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长腿之间透着几点缝隙,小蛮腰盈盈一握。 方圆看得色心大起,又走过去紧紧抱住,沈宁飞把绵软的身子倚在他怀里,少女情怀早已荡漾起来,她笑着说:“在东大门买的,150。”
方圆:“……”
好笑不好笑,他都没法笑。
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没法变的,沈宁飞不只是大明星,还是个小女人,如果没有遇见方圆,她现在一定也在坚强的活着,咬着牙,低着头,坚强的活着。
只在他怀里,才是个软软糯糯的小丫头。
方圆摸着她的脸颊,又捏捏那q弹的小耳垂,说:“李木子给了你几天假?”
沈宁飞好笑道:“什么假啊?这是通告。”
方圆揽着她的纤腰,向后坐在沙发上,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横放,一只手也顺着滑下来,从她的胸口一点点向腿上摸。
沈宁飞没拦着,只荡着脚丫倚着他说话。
方圆问:“那是几天?”
“两天,不算今天,明天唱首歌,后天一早就要走的。”沈宁飞蓦地哆嗦一下,夹进双腿,仰着俏脸白他一眼,把他的手从下面拽出来,放在自己胸口。
方圆也不强迫,顺势揉起发面馒头。
情侣之间这种亲昵,他们俩早就习惯了,在娘子关那么久,身边没人的时候,方圆甚至敢在院子里瞎胡闹,沈宁飞心里爱煞了他,很多事都依着。
方圆啧啧两下,嘀咕:“《三体》的剧本还没改完呢,你又不着急进组,赶什么通告?”
沈宁飞若是不知道他的行程也就罢了,兴许还会以为他心疼她折腾,想留着她相伴几天,可这人明明后天就也离开平遥,偏嘴巴一张就是好听的。
沈宁飞没好气地又片了他一眼,说:“我得挣钱呀,给自己攒嫁妆,过阵子开学了,还要回去上课,我都好久没见松蕴了,她找我吃火锅呢。汤圆都比你想我!”
方圆低头朝着鹅蛋脸“吧唧”一口,嘿嘿笑道:“胡说八道,我方泰迪还能比不过一只马耳他?”
在卧室里等他两个小时,沈宁飞早就自己卸了妆,方圆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漂亮脸蛋儿,好大满足,镜头前,沈大明星明艳无双,买的五六七包粉,打扮八九十分妖,可现在怀里的,明明就是个三寸金莲四寸腰的青春无敌美少女。
碎玉贝齿,明眸善睐,皮肤上一点瑕疵都没有,通透白皙中泛着桃红和阳光映出的金边,当初那个嘴角流血,哭着说“好疼”的凄惨小丫头早不见了。
她不知道方泰迪是什么意思,眨眨眼睛好奇的问:“你有新外号了?”
方圆把那菱角样的小嘴含住,舔了舔,然后悄悄解释几句,无非乱射之类的云云,听得沈宁飞噗嗤一乐,嗔道:“你也知道你是泰迪?到不嫌自己。”
方圆笑道:“我嫌弃什么,你不嫌弃就行。”
沈凝飞哼了一声,枕在他的胳膊上,四目相对,发现他的眉宇间有股疲态,抬起手摸着他的眉毛,扶开蹙起的眉峰,轻轻道:“还说不累?你也在念书,我也在念书,我跑通告,你也没比我轻松多少。刚刚我在屋子里听你跟刘总说还要做医院的买卖?你现在业务太多了吧?”
方圆是跟刘少锋提了一嘴让对方帮他收拢一些医疗尖端资料的事情,但大部分原因是为了寻摸一些心内科的医疗技术,帮徐清浅研究研究…
没跟沈宁飞解释,他只叹了口气说:“你还不知道我?春困秋乏夏打盹,冬日正好眠,我想过的小日子是一没病二没灾,优哉游哉,心澈明朗那种,等什么时候挣够了钱,我不忙了,你也别忙了。”
沈宁飞笑道:“我不,我还想当影后呢。”
“咦?”方圆把手垫在她的小屁股下,捏了捏,调笑道:“你还有这种伟大的愿望?”
