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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章主动跪坐TG净手指上的却被Ala推开(1 / 1)

alpha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腰带被一双纤长白皙的手灵活解开,裤链被往下拉开,安静蛰伏在胯间的巨物被一只伸进内裤里的手给释放出来。 “言穆!你、你别这样,我们……” “面对这样的我,硬不起来?”言穆半开玩笑,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 oga身上的真丝浴袍开着小v领,面对着跨坐在顾炀身上,他精致的锁骨和颈间白皙细嫩的肌肤都让alpha一览无余。 一下一下地点着,偶尔用柔软的唇瓣去轻轻地吸,动作轻柔却又勾得人心痒难耐,像是发情的猫儿一样。 他能够感觉到在自己的动作下,顾炀的性器已经完全精神起来了,硬邦邦地往上面撑,滚烫的一大团正抵着他的臀缝。 “闭嘴。”言穆忽然眼神一冷。 他微不可察地撅了下嘴,很快又恢复一脸的冷静,下来跪坐在了地板上,漂亮的脸正对着顾炀的胯部。 火热的巨物被相对微凉的手掌握住,言穆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顾炀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整个人完全不对劲了,胯间巨大的肉棒在言穆手里兴奋地跳动了几下。 言穆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面前硕大的龟头,再用手握住肉棒的后方,湿滑柔软的舌头从根部一直舔到最上面,等到整根大肉棒都被口水沾湿,他又用柔软的唇吸住了马眼。 顾炀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里涌动的光点和火热的情绪像是要隔着一段距离将言穆生吞活剥了一般:“你……” 不用看也知道顾炀现在一定满面欲色。粗鄙的字眼和对方低沉性感的嗓音极大地刺激了言穆,即使没有抚慰,光靠着顾炀的声音和信息素,他的体内就渐渐翻涌起来一股热潮,后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唔、咕呜……嗯……” 言穆被憋得有些喘不上气,鼻翼快速翕动着,白皙的脸庞上渐渐染上好看的红晕,敏感的上颚不断被进出的龟头蹭过,惹得他眼尾都激动得红了一片,半眯着一双水润的眼睛,嘴里发出一串细小又难耐的呜咽:“嗯嗯、嘶溜、呃呜……” “唔……不会,嗯唔——!” 顾炀垂眸沉沉地看着他:“下次,唔……别这样勾引我了。”我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 清冷的美人跪坐在地上,平时里总是抿着的红润嘴唇间此刻含着一根巨大的肉棒,那双好看的凤眸眼泪汪汪,被欺负得眉头紧皱。 但这是不是也说明,顾炀的确有被他吸引?想到这里,言穆又觉得这样是值得的,他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想要把情不自禁浮现出来的泪花给逼回去,努力往下压着舌根,把嘴张得更开,乖顺地配合着顾炀的动作。 “顾炀、嗯……后面……也想、唔!咕噜、唔嗯……” “嗬嗯、啊……”随着一声性感的低吼,顾炀马眼一松,一股股精液强劲有力地尽数射进了那张温热柔软的嘴里。 “咳咳!”在肉棒撤离口腔的那一瞬间,言穆一下子被呛到了,轻咳的时候带出了一些白色的精液,他都用手捧着接住了,还有一些滴在了嘴角。 精液中携带的信息素是最浓的,言穆不想浪费掉一点一滴,所以伸着舌头去舔,却不知他这副模样在alpha眼里带着一种极大的诱惑。 再这样下去,言穆非被他做得下不来床不可!想到明天两人都得早起,顾炀咬咬牙赶紧伸手推了一下言穆,踢踏着拖鞋火急火燎地去了浴室,中途一个字也没敢多说。ha猛力推着跌坐在地板上的那一刻,言穆一下子愣住了,盯着地面的双眼仿佛失了焦,好一会儿才移动了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只还沾着一点精液的手。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很努力想要缓和他们的关系,更希望顾炀能够赶紧想起他,可是现在的他,在顾炀面前丑态毕露……终究还是被他推开了。 等到终于买好了机票可以回帝都,顾炀才彻底松了口气:“回去之后我要好好享受我的休息日。” 顾炀暗自抽了下嘴角,恨不得一拳砸在这小姑娘带着试探的笑容上——他想马上回家休假! 也就是说,他很快就能见到言穆了?! 顾炀赶紧收敛了笑容,摆出平时在外的严肃表情:“没有啊……走吧,赶紧回去了。” 一楼的大厅被布置得典雅又明亮,中间的位置放了两排足有十多米的长桌,上面铺着白色镂空桌布。刚烤出来的曲奇饼和小蛋糕散发出甜滋滋的诱人香味,长桌上咖啡、果汁或是酒水应有尽有。 军事部年过五旬的部长正端着一只高脚杯,里头盛着小半杯香槟:“言总,你们生产的产品质量一直很好,这次这么大的订单也能够准时给军部交货,真是辛苦了。” 面前的oga年轻有为,才二十八岁就已经是领头科技公司的总裁。更令人惊叹的估计是他的相貌,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三件套穿在他身上显得腰细腿长,搭配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和动人精致的五官,构成了言穆在外向来冷静优雅却又有距离感的形象。 言穆在他面前保持着微笑,此时垂眸望着高脚杯中的红酒,有些出神。 今天林息若也跟着公司的领导一起参加了酒会,这会儿正跟一位军部副主任聊着,从远处看去他倒是开心得很,说了许多言穆没有听清的话。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通透宽敞的大厅周围忽然响起一阵枪声,那震耳欲聋的恐怖声响不断环绕在周围,瞬间扰乱了原本井然有序的酒会! “啊啊——!!!” 酒瓶和杯子噼里啪啦地被撞倒,路上的酒水和碎玻璃洒了一地。大厅里的人弯腰拼了命地朝大门的方向跑,都在朝外伸手,可是人渐渐堆在一起,却一点点堵住了出口。 “后退!不要挤在这里!都想死是不是!”赵行风大声地朝人群喊着,一边拨通了报警电话。 这场酒会是由他们公司主办,他作为副总此刻绝不能放任不管。释放出一些alpha压迫信息素,暂时控制住了挤在门边的一些oga让他们停下推搡,之后人群渐渐疏散,大厅里的人都逃去了外面。 就在此时,一抹刺眼的银光忽然从远方闪来,言穆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那是金属子弹朝这边射来时反射出来的光! 心率瞬间飙升,言穆在反应过来之后察觉到身旁还有人,而那子弹就是朝对方飞来!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原本不会伤到言穆的那颗子弹却直接擦过了他的右臂,皮肉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热感,之后便是撕裂一般的疼。 “啊!”林息若被他这么一推,直接摔在了地上,浑身都疼,差点直接哭出来。 他顿时抑制不住怒火道:“喂!你在做什么!” 顾炀焦急地跑过去,一边朝言穆瞪眼睛:“没听见有人开枪吗?为什么还要推他!” 起身之后,顾炀目光带怒地看向言穆,等着他的解释。可后者却根本没有看他,而是低垂着眼眸一言不发。 在心中冷哼一声,顾炀小心地搀扶着林息若转身,对言穆说话的语气却是冰冷的:“还不走吗?” 其实只要他稍微保持一些理智、简单地想一想,就能知道言穆根本不会无缘无故去推林息若……如果他能把目光多停留在言穆身上一些,也许就不会忽视对方异常惨白的脸色,还有悄悄往背后藏着的流血的手臂。 