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手臂,在某仙尊眼前晃动道:“你看看,都变成青色的了,再打下去都会废了。”
千阙舞扫了眼,小郡主的名声摆在那呢,比自己都小两岁,得理不饶人,并非过错。
可双眸盯着壮硕的手臂,还是没回神,这个家伙平日里呆呆的,侍女说死了为憨瓜。
冲动又热血沸腾,遇上个小郡主,被欺负成这个模样,也不还手?
“你……”伸出小手,运元把这货臂膀上的青紫化去道:“有什么好好说……”
啊,肃绝尘顿时就觉得,这些天与母老虎过的郁闷,全部化散了,高兴的蹭近了些。
顺手把人弯入怀抱,笑意很好,倍觉得心安,闻着青丝的冷香,涟漪浮动心田:
“她永远都长不大。阙舞,我知道你与飘零姑娘谈兄的意思,是为了让我与她成一对。
可是我并不中意她。直觉告诉我,她只为心魔而苦,更当我为玩偶吧?
才会在惹恼的时候,没轻没重的下手。我听沈十说过她的身世,挺可悲的。
可她完全可以改,而不是带着这份不甘与心魔,与世沉沦。
阙舞,像她这样的姑娘,若是有爱她,护她的人出现,也许会一生幸福。
我中意的为……”他说到这里停下,低头与幽柔的目光相对,打住了没来得及开口的话。
千阙舞为了把,他的青肿消去,任他抱住,有些话不会给机会说出来。
那会让洛川州难堪,更会使彼此走向极端。
淡淡的道:“小郡主可以改正,人无完人,每一个阶段,都会有改变。
不可一杆子打翻一个对你好,与中意的姑娘,情缘与善意,会随时光而不定性。
世间情与缘通常又无常,恩者可成仇,恨者亦会惺惺相惜。”
肃绝尘默默的听着,只道:“她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决定回去雅竹院闭关。”
千阙舞嘴角扬笑问:“你是闭关,亦或逃避小郡主?”
肃绝尘呆呆的道:“有区别嘛,只要她回去天地城,别跟我就好了,我真怕一个忍不住。
会把她打扁的,太难伺候了,我都觉得当日调解她与于茂的事为错误。
早知赖着不走,我绝不放过雪豹的,多管到好事来,搞得我都与她绑一块了。”
千阙舞眸子微阂道:“她能救土茵的命。”
“啊?”肃大公子这才想起一事,突然苦恼的就在念着:
这位天地城的小郡主也是个专门惹事生非的。
可要他来拱着这么个刁蛮任性,又泼赖没点定性,不按常理出牌的姑娘。
真的不是个事,他最想供着的,就是面前的人。
千阙舞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待两手臂及身上没青肿,才把呆瓜丢旁边。
呃,肃大公子憨憨的说:“阙舞怎么了,为什么你会生气,我没惹事吧?”
“无。”淡漠的家伙一手倚头壳,劝告:“绝尘,去了红枫居,切记言行与举止。
洛川州的流动,并非你想象的简单,你时刻都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而不能自大。
你的大咧会使别人突破,成为专门攻击红枫居的理由,借口,动向与工具。
活着并不容易,能在实力变更的地方,一步步发展,壮大又护持本心,更困难。”
神情去了遥远,那藏着一份,应对过往的时局周折之殇。
更为对逝者的勉怀、思念、用尽心力的守护,完成的誓愿。
白嚣留给她的一句话,就是拼尽所有,为百姓做事,为苍生造福,为芸芸众生请命。
她即将俩的关系隐藏,抱持最坏的打算,将结局尽力导向好的地方。
她只是人,不是神,并无法将过去与未来通通算尽。有些话,会在苗头未现时说开。
这位嫡传太冲动了,凡事以性子来,更是个急公好义的。
她害怕,将来的他会惹上麻烦,更会付出自己的全部,都会抓不住。
若如此,她会崩溃的。
因为每个人都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所以在祸事未发生时,她会劝阻。
肃绝尘似解非解道:“阙舞,相遇以来,你隐忍的活着,名声啊,坚持啊通通都无所谓。
这样累不累,我在小镇,但凡有个事,都是以急先锋为出名的。
认识你以来,让我改变了许多,眼界开阔了许多。你其实真的没必要为了过去而苦恼的。
凡事都有定数,你又何必为了执着,而与衍息仙尊传出这些事呢?”
千阙舞瞪眼过去问:“你管的很多,自己知晓嘛?”
“啊哈,你的事,我必会管到底的。就如你会为我找寻对象相同”肃大呆瓜扬起笑说:
“阙舞是不中意衍息的,又为何要与他斩不断,理还乱呢?
小蝶说过你为白嚣,可我觉得不像。自相遇以来,你的心思越来越深沉了。
你确定自己所爱为白嚣,又为何要与衍息虚与委蛇?”
千阙舞语气不善道:“你还要管我的事,自己的管得过来?小郡主的打不知少挨些,天天这么傻下去,要我来收拾好嘛?”
白眼过去,风情万种,犹如花中魂,梅花雪藏情,诉说彼此的未来与往后。
肃绝尘咽了口水道:“我只是说说,你真的需要好好面对了,一年的时间能改变许多。”
“我有数,不需要你担心。夜了,即睡不着,好好练功吧。”
肃绝尘还想说下去,见到人的坚持,只好闭上眼,在旁边打坐。
许久后,千阙舞低低一叹道:“我又在祈求什么呢?呵呵”喜欢重生帝妃之复仇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