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李理笑道:“女人最像神经病的时候,就是最在乎的时候,因为在乎,乱了分寸,丢了自尊。”
陈婉翻翻白眼:“干嘛这么说我,你难道不是?你只是在装相,装的表面淡定。不然干嘛去学打拳,还不是为了发泄。”
小白手微不可查地颤了颤,李理放下杯子,缓缓开口。
“都尝试过放下,尝试过躲避,好像我们都失败了。
“感情虽然不是本本主义,没有可供探究的定义,但和他……和你……这太奇葩了。
“可我没办法,只能闭眼摸象,喜欢是真的,舍不得离开是真的,无能为力也是真的。
“陈婉,你想过没有,最后呢?
“你、我,李响像当时的你我一样,躲得远远的,但前车之鉴摆在这,她躲得了么?
“现在又出了个洋桔梗……
“他年轻、有本事、长得也不丑,最关键的是会哄人,我们谁不是被他一张嘴哄得天旋地转?
“你就这么肯定我们都不会变成红楼枯骨?”
陈婉低着头悠悠说:“那是他的事,他答应我会去解决的。”
李理无奈笑了。
陈婉说:“现在他需要我们。”
李理说:“所以我跟你回来了呀。”
李理打开一袋酒店提供的茶点坚果,有核桃有夏威夷果有开心果。
剥开开心果,分给陈婉一个,李理幽幽道:“生活的意外像永不停歇的浪潮,总会在不经意的一天,把人推上豁然开朗的天空,希望有那么一天吧。”
最后,似自语又似求证,她看向陈婉:“你觉得会么?”
眉间蹙起,陈婉说:“小男生可以逃避很多东西,但今天过去,他就不是小男生了,他有好多责任需要承担,没资格再年轻,应该会的……”
李理莞尔,下意识说:“小男生?他早就不是……”
话说一半,紧急刹车。
明明没什么歧义的一句话,但陈婉偏偏脸红了,她自己也脸红了。
俩姑娘心里同时升起两个字:荒唐。
陈婉气鼓鼓道:“反正他一会儿就上来了,我们都不听他哄人的话。”
想起今天乱七八糟的什么晚会,李理好笑地问她:“我可以的,你贯会惯着他,能不听?”
陈婉坚定地点头:“能。”
“我不信。”
“哎呀,你不是学功夫了嘛,”陈婉扭捏一下,握着小拳拳比划两下,“今天他说什么花言巧语都没用,他不给我们一个准确交代,你就打他。”
“你不心疼?”李理歪头眨眨眼。
“不心疼,我帮你打他。”
“好,那就等他来吧。”
李理笑着晃晃脑袋,心里却在想,要什么交代呢?
能有什么交代呢?
坏小子再厉害也只是个普通人,还能三妻四妾了不成?
咚咚咚——
门响三下,紧接着被推开。
又臭又坏的小子推门进来,一脸严肃。
大步流星地走到沙发前,左看看陈婉,右看看李理。
方圆愁容满面、无比凄苦地对两人说:
“你们怎么能这样?!”
陈婉:“??”
李理:“??”
方圆没坐在任何一个人身边,而是使劲把单人沙发推近了些,一屁股坐在茶台侧面。
又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干了,然后强忍着烫,把五官挤在一起。
“你们……变了,你们变了呀!”
陈婉、李理:“……”
回家晚了,先发一章,后续会晚些,在继续写。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