赶来收拾现场的餐厅的工作人员看见了言穆手背上蜿蜒滴落下来的血迹,惊叫出来:“啊!言总您受伤了!” 他双手扶住言穆的肩膀,却不料牵动了对方的伤处。言穆狠狠皱起了眉,低声痛呼。 言穆早已疼得冒了一身冷汗,却还是固执地摇头:“叫、救护车。” 被赵行风带着走出餐厅的那一刻,言穆忽然停住了脚步。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他轻轻转过脸,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距离十几米外的顾炀。 言穆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是痛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总之在那一刻,泪水瞬间湿润了眼眶,心脏明明跳动着,却又好像麻木了。 “疼吗?” 顾炀就直接转了个身,让对方趴在自己肩上,一下子把人给背了起来。 同一条路,他与他背道而驰。 “你去哪儿啊?”林息若委屈地皱着眉,生怕顾炀丢下他,“我脚踝好痛。” 快速掠过耳畔的风让大脑清醒了不少,顾炀也更加意识到,他刚刚对言穆说的话太重了。言穆怎么没跟过来,是生他的气了吗? 顾炀顿时慌了神,抓着一个穿着餐厅工作服的人就问:“言穆他人呢?你见过他吗?” “受伤?”顾炀大惊失色,“他一个人去医院了?” 一步步缓慢至极地走出去之后,顾炀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无疑是在自责。他攥紧了拳头,停留片刻后还是朝自己的车所在的方向去了。 窗外的阳光渐渐斜照进屋子里,金色的夕阳映在言穆的的侧脸上,再之后,天就黑了。 就算在医院吃了止疼药也无甚作用,到了现在药效更像是完全散了,右臂被子弹擦过而出现的那条将近十厘米的伤口开始一阵阵发疼。 “啪嗒——” 只是小小抿了一口,花酒醇厚绵滑的滋味便瞬间蔓延在了口腔里,那里面自带着浓郁的玫瑰的味道。言穆舔着自己湿润的下唇,看着手里的这杯酒有些失神,接着,他仰头一口喝光了杯中剩下的酒。 醇厚的酒香带着微微的苦涩,言穆像是渴了很久似的,把酒当水来喝,一杯接一杯都是一口气往下灌。 他曲起一条腿坐在沙发上,被月光映照着的侧脸看起来有些惨白,孤零零地在这大而空旷的房子里,就连垂下去的眼帘都带着一丝落寞的情绪。 一瓶玫瑰酒已经快要见底,他喝得脸颊和鼻尖都有些泛红,就连那双眼角上挑的凤眸也泛起了莹莹水光。 咔哒…… 不解、震惊、恼怒、心酸……顾炀缓缓合上了门,心中百味杂陈,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言穆,各种情绪纠结在眼中成了一团化不开的墨。 他甚至不敢去碰言穆。 心口的位置忽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顾炀再次开口时,低缓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回来了,言穆。” 顾炀整个下午都在纠结该怎样向他认错,抱着双臂徘徊在白杨树下,满脸都写着忧愁,可是到了傍晚也没想出一个方案。 “为什么要喝酒,伤不想好了?” “醉了?” 在顾炀面前,言穆并不害怕显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看他现在这有些委屈的样子,倒像是醉了一点,更多的是痛得意识模糊。 言穆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梦境中,而在这里,顾炀来找他了。他可以在梦里寻求一个安稳的怀抱,可以把堵在心中的哽咽全部说出来。 细小的嗓音仿佛祈求一般,到了后面更是显得委屈,颤抖的嗓音几乎快要哭出来。 “骗子……”怀里的人微微阖着双眸,眼角挂着一滴泪,瞧着委屈极了,“之前、给你口,你居然还推开我,你讨厌我了……”笑不得:“不是的,你那副样子,我想抱还来不及呢,是怕把你折腾得太累。好了乖啊,我们上楼。” 空气中浅淡得若有似无的槐花香被浓烈的玫瑰酒信息素完全捕捉,相互融合,围绕在言穆周围,给oga创设出一片舒适而安全感十足的天地。 “睡着了吗?”顾炀低头摸了摸他的脸,逗弄似的。 家里藏在柜中的玫瑰酒度数都高,一通猛灌下去,就是言穆也醉了一半。水润的眸子睁开之后里面尽是迷离的神色,他软软地靠在alpha怀里,深深吸了一口周围浓郁的玫瑰信息素。 oga侧过脸来看他,柔软的发丝轻轻蹭过顾炀的下巴,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温顺乖巧的眼神里满是期待。 “好软,还香香的。”顾炀眉眼间染上轻松的笑意,“让我也尝尝玫瑰酒的味道吧。” “嗯……唔……” 在这样的情况下,伤口真的不怎么痛了,言穆反而被吻得很舒服,结束的时候甚至往前凑了一下,追随着alpha离去的双唇,意犹未尽似的。 言穆两颊泛起潮红,嘴里轻轻地哼着,像是完全醉在了玫瑰酒的气味里。顾炀见他这样便当他默认了,轻笑一声缓缓朝散发着槐花清香的腺体靠近,伸出舌头将它舔湿,接着用牙齿轻轻咬住。 他把受了伤的言穆搂在怀里,带着他一同入睡。 窗外的天空已经大亮,柔和的光线照进房间里,顾炀闭着眼朦朦胧胧的,嘴里却还不自觉念叨着,右手下意识地往旁边摸去,却没有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反而是一片寒凉。 动作极快地下楼来到客厅,看见正端坐在餐桌前静静喝着牛奶的言穆,顾炀才终于松了口气。 “不用,我已经吃完了。”言穆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包着绷带的右手静静放在腿上。 一圈一圈缠绕着的绷带有一部分是凌乱的,最后打上的结也比较松垮。一想到言穆自己站在镜子前上药、再用嘴咬着绷带的一头慢慢缠绕的样子,顾炀就莫名觉得心里难受。 可言穆总是格外要强,此时就算面对他,竟也成了这样。 言穆微张着嘴扭头去看他:“你……” “好了,”像是完成了什么重要任务一般,顾炀开怀地笑了起来,微微抬起头看向言穆,“一天至少得换两次药吧?下回记得叫我来。” 他不明白,顾炀为什么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责骂了他、带着另一个oga离开之后,还能表现得若无其事,他对自己的关心,都是装出来的吗? 这婚,非离不可? 他左手触摸上玻璃,感受到一阵凉意。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言穆侧过脸,在顾炀走到他身边之前转身走了,与他擦肩而过。 “书房,”言穆没有回头,“你去上班吧。” “……”言穆停下脚步,神情淡漠,“我现在很好,不用麻烦你照顾。” alpha站在他身后,耷拉着脑袋弱弱地拉着他的手,连肩膀都沮丧地低垂着,那懊恼又有些委屈的表情,活像一只祈求主人原谅的金毛寻回犬。 “……”alpha傻愣愣地看着他,喉间像是堵了块石头,说不上话来。 “其实我没生你的气,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早晚有一天要分开……”强忍着鼻头泛酸的感觉,言穆缓了口气,“那总得先让我适应离了你的生活,毕竟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没等顾炀说完,言穆就挣开了对方的手,沉默地上楼去了书房。 言穆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顾炀是在讨好他,其实早在顾炀拉着他可怜巴巴地说自己错了的时候,心就已经软下去了。 谁叫自己喜欢这个alpha呢。 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言穆瞥了一眼白色果盘里的各色水果,用左手叉起一片草莓送入口中,酸甜又凉爽的滋味令他感到惬意,一边继续低头看着书。 