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一剑,刺向诡岁,后者与他早有默契,更兼衍息接手诸事,干脆以身受戮重伤昏迷。
极招又起,避开诡主,迎向诡兽、汪行、花史。
魔之主,暴发强所未有的杀招迸行,三剑落,中心的战圈,只剩下诡主。
“很好,不长眼的都走了,战吧。”魔息待到三剑落地,血红的眼才看向对面:“你若想死可以继续。你若不想死,我先杀为敬。”手起醉言,本命剑落下一击庞大的术法。
周身仙魔元横行溢流,待到升起数丝清晰的正光,迎面而上缠战诡主。
“魔王!”诡主一边救下诡岁之命,一边不断往后退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再敢近逼不退,我必要把你之命除去。”诡岁为她姐妹的男宠,更为从亘古过来的。
又哪会放手,救回性命,则势必要让开,不与魔息正面相对。
“哼。受死吧。”魔息有一肚子气没哪撒,半月来千阙舞受伤,夯货要把诡族搞的相同。
抓准了时机,醉言剑暴发惊天之息,除时空速度的加持,还有愿力的相助。
星王与千阙舞刚醒来,在梅花境对这货脸微黑,碍于他在外已经打斗起来了。
只得相助,不让他真个受制。魔息嘴角扬起了个笑意,能收所有的灵元战斗力。
一招与诡主正面相接,斩得她身首异处前。
诡魅从遥远的地盘,开启巫术,瞬移回来,把诡岁、诡主往安全的地盘放。
她挺身接石破天惊的一击。卟,口吐朱红,差点又是一命呜呼,巫师祭力吊着一口气。
“诡魅?”诡主一手抱一个,带上他们暂退,不再追赶独运殿等的脚步道:“魔王,今日之仇我必讨,兼经纬浩荡洞穴你除我诡族巫师之过,来日方长,走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魔息散发灵元,待她率领诡族退下后,拎着衍息主持诸物,这货鸠占鹊巢。
收回所有的灵识,通回归梅花境并且堵住了衍息的灵识不得进来,分明没了后顾,大爷要留在梅花境一段时间,诸事都给衍息操劳去了,快速的来到木屋,就见两母子相依为命。
旁边还有个睡了天昏地暗的嫡传,双手抱胸,反正、正反就是瞎凑热闹,不愿走了。
千阙舞刚运转灵元,望着他颇无奈道:“大魔王难道不必理事,你的魔兵魔将不要管了?”
“切,反正就那样,等级不高做炮灰还不会浪费魔息,混蛋要浪费就费,本王早成光杆司令。处理独运殿狼烟宗的,这也不能那也不能,谁要保谁出力,本王不管事休想让我去。”
千阙舞听了没什么反应,让他乱独运殿、狼烟宗合不成一气,不如祸害梅花境。
总归别在大事儿上头妨碍就行,搞的数个宗派不合,什么时候能回柒安国?
衍息不带这样想着,千阙舞醒了,混蛋还不是听了上回的事儿,因此,提力与人耗上了,更有股热切劲,要把人收纳在怀?衍息自得知过往的事儿,知白嚣无论怎么关押都会回来。
倒看开了,更兼有魔王一刻不得消停,对人为守护与爱护更多。
哪知魔息就是个趁机占便宜、钻空档的货,未免气苦又真拿他没办法。
碍于没有做出过分的事儿,也不带较真与不定性儿,只好沉着脸,给予微小的关怀,又把独运殿、狼烟宗以魔息之身纳在侧不得乱。魔息之身,手到擒来,不会识破。
星王忙活去了,梅花木屋只剩下千阙舞与魔息,人直觉有变,说为上哪儿:“你能不管事也好,火境够乱的,若再让你以杀伐见长,独运殿也不必活着去风境。”
“怎么?我看起来很暴戾,更让你也认可与中肯了?”
人挑眉,白了眼说:“只有一点不许胡闹……”
“你告诉我怎样才不叫胡闹?”他近身拦腰一抱,人来到身边拨起个魅惑众神的笑:“呆滞吧,我并没说错什么,你若不教是否要我来定规矩呢,头一条你不许离开梅花境。”
千阙舞叹了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劲在哪儿:“你能不能正劲点儿,我正说话呢?”
拍开他的爪子,未料提太紧了,并非能甩开的又道:“你进来梅花境可以,意境还认我为主,若做的太过份了,肯定会有砸你的出现,我的警告你先听听,还有空闲时尊重点。”
魔息合着是进来纠缠的,哪会听这个?“倒是让我不知所措,好怕啊那又怎么样?”
低头暧昧的凑人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着最后一句话。
人对他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未免生出几丝气极败坏:“你再敢过分……”
“想怎么样?”
嗑。千阙舞咬着牙运元震飞他之前。星王、憨货一左一右将两分开。
“劝你别对阙舞动手脚,我会忍不住把你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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