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事后确定是诬陷,你们耽误我的事情怎么补救?又要关我多久,如何处置?若我无罪,你们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张平也不等他回答,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办,你们要查我配合,但不要耽误我太常时间,你们单位我就不去了,我担心你们用非常手段,有事直接在这里当着人民群众一起问吧!” “就是,要是被人诬陷怎么办,耽误了人家的事情难道就不管了么?执法也不能胡来吧!” 听着众人的小声议论,那名中年警察也是脸色难看起来。 中年警察毫不客气的问道。 这东西还是他为了以防万一给自己弄的。 当然,也就仅此而已,他还这没想过要用到这玩意,也就没去村上盖章,不过现在多少也是个证明。 张平没有丝毫胆怯道:“同志,我没打算离开太远,今天也是临时出门,平时去县里也不需要,想着不需要,也就没去盖章,如果不放心你们可以随时调查!” “哦,那是我自己的啊,我做出了这些礼盒,刚刚给我们县招待所上供应了一批今年的干部过节礼品,还有一些就想来市里看看能不能再找单位谈谈卖点!” 警察皱眉。 “有人能证明吗?” 这些都是实情,他也没必要隐瞒。 张平眉头微皱,随即看向了齐少爷:“是他跟你们举报的我,那最好把他也一同带上,要是诬陷,那他就是诽谤罪,到时候就该是抓他了!随意诽谤可是要害死人的!” 齐少爷脸色一变,正要求情,可一开口顿时就漏了陷,中年警察顿时面色难看起来。 “你!” “放心,我张松自认对得起自己身上这套制服!”中年警察很是恼火的狠狠瞪了一眼齐少爷。 张松脸色很不好,点头道:“放心,若是你没问题,我很快会放你离开的!”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时,小婉忽然开口道:“我叫姜婉,我爸是凤山钢厂厂长,我可以给他作证,我们跟这个张平只见过两次面,我表哥纯粹的诬告!” “齐文滨,我没有你这样的表哥,你太龌龊了!我不知奥你为什么要随便信口开河去诬告这个张平,可你知不知道这样可能会害死人的?你还是人吗?” “陈叔,你这里有电话么,我要打两个电话,至少要让我爸和我齐叔叔知道这件事,让他们来处置这件事!” 齐文滨顿时脸色大变,连忙道:“小婉不要!若是我爸知道的话,会打死我的!” 姜婉气呼呼的就跟着陈师傅去打电话,齐文滨一脸懊恼,在看向张平时露出无比恶毒的目光。 当然,作为目击者,陈记裁缝铺的老板陈叔还有举报人齐文滨,已经几个店里的客人也一并被带去做笔录,他的蛇皮袋和换下的衣服自然也被一并带着。 至于张平刚才那种据理力争,言辞犀利的回怼,完全是凤毛麟角,普通人可不敢。 派出所并不远,三名警察带着一大群人呼呼啦啦而来,自然引来沿途很多人注意。 “那个低着头的小子有些眼熟啊,好像刚才还从吉普车上下来的,这下子犯事了?” 沿途一边走,一边听着周围群众的议论声,张平也终于知道了这个没事找事的齐文滨的身份,果然是个官二代,放在古代就是活脱脱的一个高衙内! 他心中黯然,这就是层次,哪怕是他重生了,这种社会阶层的壁障也打不破。 越想心里越是窝火,可这就是实情,他也没办法,前世也就看清楚了。 张平被单独关进了一个房间,大约十分钟之后,张松带着一名警察走了进来。 张平点点头看着对方,等待对方说话。 “嗯?” “怎么可能?我跟他也就此前在路上遇到过一次,他还骂了我两句,但我跟他就没直接说过话,在裁缝店是第二次见面,怎么会有什么恩怨?” 张平想要骂人,你是不是脑残啊,我也很想知道那个二货干嘛这么干好不好! 张平知道自己不能骂人,只能无语说道。你那些礼盒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偷的?还有你身上的钱是怎么来的?为什么随身带着吗多钱?” 若是我是被诬陷的,那是不是该放了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给我和我的家人人身财产安全带来巨大隐患?” 他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嘴巴这么紧。 可张平此前在裁缝铺的质问让他很难堪,另外他也是很好奇张平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和这些礼品。 “老实交代你的问题,你要是拒不合作我们有理由怀疑你的财物来路不正!” “呵呵,人家都说警察是人民群众的保护神,我真是没想到,第一次跟警察打交道会遇到你们这样的人。 我的财物来源你们也要探究清楚,我是不是该怀疑你们是不是想要以权谋私,谋夺我的财物啊?” 那名年轻警察顿时气的脸色漆黑无比,火冒三丈,却是被质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张平瞳孔一缩:“怎么?要屈打成招是不是?那我劝你想清楚,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张松顿时想要发作,最终被他硬生生忍住! 张平毫不客气的嘲讽了一句,然后就不再说话。 他家里如今太缺钱了,这笔钱可是他的事业启动资金,绝对不能有事,更不希望因为自己身怀巨款而成为很多人的猎物! 张松冷哼一声起身就走,那名年轻警察也狠狠瞪了张平一眼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