这个时候言穆又害羞起来,只冷着一张脸微乎其微地点了一下头。耳根悄悄地红了,他连忙道:“……我渴了。” 晚上的时候言穆准备要洗个澡,顾炀就主动提出要帮他。 “嗯,”言穆闭着眼睛,“两边也要抓一下。” 浴室里水雾氤氲,弥漫着温暖的气氛与光线。言穆舒适地把自己泡在飘满白色泡沫的浴缸里,只余胸口上方的部位露在上空,受伤的那条手臂慵懒地搭在浴缸边缘。 “言穆啊,把手放凳子上吧?”他专门在言穆右手边放了把高矮合适的椅子,让他好搭着手。 顾炀将他受伤的手拉了一下放在椅子上,之后再替他揉了揉头发上的泡沫:“给你冲水了。” 对于alpha的贴心服务言穆很是享受:“谢谢。” “嗯。” 顾炀已经在阳台那儿等他了,手里拿着吹风机,笑着拍了拍前面的懒人小沙发:“过来坐,我给你吹头发。” “嗡嗡——” 乌黑的发逐渐被吹干,一根根细细的发丝摸起来柔软又顺滑,蹭在掌心里像是在挠痒一般,顾炀忍不住多替言穆吹了会儿,尽情揉着他的头发。 到了最后,顾炀把吹风机一关,言穆的头发早已被揉成了乱糟糟的样子。 “你这吹头发的技术一点儿也不好。”言穆冷脸看着站在面前的alpha,如此评价道。 目送着alpha离开,言穆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站在阳台眺望了一会儿远处的夜空,才拉上窗帘准备去躺一会儿。 突然亮起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林息若发来的信息:‘顾炀,我的脚踝好痛啊,你能帮我买些药来吗?’ 过了不一会儿手机又自己熄屏,言穆眨了下眼睛,抿起双唇,沉默地坐到床上,把靠枕拿过来垫在背后。 “言穆,我出门一会儿。”顾炀显然是看到了那条信息。 alpha像是没察觉出他低落的情绪,从桌子上拿了钱包就走了,关上门之后整个房间寂静甚至得令言穆有些心寒。 就像现在。 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映照在alpha的脸上,言穆保持着撑起上半身回首的姿势,一时有些愣住了:“顾炀?你、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刚刚去了哪里?”言穆问。 那你也给林息若买药了?你去送给他了吗? 顾炀跑去开了灯,明亮的洁白光线瞬间让人眼前的画面清晰起来。顾炀牵起言穆受伤的那条手臂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在椅子上微微弯着腰,小心地将打了结的绷带解开,再一圈圈拆下来。 “得看恢复情况,大概半个月左右。”言穆说。 上药的时候顾炀留心观察着言穆,生怕自己动作重了会弄疼他,谁料言穆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甚至都没有看一眼自己那条十厘米长的伤口。 言穆摇了摇头:“谢谢。” alpha的笑容和甜蜜真挚的话语令言穆为之感动,要是以前,他肯定会笑着追问顾炀“你会一直照顾我吗”?但现在,他只要顾炀愿意留在他身边就好了,他也不想给对方太大的压力。 alpha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言穆傻笑,后者注意到了,立马恢复了平静的面容:“还不休息吗?” 言穆静静地看着他。 要说的话一旦起了个头,后面的句子吐出来就容易得多了。顾炀微微红着脸,嗓音压得很低,到了最后甚至大起胆子往前面凑,差点就直接碰上言穆的嘴唇。一下,眸色凛冽,脸上平淡的表情看起来兴致缺缺。可偏偏他又稍微侧了一下脸,将修长白皙的脖颈展露在alpha面前,像极了无声的邀请。 顾炀的一条腿已经跪到了床边,双手撑在床铺上,此时的位置竟是比言穆要低一些。 只不过,他的“食物”很特别。 “我还有伤。” 言穆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待他张了张嘴,顾炀却已经吻了上来,唇齿交融之中,双方都在彼此探索着、汲取着对方的信息素。 oga柔软红润的唇被顾炀不断吸入口中,时而轻咬,但更多的是吮吸。 “唔唔、唔嗯……” 顾炀抬手按着记忆摸上言穆的后颈,一下就碰到了熟悉的腺体,稍微用拇指摩擦了几下,空气中的槐花信息素就变得更加浓郁了。 alpha一刻不停地追了上来,伸出舌头舔上言穆的舌尖:“唔、右手别用劲,滋溜……” 纯白的浴袍散开,顺着肩膀滑落。 顾炀突然亲了一下言穆的左肩,轻轻松松就将人给完全推倒在了床上。 在心中狠狠暗骂了一句,顾炀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放出早已完全勃起的巨大性器。 “好。” “啊啊……这样舔、不行……” 试探着往oga的后穴放入一根手指,那处秘穴柔嫩而湿润,容纳他的手指显得很轻松。顾炀一鼓作气直接又放了两根进去,手指根部绕着圈按压着穴口,待它放松之后再开始前后抽送。 顾炀有些惊奇地看着点点透明的汁液从自己的手指间隙和穴口处迸溅出来,呼吸更加粗重:“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敏感……真的很想要?” 挡在眼前的手臂忽然被顾炀拉着压在床铺上,言穆一睁眼就看见alpha直面着他的脸,英俊深情,性感得令他呼吸一滞。 “啊、啊——” “才刚进去你里面就开始吸我了。”顾炀说着,又是一次挺腰,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插进去一半,周身被层层媚肉吸附着。 洁白的浴袍被完全敞开,言穆赤身裸体躺在顾炀面前,白皙的脸庞浮现出浅浅的红,嘴角映着晶莹的水光,就连耳朵都快红透了。 这种被信息素牵起的悸动对于言穆来说已经是很陌生的感觉了,不过现在看来,顾炀这段时间给予的“治疗”应该是有效的。 “来,用腿夹住我的腰,”顾炀握住那对匀称纤细的小腿,让言穆从膝弯处将腿扣在他强劲的腰上,“接下来,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不断摩擦着媚肉的茎身滚烫而坚硬,每次都会蹭过埋在下方的前列腺,惹得言穆不停细细颤抖着。坚挺的龟头冲撞上肉穴深处最为敏感的那一块软肉,这具诱人的身体顾炀是再熟悉不过了,一次次顶弄都正中红心。 oga轻轻扭起细软的腰,双腿扣在顾炀腰上的姿势门户大开,两瓣浑圆白嫩的臀肉被alpha那两颗沉甸甸的深色囊袋拍打出一大片绯红的痕迹,在一次次爽到极致的抽插中,越来越多的透明淫汁从两人的交合处向外冒出,蜿蜒着沾湿了言穆的臀部,渐渐汇聚到下方,浸湿了一片床单。 清浅的嗓音染上情欲过后变得有些低哑,言穆难耐地一声声轻轻叫唤着,眼眶已经红了一圈,乌黑剔透的双眸中隐隐闪着泪花。 “呜啊——!!” 顾炀轻笑一声, “啊、太快了……”言穆单手攀住顾炀宽厚的肩膀,柔软的发丝被对方拨弄几下,接着就被虚虚搂进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 任由alpha埋首在自己颈间吸着清甜的槐花香,言穆紧紧缩了一下后穴,徒劳地想要让那根凶猛的肉棒放缓速度。 粗大的肉棒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浅浅地抽插着,虽然幅度不大,但顾炀的力度和节奏把握得很好,龟头次次都会精准地撞击在敏感点上,快速而密集,时不时又抵在生殖腔外面划着圈磨着,极尽温柔,却又令言穆溃不成军。 小腹一阵阵发酸,被肏开了的菊穴更是动情地不断流出淫液。言穆忍不住用脸颊去轻轻蹭着alpha有些粗硬的头发,咬着下唇缓缓闭上迷离的双眼,两滴晶莹的泪水顺着绯红的面庞滑落。 “顾炀、顾炀……啊……” 耳朵被顾炀舔的湿漉漉的,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他刚一说完,言穆就呜咽一声重重抖了一下身体,穴内喷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冲刷过体内那根巨物,身前的玉茎也痛快地射出了几股精液,胡乱地沾在小腹上。 