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的错,更不需要你来承担。”肃绝尘沉闷、忧愁,收敛恼火、愤怒道: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放任的后果,会变成竹子深根发芽。
惊雷时刻带来的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
阙舞,竹子断了还有竹鞭,可知鞭策最痛的,并非带叉的竹篙,而为其根?
一但让谣言惑众,世人以讹传讹善恶不分,想脱离万丈深渊的人心鬼蜮,都无法转环?”
他说完,将手里的,数样礼物,通通往金复的怀里送,又跑出去。
“师兄?”金复来不及阻拦,望着数物说:“小姐,要我将师兄拉回来嘛?”
千阙舞有股燥动,微摇头:“算了吧,他为嫡传,回倾烟仙宗要见造化真人。”
并不想多去管肃绝尘的起落,每天安排、布置的功课,会按时完成。
但凡往后,尽人事,听天命。力所能及的份所当为,至于能将嫡传教导什么程度。
这条路,刚刚开始,又何必事事都替他拿主意?
如果自己不管风声,是为不在意可以劝戒手底下的亲传、弟子。
那么嫡传去处理,能压制的就算小的可怜,也让他去搅动、掺和、拨乱反正。
风波与名声,是无心得来的结果。即有人反对,还是嫡传,静待则可。
金复将礼物往八宝阁放,语重心长说:“小姐,师兄所说没错,我们早想这么做。”
千阙舞淡漠的点头:“将你探到的情报说来吧。”
“虞氏不简单。”金复神情差劲道:“我数月来在五毒州付出的,远比收获少数成。”
千阙舞细听,雅竹院消了将近有三万两白银,简直是用银子砸出来的。
购置的地皮,水利及蚕丝、各家近况等,有利于民生的,也花去近七万两白银。
而收的林林总总加起来,才四万多点零头,这让金复头一个,前来找寻相助了。
往常,他为五兄弟里面,最后与千阙舞汇报近况的。
千阙舞略顿,说:“万事开头难,雅竹院贵了点,安静秀丽不错;即已采购了地皮,我抽个时间去关心。水利与纺织方面,不会出问题嘛?其他的地方,是否寸步难行?”
金复为五兄弟的老大,凡事看得更广,道:“除开银子开销大,其他的按计划进行。”
“不过”苦笑说:“能流通的,都在此地了,其他的州郡需要运转,我没大肆往此调。”
“你是对的。”千阙舞谈论告了个段落说:“虞氏即有问题,我会留心与观察,处理此事。”
正当要说什么的时候,五毒州的城内,传来愿力的光芒,身为仙尊,一眼观出了端倪。
纵身往事出的地点,所见为,肃绝尘与另一个,陌生的公子打起来,狼狈倒地上。
周边还有数个说闲言碎语的过客,指指点点,一些极其尖锐的话,飘荡不散。
金复从后赶来,扶好肃绝尘,对这位师兄,未免多看两眼:“你没事吧?”
对面公子长的玉树临风,更加桀骜不训,一看就是身份非常尊贵,又常年在荣耀之地。
浑身充满高傲、眼睛长到了头顶,从来不会低头看人、事、物的货。
打了肃绝尘,还能引到一位姿色绝美的姑娘来,不由惊叹。
“你是他师妹吧,最好多管管,出门带点眼睛,别什么事都惹,有些惹了付不起代价。”
千阙舞并未开口。
肃绝尘冷声道:“她是我的仙尊。”
桀骜公子眼露惊叹道:“你是嫡传,搞什么,柒安国还有你这样不懂礼的嫡传?”
肃绝尘原本就有,一肚子的糊涂气,嘴角微扬,呆憨中暗藏凌厉:“你的实力不赖嘛。”
“需要你说,我为北辰国”话未说完。
肃绝尘推开搀扶,如土熊扑山,手出精纯的愿力,往他的脸上,重重的打了拳过去。
暴发力惊人,拳出黄龙捣海,再度逆拳而上,连在身上、肋骨、老腰上轰了数招。
桀骜的公子原想好好过这磋,能来出找找乐子、图个新鲜,哪想得到,竟会遇上这事?
初时数招,打到身上;后面的招式,通通挡下来,这才惊悚,遇上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住手,动真格你不是我的对手。我是看姑娘的面子,不与你计较。”
千阙舞见他的功法不一般,向金复照眼。
“师兄退下吧。”后者蛮佩服这货,“小姐还在这儿,消消气。”
“阙舞,让我来。”肃绝尘打了几拳,肚里的郁闷散些,才道:“我可是嫡传。”
“从雅竹院出来,遇上他二话不说打了顿,没道理会让他简单的过去。”
桀骜公子不干道:“你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你撞了我又不赔礼道歉。”
“大道朝天各走一边。”那货说:“靠右行你不懂嘛,我没走错,是你没长眼。”
桀骜的公子特意望向路面,再度指向他道:“你难道没发现我走路是横着来的嘛?”
两人正争个热火朝天。
金复咧嘴回头,对人说:“小姐我觉得,他俩是个井字,一个横着二,一个竖着二。”
鱼跃此时海,花开彼岸天。千阙舞似点了头,真不去管,俩会谈出什么来。
“走吧。我们回去。”喜欢重生帝妃之复仇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