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约莫有百米远,而青狼就不紧不慢的跟在大刨卵子后方十二三米处。
青狼贪玩的性子,让绝大多数猎人都无可奈何。这得亏是冬季,树叶凋零之时,徐宁能看到猎物。
若是夏秋树叶正值茂盛,徐宁就只能张嘴呼喊青狼回来。
至于它听不听?那谁能说得准啊。
青狼单独追大刨卵子的举动相当危险,若是刨卵子扭头朝它拱去,万一伤着咋办?
可它是狗,它哪会想那么多,只觉得好玩罢了。
此时,以徐宁站着的位置。
他只能看见大刨卵子的侧脑袋顶和部分躯干。
所以,他瞄准的是大刨卵子的脑袋。
如果打躯干,就必须打中枢神经和心脏位置,才能做到一击致命。
百米远的距离,徐宁瞅着大刨卵子的脑袋,就像瓶盖那么大。
这非常考验猎人的枪法和心理素质,以及对周围环境的判断力。
嘭!
枪声将正在追击刨卵子的青狼造一愣。
它冒着光的眼睛,瞬间暗淡了下来。
因为它瞅见前方那头大刨卵子,直接向前扑去,栽倒在地。
猪鼻子拱着雪地滑行两三米才停下。
但这头大刨卵子并没有当即死亡,只是脖子位置多个窟窿眼,正在哗哗往外淌血。
嗷!
刨卵子只惨叫一声,便躯干与四蹄僵直。
这一枪,徐宁是瞄着脑袋打的,但由于刨卵子属于移动靶。
再加上他很久没有远距离打过枪,对射击时机掌控的不够精准,所以才造成子弹延后打进刨卵子的脖子。
可甭管咋说,徐宁这枪都打中了,且顺利将大刨卵子定死!
况且,这发子弹进入刨卵子脖颈后,便直接打碎了它的脖骨,使它全身的中枢神经瞬间宕机,哪怕大脑在运转,身体也不听使唤了。
“漂亮!”
“兄弟尿性!”
正在朝着八条狗奔去的王虎和李福强,听见枪响,便朝着山下瞅一眼。
见到大刨卵子僵直杵地,忍不住吼两嗓子。
徐宁撅开枪把子,将枪膛里的弹壳取出,重新压上一发独头弹。
随即没再看那刨卵子,只对青狼吆喝两声。
“回来!青狼!”
青狼麻木的瞅着,杵在雪地中的大刨卵子。
心里略有微痛,因为它的玩物死了。
它不甘心的朝着大刨卵子奔去,四脚蹬上刨卵子的背部,使劲蹦跶两下。
这才解恨!
在听到徐宁的吆喝声以后,青狼扭头回应一声,便一步三回头满眼失望的朝山上奔去。
山上,战况相当混乱。
黑狼和二狼围堵在老母猪前方,后方灰狼、熊和蛋子将其余四头母猪轰散后,却有两头母猪与俩黄狗相遇。
这俩黄狗胆子肥,并没退缩,反而站在原地发出犬吠。
吓得奔它俩而来的两头老母猪直接停下,并迅速转身向右侧逃窜。
可三狼就在右侧,它四脚在雪地中渡步,瞪眼嚎叫。
俩母猪一瞅,这可咋整?
前后都被劫住了,该往何处跑啊?
这时,黑狼开声,它连吼三声。
旁侧二狼、三狼立即听懂了。
随即两狗直接各自扑向跟前的老母猪,其余五条狗见它俩如此勇猛,也不甘示弱的窜了上去。
二狼和熊扑咬黑狼跟前的老母猪,黑狼见状微微一愣。
它刚才的意思是让几条狗都过来,先干它眼前这头老母猪。
等将它降服之后,再去干别的猪。
哪成想,这帮狗急功近利,不听指挥!
特别是那青狼,竟然独行去追大刨卵子,简直没有组织纪律性!
黑狼心生怒气,眼瞅二狼和熊要制不住这头老母猪了。
它紧忙上前张嘴咬在老母猪嘴巴子上,将老母猪抬起的高傲头颅,直接按到了地上。
旁边五六米。
蛋子和三狼也扑向就近的老母猪,两狗瞅准时机就窜上去咬住了老母猪的耳朵,然后狠劲往下拽。
眼瞅着这头老母猪要挣扎脱离束缚,大黄和小黄迅速赶来支援。
而这头老母猪被蛋子和三狼咬的直张嘴哀嚎。
所以,大黄瞅准时机,嗷啷一嗓子就扑上去,咬住了它的猪鼻子。
这一口咬的可不轻,差不点将老母猪的鼻头咬下来。
老母猪受不了这种剧痛,连声发出尖锐哀嚎。
更带劲儿的还在后头。
小黄睁着溜圆眼珠子,瞅见老母猪撅个大腚一颤颤的,就满眼全是肉。
它本想咬老母猪的囔囔踹,哪成想这老母猪撅腚一摇晃。
就将自己的裆间送入了小黄口中。
随即哗啦啦一声,差点没将小黄呛死。
小黄尝了尝味,心道:艹,这猪有炎症,真特么恶心。
受到奇耻大辱的小黄连啥味都品尝过了,那就更没必要松口躲避这凌辱了。
所以小黄就用力撕扯它裆间,竟然使老母猪闭口止住了宣泄。
随即四条狗将这头300多斤的老母猪按在了原地。
七条狗都在干活,那灰狼呢?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