当肉棒抽出时,上面沾染着携带出来的白色精液,整根性器油光水亮的,上面满是从嫩穴里带出来的透明淫汁。 他还被顾炀搂着,潮红一片的脸颊上满是泪痕,alpha温柔地伸出舌尖轻轻为他舔去。 可无奈顾炀完全压制在他身上,强壮的双臂一捞,一下子将言穆给抱了起来:“夹住了吗?” “那好,你先把药吃了,我带你再去冲个澡。”顾炀说。 到那时候,他也没有理由再留住顾炀了。 连休了十几天的病假,直到去医院顺利将伤口拆了线,言穆才被允许继续回公司上班。在这期间,顾炀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现在做饭洗衣打扫样样都能拿得出手。 “上车吧,我送你去公司。”今天刚好是周一,顾炀就想着能和言穆一起去上班了。 顾炀坐到驾驶位上,倾身替他系上安全带,抬起头眼神有些暧昧,还是那句话:“照顾你是应该的。” 一些重要的工作掉下太多,这时候言穆一出现,beta秘书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汇报着近期的工作:“还有跟钱氏钢铁合作的剪彩仪式,也推迟到了明天上午。” 据警方说,根据监控可以看见那日开枪的狙击手的确藏匿在餐厅斜上方不远处的一栋高楼中,但对方乔装得很缜密,根据之后的线索,目前还在追缉之中。 “这样的人根本没资格留在远意,如果放任下去,指不定还会出什么状况,”言穆端坐到办公桌前,冷冷笑了一下,“你去忙吧,剩下的事交给我。” “林息若,你加班做一下这几个活动的方案,还有宣传方面需要储备的物资,把清单列出来啊,辛苦了!” 坐在电脑桌前,林息若忍不住皱起眉头,有些怨念——偶尔一两次疯狂加班也就算了,可这些天他总感觉自己被领导针对了,白天的工作量大幅增加,还总是提出拜托他加班加点。 刘经理顿时垮了脸色:“可这方案明早你就得拿给我看,还得修改,下午开会就要用了,你就多担待吧。” “林息若,”周围的同事几乎已经全都走了,刘经理朝他走近几步,眼神中带着不屑,“有事你就找言总去说清楚吧,直接说你做不了这份工作。” “还不明白?你以为我愿意天天想方设法给你安排工作?上头有人不愿意你在公司待下去了,识相就自己写封辞职信吧。”刘经理言尽于此,也不再强调要他加班了,最后嘲讽似的勾起嘴角,直接离开了部门。 他咬咬牙,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顾炀的电话。提示音响了几声之后那边就接通了,这令林息若很是欣喜:“顾炀!” “你现在应该下班了吧?我想……约你出来吃顿饭。”林息若说。 顾炀现在的确已经下班了,而且正在开车回家的途中,他看着斑马线对面的信号灯沉默片刻,心下决定还是找林息若讲清楚比较好:“行,我开了车,直接去你们公司接你吧,估计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通话结束。 “顾炀,谢谢你上次叫人给我送药过来。” “已经好多了。”餐桌对面的oga扬起甜甜的笑容,“你快尝尝啊,这里的酸菜鱼很好吃的。” 鲜嫩的鱼肉沾着汤汁完美地刺激着味蕾,顾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真的很好吃啊,息若你这么会挑地方,有你这个好朋友我真是幸运。”他自认为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什么事,你说。” “那你为什么会被针对?”顾炀问。 这下顾炀可有些为难了,虽然从父亲那里得知自己和言穆分别握有远意集团将近一半的股份,但自从公司成立开始,事事都是言穆在打理,他连公司总共多少员工都从没问过。 他抬起头,恰好对上林息若期待的眼神,便直接答应了:“行,这事我帮你解决,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军部有文职正空缺着,你可以来面试,我会向上头介绍你的。” 等到从鱼馆里出来,顾炀才发现时间早已过了八点,言穆在七点的时候就已经给他发了消息,问他怎么还没回去。 看到这人,顾炀的眼神莫名就温柔了下来,不知不觉间嘴角就勾了起来。他俯身轻轻拨弄了一下言穆额前的一缕碎发:“肯定累坏了。” 最左边的那间客房已经许久无人造访,自从言穆受伤那晚开始,顾炀每天都是和他一起睡在主卧里,第二天一睁开眼就能看见对方的睡颜。 “要不现在去找言穆吧。”顾炀说着便拿出手机要给言穆打电话,转念一想自己如果不通知他就这么直接过去,再带上一份午餐,对方会不会感到很惊喜? “咚咚——” “请进。”他淡淡回应了一声,待门开后颇有些意外,“赵副总,找我有事吗?” “好,”面对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alpha,言穆丝毫不惧,“赵行风,在工作之余你来找我,有事吗?” 言穆眨了下眼睛,冷冷道:“不用了,谢谢。” “谢谢关心,已经拆线了,”言穆从容地微笑起来,“我的alpha把我照顾得很好。” “说够了吗?”言穆压着嗓音,显然有些动气,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面前的门开了一小半,能够让顾炀完全藏在后面,却又并不影响他看到办公室内窗边的场景…… 他说着,眼神锁定了言穆身上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伸手就朝那里袭去。 alpha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有些享受地叹了口气,勾起嘴角看向言穆白皙骨感的手背:“你的手真好看……” 站在门外的顾炀怒容满面,牙关都咬得发出“咯吱”的声响,胸口更是因一股不知名的情绪而剧烈起伏着。他手里还提着原本带给言穆的小草莓蛋糕,可现在包装盒上的手提扣都已经被他捏瘪了,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发着白。 萦绕在耳边的声音令言穆感到恶心,他咬着牙往后退,赵行风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我又不对你怎么样,就是看看你的伤势。” 言外之意,准备好离职吧。 在察觉到言穆出来的时候,顾炀莫名心中一跳,灵巧地躲到了身后拐角处的另一面,背靠着墙;而言穆走的是楼梯,去的是与他相反的方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顾炀不再热情地给他夹这夹那,也不主动牵起话题,自己问了句什么,对方就只敷衍地回答一两个字,完全专注于埋头吃着碗里的食物。 他有些心慌。 言穆拿着一份资料仔细看着,面前的水晶长桌上还摆放着一些;顾炀靠在沙发上不停地拨弄着手机,但注意其实全在言穆身上,眼神时不时的就会瞟过去观察他。 oga身上穿着的还是今早上班时的那件白衬衫,顾炀看着他微微敞开的领口、一小片露在外面的胸 “啪嗒——!” 一旁的言穆为此惊了一下,扭过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alpha张了张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感觉就像是身体里像是积攒了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急于喷发,却又堵在胸口,难受极了。 言穆垂下眼帘,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并没有说你不能过问,只是公司要开除哪位员工的话,不能只按照你的意思。” alpha沉默地喘着气,那双深邃的眼眸情绪异常地染上一丝猩红。言穆有些被吓到了,更多的是担心:“顾炀……” 他就不明白了,赵行风那种混蛋言穆为什么还让他留在公司! 这个问题顾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是因为林息若被针对的原因而生这么大的气吗? 