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一圈后,将三女搂在怀里,卿云将自己的脑袋搭在秦缦缦的肩上,
“你们……怎么不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芊影大人冲他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她表示,她被秦缦缦闷着了。
好笑的松开了怀抱,唐芊影和陈悦却一左一右的抱着他的胳膊,秦缦缦伸出双手扯了扯他的那张大脸,搓圆弄扁的搞着怪。
猪头,小丑,鬼脸嘟嘟……
三女玩了一个遍后,女帝才将自己的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脑门上,笑眼盈盈的说着,
“等你自己愿意说的时候再说,我们今天只想陪着你。”
而唐芊影和陈悦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自己的唇瓣轮流的印在他的唇上。
在这一刻,卿云的心里,也没了往日的锐气和锋芒,取而代之的事一片柔软和宁静。
何德何能啊!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三女的气息顿时充满了他的胸腔,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气氛都到这里了,一直奉行爱是需要行动的云帝,自然行动了起来。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们的秀发,指尖传来的柔滑触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新雨之后,厚厚的云层散去,月光透过房顶的巨型玻璃洒在室内,铺就了一片朦胧的银色。
柔和的光影中,四人的身影仿佛融入了这宁静的夜色。
……
太阳公公那刺穿云层的光芒透过屋顶的玻璃,洒在宽敞的卧室里。
卿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特么的!
昨晚玩得太嗨,忘记合上那星空顶的遮挡。
不过身边却是暖暖的,香香的。
秦缦缦占据着他的左边,趴在他的怀里,长发随意地披散在枕头上,她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睡意,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他右边的胳膊则陷在了两个小脑袋的颈下。
云帝有点无语,感觉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没有知觉的。
幸好他的臂展比禾斗比比要长那么一点点,也幸好是唐芊影和陈悦两个小只马的,否则也躺不下。
右边的陈悦的手臂则轻轻的搭在他的腰间,一张清丽耐看的小脸正埋在他肩窝里。
而完全没有睡相的芊影大人,则是从后面抱着小悦悦,一只白皙的小短腿挂在陈悦的大腿上,
偏头左右乜乜,三女睡得香甜之极。
特别是唐芊影,还打起了小呼噜,让卿云也是不自觉的翘起了嘴角。
昨晚最惨的,应该是被女帝和小陈总最后给联手收拾的她。
阳光在她们的发丝上跳跃,为这个宁静的晨间增添了几分温柔的金色。
动弹不得。
完全动弹不得。
也根本不想动弹。
看了看无法够着的屋顶开关,云帝深深的吸了口气。
抬头咬着被子往上面扯了扯,而后他脑袋往下一埋,直接躲进了被子里。
至于谁会被这动作给整醒,他就懒得管了。
卿云非常清楚的记得,老柳曾经在群里说过,夫妻生活在一起,要想活得久一点,就要胆大心细脸皮厚。
很显然,现在是比谁脸皮厚的时候。
谁受不了,谁去关。
反正他动不了,也太困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果不其然,那个透光的星光顶已经被关上了。
看了看左右,秦缦缦和唐芊影睡得还是那么香甜。
儿怀里有着早起习惯的小陈总,此刻睫毛轻轻颤动着,要醒不醒的。
不过,从榻榻米边上的木屐,云帝还是能看出忍不了去关窗帘的是芊影大人。
emmm……
不得不说,这年头,谁爱收拾谁吃亏。
彻底睡饱了的卿云,偏着头越过秦缦缦的俏脸看着时间。
8点过了。
他没有急着起身,而是默默的望着天花板。
倒不是眼前珍贵和难得的温馨让他春宵苦短不愿早朝,而是……
此刻,明珠港那边,应该是出结果的时候了。
要想赶上明天在郁金香之国的研讨会,今天林本坚一早就必须在明珠港转机。
世界上的时间,是公平的,但不同地区的时间又不是同步的。
飞机本身的飞行时间是一个因素,而八个时区的时差也是一个因素,自东向西飞,要比自西向东飞多花几个小时的。
作为理科生,是不学地理的,于是,到底相差几个多小时,云帝心里没谱。
但是站在物理学大楼的废墟上,云帝很清楚,‘时间’这个概念,其实是根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这个世界,并不是一个客观世界。
相对论中,整个时空是个连续、光滑、可伸缩的几何结构。
而量子时空观里,时空是解耦的、能能量共轭、并非光滑的存在。
不同的物种、不同的人、甚至同一个人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刻,对时间的感知都不一样。
通常意义上,时间是个物理学概念,但实际上,放在个体身上,人们在乎的是主观感受。
你真正感知到的时间快慢和真实时间的快慢,是两回事。
枯坐等待一晚,以及和三女放纵一晚,对时间的感受也是两回事。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