沈宁飞自腰部开始往下都特敏感,咯咯笑着在他怀里拱了几下,点头说:“歌后影后什么的当然很难,我只是…想做出一点成绩。”
说着揽住方圆的脖子,又道:“不然怎么配得上你方大老板?哈哈。”
方圆也笑了。
沈宁飞安静地翘起腿,把那处硌人的地方让出来,媚眼如丝地瞟他一下,叹道:“其实…你现在已经可以了,上次你说要等微博上市才算一个段落结束,可现在又一个一个不断地做大,哪有停下来的时候呢?”
方圆说:“人不可能每一步都走的正确,我也只是试着摸石头过河,今年也就这些项目了,可能短时间我都不会再做新业务,可现有的这些不做不行,那么多人指着我们吃饭呢。”
沈宁飞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深深看着他。
她现在也算有了见识,知道人生走到这个地位,很多时候已经不是在自主选择了,而是乘着风,背后无数双手在推动。
她说:“我们老师说过一句话,当明星,做艺人,就像花,我们开放、我们沸腾,烂漫,台下高朋满座,却只有影子陪伴我们枯萎,经得住就有机会,经不住,也就结束了。我是你的影子么?我想当你的影子。”
方圆咧嘴一笑,低下头凑过去说:“你不是影子,你是采蘑菇的小姑娘。”
沈宁飞不解。
方圆说:“现在有只大蘑菇成熟了,要不要采一采?”
眨眨眼,沈宁飞想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臀儿一沉,又抬起小脚向那里蹬了蹬。
“踩!踩爆它。”
方圆嘎嘎笑,双手一揽,站起来,转过身走到床边。
沈宁飞“呀”地一声,被丢到床垫上,还弹了几下,娇嗔着望着他,嘟起红唇,轻咬贝齿,仿佛在发出一种无声的邀请。
继而抿嘴一乐,不管方圆愣住的眼神,自床上站起,双手背后,拉下隐藏的锁链,把自己解放出来。
罗裙垂落,娇躯纤如一轮新月。
她把长发随意向后一撒,正面无处不美的几条曲线纤毫毕露,优雅地伸出一只葱白修长的手臂,勾勾手指,满面流晕。
“过来,本姑娘要吃蘑菇了。”
总统套很大,卧室里先是咯咯的笑声和后来浅浅的呢喃,都没办法让门外站立的两个保镖听到。
正着,反着,站着,卧着,沈宁飞累的颊染绯红,鼻尖相抵,万千柔情从双眸中来回传递,笑得如同星空下绽放的一束芍药。
蘑菇这种东西总是在阴暗处生长,雨后更是膨胀得厉害,一次采摘后,不久又会长出来,从金针菇到杏鲍菇。
沈宁飞已经动弹不得了,方圆却依旧期盼下一轮的温柔滋味。
“肿了,不要了,让我睡会儿,就睡一会儿。”
方圆仔细看看,是红肿起来了,挠挠下巴,他说:“你别动,我动。”
沈宁飞哪里不知道他要干嘛,趴着向后抬手打他。
“不行,唔,疼呢。”
……
晚霞尽褪时,两人睡去,月上柳梢时,还未醒来。
林灵珊嚼着口香糖从古城外下了车,溜溜达达走到酒店楼下。
棒球帽,t恤衫,齐臀小短裤,雪白大长腿。
哒哒哒挎着小包径直走过大堂,房间都不开。
她是油画系的,没有摄影节的参展作品,但不妨碍她来凑热闹。
见沈宁飞是顺路,看展也是顺路,她是来找方圆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电话里,两人简单说了一下,其实她不用亲自过来,但小狐狸想他了,总要找个什么由头见一下才好。
自太源下飞机,两遍电话,方圆都没接,小狐狸气哄哄地杀了过来。
一个便衣保镖跟着她上了电梯,在总统套外站住脚。
方圆身边的安保没有不认识她的,咖色的墨镜往下一按,露出一点墨绿色的眸子,“他在里面?”