那又是因为什么? “该开除的人我还是会开除,”言穆从沙发上站起来,背脊依旧挺直,但眼底却是一片凄凉,“我们两个,还是先各自冷静一下吧。” alpha依旧眼神低沉地看着前方,可手上的力道却一点儿也不小,露出来的一截小臂上筋络都已经鼓胀起来。 “……” 对方完全不顾言穆近乎哀求的话语,用力将他拉了过来,一把推倒在沙发上。顾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脸色阴沉,高大的躯体将oga完全禁锢住,动作急躁地伸手去扯他的衬衫领口。 顾炀愣愣地看着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白皙细嫩的手,思绪一时飘到了今天中午的时候,那时,言穆似乎也这样握住过赵行风的手…… “啊……”言穆低声惊呼,明显瑟缩了一下,抬起那只手想要逃开,却又立马被alpha紧紧抓住手腕,两根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被对方含进嘴里,火热湿滑的舌头在里面不停搅弄舔舐着。 等顾炀舔够了松开之后,oga那只虚虚张开的手上早已沾满了透明黏腻的津液,完全染上了顾炀的信息素,修长的手指在灯光的映照下,白得近乎发光。 “顾炀……”言穆皱起秀气的眉,那双漂亮的凤眼里闪着微光,说话时嗓音都是颤抖的,“前天才刚做过,不要……” “唔嗯……轻点、嗯……”言穆含糊不清地抗拒着,柔嫩的嘴唇被嘬得发麻。 被强迫的性爱,他向来不喜欢! 顾炀用手指抹了下嘴角,发现居然出血了。在言穆刚走出几步,他又猛地起身追了上去:“给我回来!” “啊……”敏感的乳头被重重咬了一口,估计会留下痕迹,“顾炀,我说了今晚不想做!” 为什么要拒绝他? “不准,”顾炀的嗓音近在咫尺,低沉愠怒得近乎可怕,“不准拒绝——!!” 而顾炀作为顶级alpha,仅仅是气到了极点随意释放的一波精神力就足以穿透整栋别墅,甚至掀起无形的风浪、将满园的玫瑰尽数斩断! 疼到极致的时候,就连眼前的画面都是模糊的。他微张着嘴再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唇瓣细细颤抖着,脸色苍白,眼神一片空洞。 在那之后,言穆完全阖上了眼,意识一片模糊,晕了过去。等他终于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的姿势,下身一片寒凉,不着寸缕。 四肢酸软 言穆身上只余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勉强遮住了腰部以上的后背,两个性感的腰窝一览无余。白嫩柔软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修长匀称的双腿簌簌颤抖着,膝盖已经跪得发红。 愣愣地抬起手想要触碰,却只能徒劳地将手伸到了面前的玻璃上。言穆的嘴唇无声开合着。 “醒了?”从这轻松得意的语调听得出来,顾炀现在心情不错。 言穆被迫一下下轻微地晃动着身子,内心却空落落的,悲哀到了极点。他的身体感觉不到一丝快乐,仍旧呆呆地盯着庭院中,极为轻微道:“我的、玫瑰……” 现在,顾炀也亲自毁了它。 “啊——!”言穆惊呼出声,酸软无力的手臂再也支持不住,只能任由上半身慢慢趴了下去,而臀部却被alpha掌控着不得不一次次撞在对方坚硬的胯骨上。 甬道内紧致而温暖,媚肉从各个方向温柔地将猛然闯入的大肉棒包裹住,不断吮吸,伺候得顾炀舒服极了。他渐渐开始挺腰抽插,速度虽然暂时不快,但每一次撞击却是极深,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着那柔软的嫩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言穆完全占据。 oga乖乖承受着他的肏弄,但却虚弱地塌着腰,无声无息。 “啊——!不、不要……” 脆弱的腺体被顾炀完全掌控,言穆本能地害怕起来,alpha咬着腺体轻轻往上提,他就一边哀叫一边顺从地配合顾炀的动作,绵软的双手颤抖着撑起身体。 听见言穆沙哑着嗓音呻吟出来,顾炀显然更加激动了,精壮的腰胯奋力往前挺动,仿佛不知疲倦,粗硬的大肉棒青筋暴起,凶狠地磨过肠道柔嫩的内壁。 随着大肉棒在菊穴里快速地抽插,言穆感觉后面变得越来越烫,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肉穴里每一处瘙痒的地方都被肉棒照顾得很好,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呜啊……我真的、好痛……不、嗯啊啊……” 即便oga已经难耐得哭出来了,顾炀也丝毫没有放缓速度的打算。他勾起一抹餍足的笑容,黝黑的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太好了,都是我的味道……” “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唔、太多了……慢一点……呜……啊啊啊不要了……”言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湿漉漉的红了一圈,清秀的面庞浮现出动人的潮红,滴滴透明的津液不知不觉间已从嘴角滑落下来,与泪水一同汇聚在身前的地板上。 撑在地面上的手虚虚握了一下,言穆剧烈地抖了一下腰,肉穴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得又酸又麻,强烈得有些可怕的快感不断堆积,肠肉迅速绞紧,竟是直接被肏到了高潮! 随着肉穴富有节奏的收缩,oga胀到极致的小肉棒也一下子射出了精液,淫荡粘稠的白色瞬间附着在落地窗上,缓慢地往下滑了一些。 言穆被他带着勉强站了起来,之后便再次背靠在落地窗上。顾炀抬起他的一条腿,让滴拉着淫水的后穴完全展露,便再一次握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刚经历高潮的肉穴变得格外敏感,还未完全闭合的甬道再次被滚烫的肉棒无情捅开、抵着嫩肉摩擦,言穆顿时小腹一紧,忍不住发出绵长得有些甜腻的呻吟。 身后那处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温顺地随着alpha的抽插而吞吐着带来无上快感的粗大肉棒。每一次吮吸与放松都恰到好处,与面前的人仿佛天生就是极为契合的一对。 他这种类似回避与抗拒的行为令顾炀很是不满:“言穆,把手拿开,让我看着你的眼睛。” “你知道你的表情有多诱人吗?快,把手拿开!”他挺着腰往上狠狠插了一下,厉声道,“不许咬着嘴唇,叫出来!” “啊——!”骤然腾空的感觉把言穆吓了一跳,他惊呼一声,双手瞬间环住了alpha的脖子,下意识地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微微睁大的眼眸水光莹莹的,里面满是慌乱。顾炀双手稳稳托着那两瓣白嫩挺翘的屁股,凶狠地往上挺胯,言穆搂着他的脖子,被肏得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眉宇间的神情看似痛苦难耐,可那如同泉水般纯净的双眼里却满是情欲,眼尾的一抹嫣红极为勾人。 顾炀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整个人都往上颠了一下:“抱紧我,不会掉下去的。” 下身完全只能靠那根不停猛肏的肉棒支撑着,每一次插入与身体的起伏几乎让大肉棒完全埋进了菊穴中,力量强悍得仿佛想要将硕大的囊袋一并挤入。 “你看看你,穴里的水都喷不完,”顾炀也一直专注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里带着浓烈的情绪:“你里面,真的太舒服了……硬一点不好吗?呼……多射一点给你,好不好?” 