‘骆’和‘陆’两个字相近。 几天下来，围绕陆海山没有任何进展。 不由得令人怀疑，是不是方向搞错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