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尽如人意,但她一定不能让自己伤害余夏,为此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没了自己。
余夏一把甩开金瑾娴的手,“你有病吧,拉我做什么,把我的手绢还给我。”
金瑾娴看着远远的那个失魂落魄的背影,一脸的得意,“这个手绢要是对你这么重要的话,怎么会随随便便的就丢了。”
“心如蛇蝎的妇人,谁知道你是买通的谁从我身边偷走的?还有,你到底和慕倾说了什么?”
“我说你我心意相同,你的心里只有我,你已经玩腻了她,正打算休妻呢!”
余夏气得牙根痒痒,金瑾娴比她预想的还恶毒,她想到金瑾娴会拿手绢说事,但她没想到金瑾娴会这么狠,污蔑她还连带着自己都黑,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愚笨,人家杀敌一千自损百八,金瑾娴是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连名声都不要了,偏偏这么说,王慕倾大概率的就会信,因为哪家的妇人会不惜毁了自己的名节也要污人清白,真是气到想打人。
“你还真是不要脸。”余夏一把抢回手绢,骑上马匹就走了,她快马加鞭,以为能追赶上王慕倾,可是来时坐的马车,她根本就没记住路,岔路口上走错了,费了一些周折才回到王府。
她这边刚下马,秀儿就着急的跑过来,“姑爷,你怎么才回来,你快去看看小姐吧,她又把自己关在房里了!”余夏撩起衣摆快速往院子的方向走时,秀儿又说,“姑爷,小姐在自己小院的房间。”
余夏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想起上次王慕倾被锁链拴住的场景,余夏让所有人都在外面守着,自己一个人踹开了房门,也还好她是踹门而入的,要不然...
愣在床边的王慕倾吓得一惊,她木然的转过头看向余夏,她手上正攥着一根更粗的锁链,连接一边的手铐上带着细密的尖锐的锯齿,余夏只是看了一眼就头皮发麻,王慕倾要干什么,拿着那个手铐扣在手上,手怕不是会断掉。
“王慕倾,你干什么?”
“余夏...我...”
“你快把东西放下,我有话和你说。”余夏咽了一下口水,身上头上出了一层冷汗,王慕倾只是看着余夏不停的摇头,她的手正往手铐里面放,余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情急之下,她呵斥一声,“王慕倾!你看这是什么!”
余夏举着手绢。
“你们见面了...”商量好了是么?王慕倾没有继续说下去,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疼。余夏梗住了,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该死!
“我和金瑾娴什么都没有。那日,我回国公府喝喜酒,被人下了那种药关到洞房里,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了,我摔碎了茶壶,用碎片割破自己的腿来保持清醒,我没有和她发生什么,萧山,不,嫂子,就是今天在庙里见过的那个妇人,是她救我出来的...”这件事,余夏本不想和王慕倾说的,她知道她胆子小,就怕她担心,没想到她的遮掩反倒让王慕倾多想,这会儿情急之下一股脑的把整件事情说出来,也不知道王慕倾会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