意识一片混沌,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言穆爽得不住摇头,莹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满脸潮红:“里面好热、嗯啊……呜……又快、射了……!不行、后面……呃啊……又要……嗯……啊啊啊啊——!” 顷刻间,滴满透明汁液的玉茎将一股白浊的烫液尽数射了出来。言穆哽咽一声,汗湿的身体瞬间绷紧,热烫的后穴快速而有力地收缩着,不知满足似的紧紧吸裹着那根硕大的肉棒,一股暖流从肉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淫荡地四溅开来…… 软绵绵的双腿被alpha慢慢放下,言穆背靠着厚实的玻璃,却一点儿也支撑不住身体,无力地慢慢跌坐到了地上。 啪——!! 顾炀的头偏了过去,被扇到的一侧脸颊火辣辣的,轻微的痛感经久不离,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目瞪口呆愣愣盯着前方。 他机械一般扭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言穆凄凉悲切的面容。对方的嘴角冷漠地微微垂着,浑身狼狈,鼻尖和眼眶都是红的。 oga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满是暗藏的恨意与失望,锐利得仿佛一把尖刀。顾炀努力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试探着伸出双手:“言穆……” 久久的沉默令人感到窒息。后来,顾炀似乎是颤抖着吐出一口气,跌跌撞撞地起身往后退着,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被自己深深伤害了的人,转身拉开了大门。 双手拢着身上凌乱的白衬衫,言穆一路走到了院子里,他站在院中的小路上,两边是大片被摧毁得一片萧条的玫瑰园。 “叮咚~叮咚~” 当看到了站在门外垂头丧气的友人,刘懿颇为惊讶:“顾炀?!” 顾炀默默接过这杯热茶,捧在手里却没心思喝,片刻才说了声:“谢谢。” 顾炀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你就让我住一晚吧。”顾炀说。 他话音刚落,却见顾炀又当起了哑巴,低垂着眼帘满脸忧愁,不知刚刚那句话触动了他哪根敏感神经。 此言一出,刘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言穆他那么……”那么爱你。 “他把你赶出来?不可能啊,”刘懿愣愣摇着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生气?” “言穆那么要强的人,你居然强迫他?” “身为曾经的帝国上将,你会不知道精神力压迫对造成oga的伤害有多大吗?你怎么下得了手!” 只想着,必须狠狠将言穆占有。 “好了我不管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但现在的事问题就是——要是言穆去做了精神力纯度检验,等报告一出来,你对伴侣实施精神力压迫的事实就有了证据,言穆随时都可以起诉你!你就等着离婚吧!” “那我该怎么办……” 顾炀默默看着刘懿转身去给他收拾客房,心里一阵发苦,嘴角颇无奈地往下撇着。 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流畅播放着一则商务ppt,旁边站着一位男性beta正在做着汇报。在光滑宽敞的实木会议桌前,参加会议的各个高层都神情肃穆。 人人都在心中猜想着:难不成是公司快倒闭了?第一次看到言总这么焦急的样子! 听见前面有人叫自己,言穆才像是猛然回神一般:“汇报完了?那散会吧。” “哎……”属下在后面徒劳地伸出手,最终无奈地抓了下头发——他只是想请言总做一下总结决定的。 昨晚他把顾炀赶出去之后,对方竟然真的一整晚都没有回来,他今天一大早又在别墅里找了一圈,依旧没有对方的身影。 换了鞋默默走到客厅,他环视一圈,轻轻喊了一声:“顾炀……” 没有人回应。 他的alpha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了,没有主动打来电话,甚至连一条简单的信息也没有发给他,就像是下了决定真的要离开一样。 要是过两天顾炀再不回来……还是他主动去联系对方吧。 他将这个情况立马报告给了言穆:“我看林息若的位子也都已经空了,估计昨天下了班之后就没打算再来了。” “这都是应该的。”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振动着响起来电铃声,言穆回过神来,看见的是一串陌生号码,但任由电话响了几声,他还是接了起来:“喂?” 言穆几乎一瞬间就听出来了对方的声音:“林息若,你很闲吗?” “……” ——!! 倏然回神,言穆才发觉电话不知何时已经被林息若给挂断了。 傍晚六点,夕阳的余晖将大地照成一片金色,两辆大型客车一前一后停靠在军事部大门口,正有人陆陆续续上车。 同事们都已经上了车,只有顾炀一个人还没走出单位大门,一步步像是极不情愿地在往前面挪似的。 他走过去在林息若旁边坐下,系好安全带:“谢谢你给我占位置。” “什么事你现在说吧。” 看对方神神秘秘的,顾炀也懒得继续问下去。他靠在座位上,心里对这次团建活动其实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的——他今天原本打算下了班就回家去,找言穆认错。借了个理由想要脱身,可徐部长却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走。 之前在刘懿家借住一宿之后,他又去住了一天酒店,他不是不想去找言穆,而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他那样伤害了言穆,对方会肯原谅他吗? 与此同时,在帝都的另一边,一场规模盛大的拍卖会正有序进行着。 年轻的拍卖师在站在台上掀开红色锦布,亮出用于竞拍的下一件商品:“南部新城一片土地的使用权,土地占地面积1024㎡,起价一千六百万星币,举牌者报价。” “两千一百万!”有人举牌追价。 令他出乎意料的是,在这时候居然还有追价声音:“三千一百万。” 言穆无声地皱了下眉头——他没想到自己已经出价这么高了,居然还有人追价。但他也没有要放弃这块地的意思,继续加价:“三千两百万星币。” 言穆忍不住侧头朝斜前方望去,依稀能够辨认出三排一座的那个人似乎是何氏集团的二公子。听闻此人向来肆意妄为、不学无术,如今这是想借着家里的势力做生意? 拍卖师的声音将言穆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沉了口气,理智地决定不再追价。 那种混合了alpha和oga的诱导信息素的违禁药品,怎么会有人敢故意在公共场合使用?! 墙上的警报器呜呜作响,闪着刺眼的红光。 已经有人因为诱导剂而被迫发情了…… 之后的现场该如何处理已经不是言穆所能管控的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刻,后面也有几个beta跟着他一起逃了出来。他们大大松了口气:“快、我们报警吧!” 回到锦华苑以后,言穆在别墅前猛踩了刹车,他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呼吸急促,脸色看起来极为痛苦:“怎么会这样,好热……” 除非经过近两个月的治疗,他的病已经好了。 他苦笑一声,一时不知该喜该忧。 一个正在发情的、还没有被完全标记的oga,孤零零地待在这座房子里,如果没有一些保护机制,那么不出十分钟,他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就会引诱附近尚无配偶的alpha不顾一切地闯进来。 