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跟着老杨，虽然说不上有多智慧，但至少学会了冷静和三思而后行。 刘海忠这个当爹的不懂，反而刘光福想明白了。 言外之意，就是不过年，我也不回来碍眼。 刘光福回头，勉强笑了笑，叫一声“一大爷”。 刘光福打断道：“一大爷，要是这事儿，您就别说了，我懂……” 刘光福接道：“他是我亲爹，这我选择不了，所以刚才您都看着了，我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 但今天，刘光福说话办事，竟有了几分样子！ 刘光福默默点点头。 正因如此，他刚才才没说出恶言恶语，笑了笑道：“一大爷，没啥事儿，我就先走了。” 杜飞回去，把剩的几口饭吃完了，沏了一杯茶，到罗汉床上，开始查看小黑和小乌两边的情况。 里边影影绰绰的。 随后是小黑那头。 不过她并没有住在寺内，而是在天宁寺旁边，专门有一溜房子。 尤其是女居士，庙里更不可能允许留宿，否则成什么样子了。 白天时候，小黑跟着张芳，杜飞就曾留心，想看看老杨在哪。 杜飞估计，是老杨动用了别的人盯梢。 根据现有的情报，张芳每次来天宁寺，多则五天，少则三天。 其实这些潜伏人员的手段，也不见得多高明。 包括王文明在内，之所以不好抓，就是敌暗我明，偌大一个京城，四五百万人，想找一个人，比大海捞针还难。 杜飞看了一眼窗户外边，天已经完全黑了。 杜飞觉着差不多了，起身出门去，推车子往外。 同时接上小灰，前往天宁寺。 如果真有密道，那不用问，住在那的和尚肯定有问题。 杜飞骑着车子，沿着广安门外北街向北。 那正是天宁寺内，建于辽代的古塔。 杜飞在天宁寺的大门前停下自行，车单脚撑地抬头看了一眼高耸的古塔。 夜色深沉，寂静无声。 停下自行车，在天宁寺围墙外的墙根把小灰放出来。 刚才杜飞把小灰收到随身空间内，又给他注入了一丝微弱白光。 接到命令之后，吱吱叫了两声，立马开始往地下挖洞。 杜飞也没在原地久待。 杜飞蹬的飞快，赶在四合院大门落锁前回到了家。 回到家里，立即视觉同步过去。 杜飞从天宁寺骑车子回到家，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多分钟。 不过杜飞对于猜测中的密道，并没有任何确凿线索。 能挖出来密道最好。 而在这个时候，小乌那边忽然传来强烈的情绪波动。 立刻将视野转过去。 仍跟往常差不多，骑自行车从医院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家。 杜飞不知道，往常张芳住到庙里，刘卫国有什么异状。 但从芳嘉园胡同出来，刘卫国却仍没有回家的意思。 这一大圈儿下来，可给小乌累得够呛。 从南锣鼓巷出来，先到协和医院，再到芳嘉园，小乌舌头都从嘴里耷拉出来。 而且一边跑一边“喵喵”叫，不知道是不是在骂杜飞果然比狗还狗！ 但随着刘卫国骑着车子又往南走。 片刻后，刘卫国往左拐弯，钻进了一条胡同。 不大会功夫，杜飞又在前边看到了一个高高耸立的巨大黑影。 杜飞一眼就认出来，这不就是上回小乌带野猫军团过来，偷袭小黑的那座废弃水塔吗！ 再想到当初，澄田赉四郎的第三 杜飞不由得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