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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2上-春药后的指J示范(1 / 1)

林云罗向来是见一点光便自然醒的,为此,她在家用的遮光窗帘一丝缝隙也不留,去年以来,更是在一次意外留宿林秋程房间之后,勒令他在原先的窗帘里也多挂了一层遮光布——尽管后来她还没机会享受。 林云罗睁开眼,迷迷糊糊往光线的来源一看,霎时新仇旧恨汇聚心头,气得蓦然起身坐直了,再一看对面的电子钟,六点零一分,她深吸气,更是咬牙切齿,不过大脑尚且混沌,一时没想好是先骂人还是先拉窗帘,索性起床还是接着睡,程序卡顿似的僵在那里,愤愤地一拍大腿,格外响亮的一声之后,才想起旁边还睡着一个人。 电子屏亮得要命,遮光窗帘的质量却也好得要命,林云罗脑海里还有句骂人的话,如坠云雾,一时半会儿捞不出来,没法出口,困意和黑暗一同回归,她长出一口气,躺下:“睡。”几乎是出于某种本能,她往林秋程怀里钻了钻,心想,昨晚似乎也做了这样的动作,倘若一直把脸埋在这里,大概就不会被光照惊醒,可是听说不少情侣睡前相拥,睡熟了就会自然分开两头,何况他们。 林秋程不咸不淡地拍两下手:“骂得好。”转身拿了平板电脑,递给她:“继续骂。”她果然不负所望,眨眨眼,脱口而出:“我操,死变态!” 任务二:被试b剥离被试a一块手指指甲。 林秋程总算开口了:“你怎么知道就是春药?”她挑眉:“不然呢,生理盐水还是浓硫酸?犯不着吧!都出现在这个场合了,不管死变态有没有脑子都会觉得还是春药比较合理……就算不是也没办法,不然呢,难道你想被撬指甲?”她意有所指地瞥一眼他的手指,眯了眯眼,想象那个甲肉分离、鲜血淋漓的画面,本来是想吓唬他的,但只是自己想想,已经觉得恶心:“你想我还不想呢。” 林秋程对她的肆无忌惮既爱且恨,这种情绪终于在她撩起裙摆时达到巅峰。林云罗穿了一件性感过分的黑色蕾丝内裤,俗气又热烈地挑动他的感官。她问:“你喜欢吗,还是不喜欢?”他没有答,吞咽一下,转而问:“你怎么会有这个?”他只知道林云罗一向都买平平无奇的内衣款式,总不至于有意背着他偷偷……她没给林秋程胡思乱想的余裕,解释:“睡裙附赠,穿起来感觉一般,这次出来玩,是打算穿一次就丢掉的。” 至少不会是浓硫酸,林秋程想,戴好手套将膏体揉开,掌心贴上她的胸乳时,隔着手套和软膏的奇怪触感让他也在心里学着林云罗骂了句死变态。林云罗的胸不大,也不敏感,他们从前上床时,林秋程很少专门这样摸她。此时她皱着眉低低哼了一声,他立即停手:“怎么?”林云罗摇摇头:“你继续,只是有点……有点奇怪。” 不知不觉间淫水沾湿整片腿心,刚才林云罗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前,此时被提醒了,才猛然明白,所谓的奇怪,是因为她被揉了胸,有反应的地方竟然不在胸部。她想通了,穴口又不自禁地翕张一下,不好跟林秋程解释,只说:“你……你快点。” “你就只知道春药?”林秋程几乎被她气笑了,下手刻意加了三分力气,拇指一掐,不忘问她,“自己不敢用力?”林云罗还没反应过来不是春药能是什么,呜咽一声高潮,两手在身侧抓紧床单,不安地扭了扭,喘着气,说:“所、所以我说,比昨天简单嘛……” 林秋程冷哼:“然后呢?” 林云罗真不明白林秋程为什么会生气,就算他不必跟她客气,但毕竟是他往自己身上抹了春药,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态度会否也有点太不客气了?她眉头蹙紧,心头火起,刚想开口,林秋程忽然问:“你也知道是春药,刚才还只顾着看任务完成没有?”?她翻个白眼,心里还是有火气,忍住了没有发作,正不知道再说点什么,林秋程忽然低头,唇在她胸前轻轻贴了一下。 这话听在林秋程耳中,完全是另一个意思,“选谁也不会选你”,仿佛他只是最差最不得已而然的那个选项。他压着心中翻涌的情绪,低声说:“我没有不喜欢。”