他下意识朝对方经常坐的那处沙发上望去,入目却是空荡荡的一片,这才想起来自从那场矛盾之后,顾炀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这些天积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一下子被释放出来,言穆顿时觉得难过极了——顾炀以前从来不会真的跟他较劲,可这一次,他的alpha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回家? 勉强走到洗手间里,冷水哗啦啦地流,言穆用手掬着,一捧一捧地往自己发烫的脸上拍,抬起头看向前面的镜子,却见两颊还是泛着异样的红。 西装外套早已不知被扔去了哪个角落,言穆瘫坐在地上,看着面前散落的一堆药品,几近绝望。他摸索着拿起地上的手机,强撑着微微发晕的脑袋主动给顾炀打了电话。 “嘟……嘟……” 顾炀没有接他的电话…… 言穆咬牙憋住了泪水,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抽痛着——顾炀以前从来不会不接他的电话,也从不会真的舍得跟他耍脾气、冷战好几天。 处于发情期的oga对信息素有着出于本能的渴望,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夹杂着的一丝玫瑰酒的味道,言穆扭头沿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向上看去,眼神有些痴迷。 他几乎要醉了。 “唔、哈啊……”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彻底罢工,他完全沉沦进欲望的深海,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上挑的眼尾一片嫣红,琉璃一般剔透的双眸里水光盈盈。 “嘟……嘟……” 两颊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一阵喘息之间,言穆闭上了眼睛,两滴生理性泪水一同滑落到床单上。他少见的脆弱起来,几乎是哭着祈求道:“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长时间的等待让言穆直接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撑着软绵绵的双腿下床扑到了衣柜上。拉开柜门后,他急躁地将挂在里面的属于顾炀的衣服一件件胡乱地扯下来抱在怀里,再运回床上绕着圈铺好,中间只留出了一小片地方,刚好够他自己蜷缩着躺进去。 他满意地躺进了自己筑的“小巢”中,微微弓着腰,白皙的双腿蜷缩起来,闭上眼睛享受着alpha信息素的包裹:“啊、信息素……给我……” “顾炀……顾炀……” 他的alpha为什么不回家?因为……因为他在外面跟别的oga在一起…… “顾炀,我、我不生你的气了……你回来……” 一阵浅浅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脑海中响起——‘顾炀他不会回来了……’ 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发情热刺激得泛起了淡淡的粉,饥渴收缩着的后穴里含着言穆自己伸进去的一根手指,但却丝毫起不到缓解作用。 他现在需要的是alpha的信息素。快坚持不住了…… 上方还挂着几件alpha穿过的衣服,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红玫瑰酒般醇厚的信息素要比房间里浓郁得多。 刚刚那个与他对立的声音锲而不舍地在脑海中回响着,变得狠厉起来: 自从他失忆以来,什么都变了; 他像是个最恶劣的alpha,利用精神力来控制你、粗暴地弄伤你的腺体; 而你呢?只能战战兢兢地缩在这间衣柜里; ——他早已经把你忘了!’ 终于,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染着哭腔的嗓音微微颤抖,却又一字一顿:“离婚……” 所有的这一切,可以结束了:“离婚——!!!” 那是他年少时的梦之所及,此刻却俨然灰飞烟灭。 人间三月,恰逢春日。 北苑操场上,alpha三千米项目的裁判教导员已经站在了跑道,穿着短袖和五分裤的参赛选手们也陆续上场。 旁边的8号赛道上,言穆也按时到达,为了跑好三千米,他特意用头带固定好了前额的碎发。 瞥见对方在阳光照耀下白得有些发光的小腿,那上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再反观自己粗壮紧实的手臂和大腿,顾炀忍不住睨着眼睛开口嘲讽:“又是你,白斩鸡似的也来跑三千?热身到位了吗?” 顾炀顿时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下一秒,发令枪响起:“啪——!” “加油啊——!顾炀你是最帅的啊啊啊给我们机械工程系争光啊!” “wc前面领先的那两个人速度真的快啊!一分钟不到都第二圈了!” 这场长跑赛,在吃瓜群众眼里就是两大校草的争锋对决,此时帝都大学网络论坛上也正激烈地讨论着目前的赛况,都想看看究竟谁输谁赢。 1楼:绝了绝了!顾炀报名参加运动会三千米长跑之后,言穆知道消息了也马上报名,两位校草又要开始你追我赶了,赛场会变成修罗场吗! 3楼: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啊,猜顾炀赢的扣1,猜言穆赢的扣0 5楼:1 7楼:这不是alpha三千米比赛吗?言穆他不是a吧? oo回复xx:啊啊啊我要言穆是雪松味!那样和我匹配度超高! 999楼:0!00000!不过为啥支持言穆要扣0? xx回复1000楼:当初广大校友们投票选举校草,谁知最后顾炀和言穆的票数一模一样,双方又各有特点,各自有一众爱慕者,因此选出两位校草也是众之所向啦~ 1002楼:正在看呢,感觉顾炀会赢。 目光回到比赛现场,顾炀和言穆依旧领先,都已经进入了最后半圈! 虽然私下训练了很久,但真正到比赛中面对顾炀,他还是无法赶超。汗水流进了眼睛里,酸涩感传来的同时、前方不断奔跑着的顾炀的背影也模糊起来。言穆抬手利落地拭去汗水,就算呼吸时胸腔疼得像是快要炸裂,他也跟在顾炀身后努力追赶着。 随着响亮悠长的哨声响起,顾炀第一个冲过了终点线,成为了比赛的第一名。他接着向前慢跑了小半圈,然后才停下来,早就等在终点线外的一小群oga赶紧拿着毛巾和矿泉水凑到顾炀跟前热情地递给他。 “顾炀你太厉害了,先擦擦汗吧。” 小o们瞬间化身尖叫的土拨鼠。 “你还好吧?”说话的这人叫洛廷,是言穆关系最要好的朋友。 洛廷赶紧把大衣披在他的身上,一边笑着说:“可以啊你,三千米跑了第二!给我们班争光了!” 洛廷一见立马横眉竖目:“怎么带冷水?等着,我给你拿温水去啊…… “没事,就喝冷水。”言穆接过矿泉水,仰头慢慢喝进几口。 言穆看着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等顾炀走到他跟前就听对方不甚客气地喊了声:“喂!” 但令顾炀意外的是,言穆居然丝毫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离得近了,他甚至能看见言穆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透亮得跟玻璃珠似的,微微上扬的眼角有些湿润,应该是汗水,浓密的睫毛微微卷翘,皮肤白得就连那脸颊上的汗珠都闪着光。 alpha的骨子里都是争强好胜的,赢了劲敌一场比赛,就迫不及待的跑过去开始炫耀。像顾炀这样的s级alpha,在学校里一向只跟强者交朋友,言穆没有想到自己这次输了比赛顾炀居然还会来找他搭话,顿时有些无措,心里咚咚打着鼓。 