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令他震惊的是，杜飞提到李副厂长名字的轻描淡写。 虽然现在退了，但人脉关系还在。 而杜飞此刻的态度，透露出来的信息，至少说明杜飞的背景不比李副厂长弱。 包科长肯定甩都不甩，压根就不会相信。 这令他下意识选择了相信杜飞。 杜飞接道：“我希望这丫头平平安安的！否则……” 而这句话还没说完，杜飞就戛然而止。 两个女人被刚才发生的一切吓到。 直至杜飞提到鲁波是包国梁的外甥，她们俩才恍然大悟。 凭借女人的直觉，从之前包国梁一进来，她就隐隐觉得这人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儿。 砰的一声。 面积不小的门卫室里，只剩下蒋东来和包国梁俩人。 虽然他一直有点瞧不起这个顶头上司，但遇上眼下这情况，还是超出他的预计。 因为双腿还有些发软，就势一屁股坐上去。 又从另一个兜里摸出一盒火柴，嚓嚓的划了几下，却因手抖的厉害，根本划不着火。 包科长见了也没客气，探头过去猛地吸了一口，瞬间将烟点着。 蒋东来没说话，这种问题也没法回答。 说到这里，包国梁仍然心有余悸。 半夜回家 按包国良的年纪，42年也就十六七。 平时还没什么，可一旦遇上特别强烈的刺激，就会像刚才一样，极度恐惧，浑身瘫软。 然而，这也成了他之后的梦魇。 原先他一直以为包国梁白长了一个大体格子，却没一点老爷们的血性。 包国梁又深吸了一口烟，看向蒋东来道：“老蒋，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博同情，或者跟你解释什么。我是希望你能转告他……” 包国梁道：“你跟他说，我就是半个废人，我从没想过要报复什么。或许……心里想过，但我不会去做，我没那个胆子。我有老婆孩子，我爸刚住院了，我们家～折腾不起了。而且，他说的对，鲁波姓鲁我姓包，狗肉贴不到羊身上，犯不上……” 杜飞则带着秦淮茹和秦京茹回了四合院。 她们知道，今天因为出去喝大酒惹了麻烦。 等仨人回到四合院。 杜飞只能现叫门。 虽然说白天给杜飞介绍对象那事没成，但闫解放的工作有了眉目，这令三大爷不敢怠慢。 杜飞笑着道了声：“三大爷，劳您驾～”，又道：“去看看我舅舅，回来晚了，正好遇上秦姐她们。” 三大爷点了点头，他心里也觉着是碰巧。 秦淮茹和秦京茹虽然漂亮，可一个是个寡妇，一个是乡下户口。 况且，就算杜飞跟她们姐妹之间有啥事儿，也不可能一下把姐俩都带出去。 过了垂花门到中院。 杜飞笑了笑也没跟她客气，直接坦然接受。 因为今天，很可能彻底改变了秦京茹的命运。 下午秦淮茹出去，贾张氏在家左等不回来右等不回来，眼瞅着快十点了，还没见人回来，心里急得不行。 真要秦淮茹在外头有个三长两短，剩她一个老婆子带仨孩子，那还怎么活。 直至刚才，隐约听见前面有人叫门。 原本秦京茹在谢过杜飞后，心里暗暗鼓起勇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灯光一晃，话又咽了回去。 今天的事儿有点多，他需要回去梳理梳理。 秦淮茹拽了她一下，轻声道：“傻妮子，别看了，以后日子长着呢！”提出上扎钢厂上班的要求。 如果这事真能成了，那她以后不也成了工人！肯定要搬到城里来住。 如果她能住到那里，跟杜飞家一墙之隔，日子长了还怕摸不到杜飞的炕上！ 好在她喝了酒，脸色本来就红，此时倒也看不出什么变化。 刚一进门，就跟贾张氏打个照面。 话刚说了一半，贾张氏就闻到俩人身上的酒味儿，惊道：“你俩～喝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