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现在也只能用这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了’
这话……
属实有些重了。
充满着委屈,痛斥着某人的负心。
云帝赶紧小意的服着软,双唇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谢谢老婆的大度。”
秦缦缦嘟着小嘴,手指在他胸口上画着圈,而后气呼呼的戳了戳,
“我现在好后悔!当初真应该高一的时候就把你当做萧杭那边的赘婿给养着!”
赘婿?
这辈子狠狠占了便宜的云帝也不争辩这种口水仗,只是憨憨的笑着,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以前,谁要说他是赘婿,他就算不会当场翻脸,也会在小本本上记上一笔,而后优先把仇给报了。
现在,他的心里却再无波澜,不会再计较什么。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他便会自嘲一声自己是占了秦家的便宜。
特别是在秦川集团三产公司为首的代工厂陆续开工后,他倒要看看,谁敢附和他的自嘲。
而那边的秦缦缦的嘴翘得完全可以挂个油瓶了,一边继续逛着小吃摊,一边悄声絮叨着,
“哼!那时的你多好拿捏的!唉!当初我就是犯了傻,早把你拿下,就没后面这群贱人屁事了!”
说到这里,她甚至开始yy了起来。
那会儿的臭男人太单纯了,自己只要略施手段就可以逼着他主动表白的。
如果高一的时候两人就确定了关系,顺理成章的把这货高一寒暑假扔进厚朴集团里,以她爸妈的手段,那时心性还不稳定的这货是至少十年内都万万没那个胆子创业的!
如此,他的身上便会被深深的打上厚朴秦家的烙印。
到时候,只要自己再强势一点,哪有这些莺莺燕燕的事!
特别是牛皮糖!
她觉得这辈子干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时太心软了,被唐芊影给撕开了一条口子,把规则给破坏了!
秦缦缦越说越气,她感觉一手好牌被她自己打的稀烂。
“到时候我喊你往东你就不敢往西……”
最后,脾气再好的云帝都听不下去了,塞了一坨她最爱的洋芋坨坨进去,堵住了她的碎嘴。
趁着拐弯的角落,他一巴掌拍在那爱不释手的克拉臀上,没好气的说着,“请尊重客观条件。”
就她这战五渣!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绝对会忍不住偷吃的。
至少芊影大人是跑不掉的。
女帝自然也知道马后炮是没用的,冲着他皱了皱鼻子,hiang了一声,“我过过嘴瘾都不行吗?”
一双大杏眼里,全是委屈。
不过深知她脾气的云帝,很清楚,这婆娘其实就是在邀宠。
兜兜转转的展示着她的大度。
借着自己大衣的遮挡,手在她牛仔裤背后裤兜里捏了捏,卿云在她耳边悄声说着,
“待会回去让你过够了嘴瘾!”
秦缦缦闻言俏脸一红,羞嗔的骂了他一句色胚后,推着他去吃烧烤。
她突然觉得,一个人好像也不是那么好的。
主要是这变态,单打独斗,她实在是应付不下来。
嘴犟,只会苦了自己,这坏男人有的时候心狠的一匹,是一点儿也不会心疼人的。
虽说她也挺喜欢那种野蛮冲撞抵死缠绵的欢愉,但事后的后果她也承担不起。
点着自己爱吃的鸡翅、鹌鹑蛋之类食材的秦缦缦,脑子里飞快的琢磨着,今晚躲是躲不过去的。
毕竟,前几天这货就是憋坏了的。
见老同学之前的那个晚上,也许是她们三个都是姨妈要来了的前一天,太放纵了些,也太由得他乱来了。
而这货居然还趁着他们睡着了偷摸去隔壁‘加班’!
自然,第二天所有人见着他那纵欲过度的脸色被吓了一跳,趁着姨妈期让他狠狠的禁了几天欲。
此刻的云帝,强得可怕。
女帝琢磨着,要不,今晚把那假正经的妖艳小雅姐给拖下水?
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
她一个人可真扛不住这变态的。
抓住某人还想往食材筐子扔生蚝的手,秦缦缦羞怒的踩了他一脚,自己拿了几串黑木耳放了进去,便递给了后面的便衣安保。
坐在最角落里,一双大杏眼滴溜溜转着。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女帝优雅的嘬了一口豆奶,而后放下瓶子似笑非笑的开了口,
“现在小雅姐不在,某些人是不是该老实交代问题了?”
正在剥花生的云帝,手一抖,一颗花生米落在了地上。
这话说的……
夹枪带棒的。
而且,他觉得秦缦缦这话简直是莫名其妙的。
该交代的,他早就交代了啊。
何况,这段时间,他一门心思扑在全产业链的打造上面,哪有什么鬼心思。
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云帝,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不明白她又在抽什么风。
呵呵?
又来诱供?
且不说什么夫妻之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至理名言了。
关键是,他啥也没干啊!
在长安的时候,别人请他去看霓裳舞他都没去好吧!
此时,秦缦缦却是傲娇的hiang了一声,“哥哥,你信不信,萧雅的事情今天如果你再给我装,可就没有台阶给你下了!
你要知道,我不许进门的女人,就别想踏进这个家的门,这是我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