这样的回答着实让顾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认为言穆是在回怼他,一时间无名的怒火在心头翻涌:“可以啊,有种!就是不知道下一次你还能不能站在alpha赛场上了!” 再过两个多月,言穆就满19岁了,可到目前为止,他依旧没有分化出第二性别。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人都会在18岁成年之后进行第二性别分化,可言穆就像是个例外。 可随着青春期的到来,言穆开始猛窜个子,在17岁时身高就已经长到了一米七九,已经超过了身边所有的男oga,加上他渐渐变得不甚热情的性格,虽然长得好看但却总是冷冰冰地抿着唇,实在和“甜美娇软”沾不上边。渐渐的,大家又都在猜测言穆以后应该分化成alpha或是beta。 轻叹了一口气,言穆拽下头带,被汗水沾湿的细碎刘海散在额前。回到空无一人宿舍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去舒舒服服洗个澡,而是拉开椅子在自己的书桌前坐下,从左手边的小抽屉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灰色首饰盒。 这个圆环言穆藏在身边六年多,没舍得找条链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只怕哪个不经意间就把它弄丢了。于是便小心谨慎地把它藏在盒子里,开心了或是难过了,都悄悄拿出来看一看。 【打架,刮目相看!】 是个在暗巷里收保护费的好时候。 当然,也有大学生来这儿做兼职——言穆就是其中之一。 他刚刚换下工作服结束了晚班,准备去最近的地铁站赶最后一班回学校的车。可就在经过酒吧不远处那条狭窄的巷子时,昏暗路灯下几个晃动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熟悉的有些低哑的少年嗓音,愤慨昂扬的语气,言穆停下脚步,不禁扭头往巷子里看去,只见那个跳出来英雄救美的主角果然是他认识的那个人——顾炀。 真是老土的戏码。 言穆一身简约的格子衫和长裤,迅速飞身上前,一脚踢开了顾炀背后的那个黄毛小混混。对方被踢得“哎哟”一声往旁边倒,连带着将另一个小混混一起撞倒在了地上。 “言穆?!”看清了突然跳出来的这人,顾炀简直惊讶极了,他赶紧趁着机会让林息若先躲去远处报警,自己则留在原地,同言穆差不多背靠着背,蓄势待发的样子,“想不到啊,你居然会打架?” “你们赶紧给我起来!上啊!”混混头子气急败坏地吼着,将木棍举得高高的。 只可惜他们今天碰上了两个硬茬子,尤其是已经分化成顶级alpha的顾炀。 那红毛挨了这一下子,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就在这时脸上又被言穆揍了一拳,顿时倒在地上痛呼。顾炀同言穆明明是第一次一起打架,却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分毫未伤,却已经撂倒了那四个小混混。 小混混们落荒而逃后,顾炀这才把目光移到言穆身上,看着这人一脸平静地捡起地上的书包,简直无法想象他刚才打架居然能跟自己配合得那么好。 听见这一声,言穆抬起头无甚表情地看向顾炀,一边拍了拍书包上的灰,再将它重新背在身后,站得直直的。 顾炀忽然泄气般无法遏制地低声笑了起来:“想不到啊,你这样的乖学生居然也会打架?难道也是为了和我比?” 他样样都跟顾炀争,跟顾炀一比高下,就是为了让对方能够注意到自己,让他知道,自己也很强,是有资格与他成为朋友的人。 他太紧张了。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要厉害,等着吧,不会让你超过的。”言穆没有接话,顾炀便当他默认了,带着极度的自信撂下这话,挑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今天上午的最后一堂课10:30就结束了,下课之后,顾炀谢绝了几位好友去打篮球的邀请,自顾自收拾起书包来。 顾炀已经连着几个星期对他们这帮朋友有所疏远了,倒不是情绪上的,而是各种聚餐、各种活动都不跟他们一起,反而一有空就跑去“黏”着言穆。 “是他要跟我比的,还妄想压我一头,我当然得时刻注意他有什么动作,而且得做得更好才行!”顾炀塞了几本书和笔记本,将背包甩到肩上,顺手拿起黑色棒球棒,“我走了,你们打球吧。” 不过也是,言穆今天上午只有两节课。 言穆右手捏着一页书,抬起头来看他:“你怎么又来了?” 明亮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映照在alpha的笑脸上,言穆一时竟有些被晃了眼。 微风吹动窗外亭亭玉立的白杨,树枝晃动,绿叶沙沙作响。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关系已不再那样针锋相对,相处之间多了随和与亲密,更像是朋友。 【雨伞】 耳边传来室友的抱怨声,言穆坐在书桌前不禁侧头看去——宿舍窗外风雨交加,乌云密布,天空都是黑压压的一片。 仅仅是这样想着,言穆的手就已经先一步关上了台灯,弯腰在柜子里翻找一阵,拿出一把天蓝色的雨伞来。 “我有点事,”言穆轻轻笑着,“能借下你的伞吗?” 也许自己是不大对劲了吧——一个人撑伞走在滂沱大雨中,言穆这样想着。 以往只要远远看着,是克制的;现在他自我安慰着,他跟顾炀已经算是朋友,难道不可以去给顾炀送一把伞吗? 但今天这么大的雨,还是不要感冒了。 言穆将室友借给他的伞收好,自己怀里还护着那把天蓝色的雨伞,他乘电梯上了三楼,一出门就见熙熙攘攘的一片,原来是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 言穆就近找了个坐在教室里的男beta打听:“同学你好,请问一下顾炀的座位在哪里?” 言穆微笑着道了谢,不再多言,径直走到顾炀的座位旁,大大方方地将伞放到了桌面上,然后又很快离开。 有哪个朋友会主动在雷雨天跑来送伞给你、义无反顾? 顾炀坐在座位上发了会儿呆,看着桌面上那把天蓝色的雨伞陷入沉思。旁边的alpha好友趁老师不注意凑了过来,笑容狡黠:“哪个小o给你送的伞?快让我闻闻上面是什么味儿的……” “我知道你现在想着谁呢,这把伞不就是林息若的吗?我昨天还见他用着呢,”好友继续道:“啧啧啧,长得帅就是了不起啊,连林息若这样的系花都能追到手。” 殊不知,同这一模一样的伞在校园超市里一抓一大把。 临近中午十二点,阅览室里的学生们陆陆续续收拾了东西离开,渐渐的,只剩下几个人还坐在里面,言穆就是其中之一。 晨读英语、跑步、泡图书馆……课余的时间,他大部分又成了一个人,除了和顾炀在一起,他更喜欢一个人独处。 想到那个人,言穆只觉得心口都开始刺痛起来。 其实他知道顾炀喜欢林息若——也就是他们那天晚上在清吧附近的小混混手中救下的那个楚楚可怜的oga,也知道顾炀一直在追求他,只不过没什么进展。 虽然心中不免会有落差,但是言穆,你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在食堂匆匆吃了午饭,言穆花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上下换乘了不 这套书一共有5本,装在购物袋里沉甸甸的,却让言穆心安。 “叮铃铃——” 他高兴地笑了起来,下一秒却又刻意收敛了些眼里的喜悦——他怕顾炀看出来自己是刻意在等他,怕情绪流露得太多让对方有所察觉,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了。 看见了言穆,顾炀明显一喜,但却还是慢悠悠地走来操场这边:“你怎么在这儿?” “现在吗?”顾炀抓抓后脑勺,“你也知道,最近我的确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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