安保点点头,林灵珊撇撇嘴,又问:“睡着了?”
安保想了想,说:“应该是,和沈小姐。”
林灵珊刚想撅嘴,却立马抖抖眉梢,嘴角一勾,抖抖肩膀上的背包,努努下巴。
“开门,我去叫醒。”
关系摆在那,安保很听话。
嘀嘀。
林灵珊进了屋子,外面三个男人继续站着。
轻轻合上门,屋里很黑,林灵珊把背包放在墙角,抿着嘴偷偷笑,又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蹑手蹑脚地往卧室里走。
门把手很轻,压下去也没有声音,推开一条缝,小狐狸向里面瞧了瞧。
窗边月光洒下,室内呈现一种暗青色,看不真切,却依稀能辨别床上躺着人。
林灵珊咬着嘴唇忍着更强烈的笑意,俏皮地又把门推开一点,侧着身子钻了进去。
走到床边,举起手机摆好角度,刚想大喊一声“查房”,却被人从后面猛地抱住。
被捂住嘴的小狐狸惊慌失措,不住挣扎,耳边便听见:
“嘿,我的私生饭还是沈大明星的?偷拍都拍到卧室了?来了就别走喽。”
林灵珊不挣扎了,站在地上,任方圆一双手不老实地上上下下。
她回过身,在黑暗里翘起脚,小声嘻嘻笑了笑,说:“不走你要干嘛?”
说着摘下帽子,歪着头眨眨眼。
昏暗里,那双眸子像两点幽深的墨绿宝石。
方圆狰狞着也笑了,压低声音说:“干你呗。”
林灵珊切了一声,手向下一模,呸道:“就知道你们没干好事,别胡闹了,我还没吃饭呢。”
说着要过去掀被子吓沈宁飞,可又一下子被抱起来丢到床上,一个黑影扑了过来。
“呀!真别闹,我不想。”
方圆三俩下把她脚下鞋子脱掉,双手一揽,一转,把她和沈宁飞并排摆到一起。
林灵珊咬着嘴唇瞪他,蹬着脚丫把沈宁飞踹醒。
“唔…”沈宁飞睁开眼,懵懵地问了声:“怎么了?”
“还睡!你家大流氓要耍流氓…呀呀!不许脱我衣服…”
沈宁飞知道林灵珊要来,但睡过去了,可再怎样也没想到会睁开眼就看见她在自己床上,现在…光着呢呀~
“你什么时…哎呀,方圆,不行!唔…我去开灯。”
两个丫头慌乱甩着小拳拳,方圆哈哈笑着,一条腿直接把沈宁飞压住,不让她跑,另一边上下其手,把整个狐狸皮扒掉。
几下,林灵珊就不挣扎了,捂着小嘴巴任他乱动,又几下,她侧过头,在黑暗里和沈宁飞对视,见她怔怔咬唇也看着自己,便咯咯笑了两声。
小声带着喘息断断续续问:“你是不是夹着腿呢?”
沈宁飞登时红透了脸,忙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林灵珊撑着方圆的胸口,努努下巴,娇声说:“去找她。”
方圆嘿嘿抖抖眉毛,脱身而出,把沈宁飞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两条银鱼在月光下莹莹发光。
沈宁飞捂着脸连蹬带踹,林灵珊却爬起来,帮方圆按住她的胳膊。
沈宁飞羞不可耐,恨恨叫道:“你真不要脸!呀!别~~”
林灵珊忍不住笑的打跌,却缓缓看着眼前朦胧的场景,一点点抿住嘴唇,渐渐看的痴了,“我…也要。”
沈宁飞忍着说不上难受还是不难受的感觉,胀红了脸骂了声:
“两个流氓,嗯~~”
…
方圆也没这个经验,属于新手,其实也不咋会。
但小狐狸的表现实在让他难以自禁,满足而幸福。
门外多了一个保镖,屋内新开一束芍药。
本章有详细版里番,第一次写,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