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啦!”松鼠肉是能吃的,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而皮毛也很有价值,若一天整六七只都能顶得上工人将近仨月工资了。
三人分散于山梁子,寻摸半拉多点,才从找到一颗枯树里藏着东西,李福强拿出手斧将其砍断,枯树里就有东西掉了出来。
王虎紧忙撑开袋子接着,“二哥,这就整不老少了,我咋没瞅着这树有洞眼呢?”
徐宁扒拉着树皮,指着顶上的树杈子,“洞口是个天窗,你个地上咋能瞅着。”
“兄弟,刚才我瞅着两颗树有洞,约莫得有三米来高,咱待会给它掏了呀?兴许能整着灰狗子。”
“拉倒吧,可别费这劲了,咱来得太晚,整点榛子啥的回去就行。”
“恩,有道理。”
徐宁顺山梁子瞅着一颗倒树,这倒树两头堵,参差不齐的横截面被草和树枝子挡着,其上覆盖着积雪。
像这种明显有堵头的小倒树,必然是灰狗子准备越冬储备的粮食仓,徐宁让王虎俩人赶紧过来,李福强将其劈开后,里面就露出了一堆核桃、松塔和榛子。
东北的榛子个头有手指肚那么大,松子就是红松子,这玩应还能榨油呢,但炒菜会冒黑烟,炒出来的菜有股松香味,也能当护肤品使用。
他们在山上寻摸将近俩小时,整了两个半布兜的榛子、松塔和核桃。
“二哥,你瞅啥呢。”
王虎瞅着徐宁老往地上寻摸,便开口问道。
“瞅瞅踪,你们这两天搁这片山没瞅着狍子踪啊?”
“没有哇。”
“兄弟,咋馋狍子啦?那我去东山溜达溜达,要是抓着偷咱狍子的人……”
徐宁瞅着李福强笑说:“这事我安排完了,咱等待时机就行。”
“安排完了,咋安排的啊。”
“别问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这玩应得看运气。咱年前得多打点牲口,野猪、鹿和狍子都得整点,明个咱再进山寻摸寻摸。”
“妥啦。”李福强没继续追问,只爽快应声。
王虎背着布兜,跟在徐宁旁边往山下走,“二哥,那咱啥前儿走啊?”
“六点半多钟吧。”
待三人下了山,正往北走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吆喝。
徐宁转头望去眯了眯眼睛,因为这人正是那黄大喇叭!
此刻,黄大喇叭虽是两手空空,却在瞅见他三人后非常愉悦,连忙招呼手撵了上来。
“诶我艹,咋搁这碰着他了捏!”
李福强瞅着徐宁,道:“挺碰巧哈。”
徐宁点点头,隔着大喇叭三十多米,问道:“你咋搁这呢?”
“哈哈,搁这碰着了!徐老弟,我就说咱俩有缘吧。我寻思进山溜达溜达,要是瞅着黑瞎子仓,咱俩再来壳呗。”
李福强说道:“黑瞎子那么好找呢?你溜达几天了?”
“三四天了,狗屁没整着。”
待大喇叭走到近处,瞅着他们布兜的形状,问:“你们去山上掏榛子了?”
“恩,闲着没啥事。”
大喇叭笑着说:“我这也是闲着没事瞎转悠,徐老弟,你知道我去哪了不?我去黑石塘转悠一圈,但没敢进去……万一里头有黑瞎子,我一个人肯定出不来。我还搁山里瞅着鹿…应该是狍子踪,但没瞅着影,那踪都快硬了。”
徐宁一愣,“你瞅着狍子和鹿踪了?搁哪瞅着的。”
“就搁双峰岭后身的黑瞎子沟啊,咋,你们没去沟里啊?”
“没去,我们搁山上掏榛子来着。”
这黑瞎子沟和瞎子沟是俩地方,黑瞎子沟是个‘v’型沟,类似于黑瞎子胸前的白纹,故此作名黑瞎子。
徐宁问道:“你搁东西哪个沟瞅着的?”
“东沟!我本来想从西马垛子回去的,但寻思回这头溜溜套子么。”
李福强说:“那你这一圈绕的挺老远啊。”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