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
“是三哥那些狐朋狗友刷的!”
战司昊和战言易互看不顺眼,私底下两人总悄悄地较着劲。
这不,前天战司昊喝醉被拖回老宅,隔天就被战言易嘲笑了。
今天,难得机会,他也跳出来嘲笑一下人家,顺道扮一个大大的鬼脸。
战言易气得脸红脖子粗:“出门在外,那么小气做什么?不就是请他们玩一玩,吃顿饭吗?”
“玩一玩,吃顿饭就得上百万啊?”
“你……”
战言易理亏,说不过战司昊,只好懊恼地将求救地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
他的母亲梁乾君最是护崽了。
这不,一看儿子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心底暗暗唾骂了战司昊一顿。
然后,再把那个怂恿战霆骁欺负她儿子的姜绾也给暗暗记恨上。
“妈,言易只是单纯,被朋友哄几句就想着算了,反正咱家也不是请不起。倒是,我刚刚看新闻,听说绾绾和霆骁去了心理诊所。
怎么,你们两个生病了?”
战司昊皱眉:“二婶,二哥都已经澄清了,他和嫂子是去看朋友的。”
“朋友,这话你们信吗?”
梁乾君将目光流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最势微的姜绾身上。
“虽说时韫是霆骁的老同学,但他们平日里约出来,哪里不能见,干嘛非得到诊所里去挂号?
哦,我还听说了,当时傅家那位也在。
绾绾啊,真不是二婶说你。
你现在好歹也是我们战家的孙媳妇了,平时说话做事,得稳重点,为大局考虑啊!”
“不知二婶说的,是我去诊所没为大家考虑,还是让霆骁查出战言易买劣质药材欠考虑?”
“你……”
“二婶,我知道您心疼儿子,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拿我开涮啊!”
姜绾转了个身,委屈地拉上了战老夫人的手,抹泪道:“奶奶,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批药材是言易买的啊,我要知道是他买的,冲着二婶这护犊子的劲儿,我也还得说。
要不然,言易给宠坏了,以后给战家惹下更大的祸端怎么办?”
“你!!”
梁乾君从来不知道,这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竟敢这般牙尖嘴利。
这不,老人家一听了她的话,顿时气恼地杵起了拐杖。
重重的龙头拐杖顿在地上,只听得嘭的一下,吓得二房的人都头皮发麻了。
“劣质药材?战言易,你是要搞死战家,还是想搞死那些买药的可怜人啊?”
“奶奶,我……”
“滚!饭你也别吃了,给我滚祠堂跪着去!”
“妈?”
梁乾君看宝贝儿子被罚跪祠堂,急得要找老人家求情。
可,战老夫人看她这样更是来气:“慈母多败儿,我看你也不用吃了。哼!”
……
原本定好的家庭聚餐,因为战言易的事情,二房的人都走了。
三房的人看奶奶气得不轻,都不敢说话,默默低头等着上菜。
姜绾悄悄地拉了一下战霆骁的衣袖:“大哥来吗?”
战霆骁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摇头:“以往的家庭聚餐他都没参加,今天,应该也找理由推了吧。”
“啊?他受伤后没走出过半山别墅?”
“嗯。”
双腿的残疾让那位孤傲的少年变得封闭。
如此已经二十年过去了,他早养成了将自己困在“蚌壳”里的习惯。
战霆骁想,让大哥走出自卑阴霾,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
然而,就在姜绾遗憾地轻叹了一声时,突然,门房的保安高兴地进来报告:“老夫人,大少爷来了。”喜欢重生被读心后,高冷战爷跪地哄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