林云罗半闭着眼,也不知道信或不信,连连点头:“好好好,你不讨厌就太好了,快、快点……” 林秋程在她乳肉上吮吻,啮咬,下身操干进湿软穴口,能感觉到她比起平日加倍热情的回应。他闭上眼,不愿再忍耐,额头抵着她的锁骨,边亲边操,一直往里撞。他贴得很近,两个人身体的热度紧紧黏在一起,林云罗只觉得处处熨贴,又处处欲求不满,难耐地扭动,往他身上蹭。 腰上肯定青了,她此时并不排斥这种触碰,只感觉到快感,然而这样的举动太不像平日的林秋程。在他射过一次之后林云罗攀着他的手腕,问:“是药的原因吗,你怎么也……”她没问完,林秋程打断她,笃定地说“是”,性器很快又一次勃起,再操进去,内射的精液被挤压得溢出,交合处变得更加狼藉淫靡。他有意反复在敏感点上碾压过去,弄得林云罗一时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还要,哥哥……还要。”她喘着气,仰头索求,抱紧了林秋程的肩膀,似乎唯恐他不答应,投其所好地想起昨天的骚话,“哥哥操我,操我的……操我的逼。胸也要,奶子、奶子要揉……” “喜欢,喜欢?”她的应答带着犹疑的尾音,似乎很不明白他为什么偏偏想听这一句,却还是说下去,“喜欢被你操,操我,好喜欢……”紧接着林秋程又说:“说你只要我。”这句才算是她能理解的范畴,林云罗答得更快更干脆:“只要你操,只喜欢你操,只要你,只要你……” 他们甚至都还没有舌吻过,林云罗被吮得舌尖都隐隐作痛,高潮了不知道几回,大腿内侧的软肉一直抖,抽搐般停不下来。过分激烈的性事一直延续到黄昏,缺乏光线渐变的劣质显示屏在傍晚五点准时熄灭,房间里没有开灯,忽然间暗了下来,仿佛触动了某种开关,他们默契地平复呼吸,并肩躺在床上。 他一时竟然不知道悬起的心该不该放下,维持着平静的语调,问:“是吗?”林云罗没有察觉他心中的波澜起伏,点点头:“是,可能是春药作用吧……主要是你技术好。”她扭过头,自以为这就算是足够识趣的讨好,朝林秋程笑了笑。 或许因为她根本不在乎。 林秋程掌沿刚好贴在睡裙胸口的花边上,触感分明,分开两边,一半是柔软的布料,一般是细腻的肌肤。他的手指微微屈伸,就听见林云罗在半睡不醒中抗拒地哼了两声,不敢再动,黑暗中却忍不住回想,那真是抗拒吗?眼前没有一点光,房间里只有平稳的呼吸声,浴室里花洒滴了一滴水,啪嗒落在瓷砖地面,林秋程的手指又轻轻动了动。 而最终林秋程又将手指收了回来,压在了衣料外面。平时林云罗睡熟了,便会将怀里的东西甩开,可今天他等了又等,没等到,就算想自己抽手,也会被她抱得更紧。可想而知,林秋程一夜都没怎么合眼。凌晨三点半林云罗放开他的手,他小心翼翼地翻身,她却又贴了上来,直接从背后抱紧了他的腰,手指若即若离地抵在胯下。 如果,没有光,又有个东西任由她抱着,林云罗会醒吗?林秋程对她的睡眠质量仅有累积不超过一个月的了解,更没做过控制变量实验。此时他克制不住地伸手安抚勃起的性器,动作越来越大,龟头隔着内裤屡屡顶到她垂下的指尖。林云罗似乎被惊动了,或者只是觉得热,收手,翻了个身。他一紧张,狼狈地射了出来。怎么早上洗澡?”林秋程面色如常,一本正经:“昨晚太热了。” 林云罗坐起来,挪向床尾,还没看到任务,下意识地问为什么。他抱着胳膊,答:“窒息,容易死人。”顿了顿,补充,“或者搞坏脑子,变成白痴。” 任务二:被试b在被试a腿部钉入钢钉并保持12小时以上不得脱落。 “只要小心一点,不会伤到骨头,没事。”林秋程又适时地说明,看着她,仿佛他所说的也仅仅是出于利益共同体考量的最实际选择,“钉子不粗,拿出来就没事了;你要是脑子坏了,之后还有那么多天,难道我要……强奸一个傻子?” 要是自己特别能憋气就好了,林云罗想着,用力握住锤子,手臂上筋骨凸起。林秋程拍拍她的手:“不要紧张,没事。扶稳了锤,别砸到手。我昨晚没睡好,你弄完了,我去补觉,醒来取掉就没事了。” 林云罗抬头看他,忽然觉得,他的眼神和自己想当然的印象里的那种很不一样。她以为说“辛苦了”是客气,但这和她想的不一样,更温柔,更缱绻,她一句“和我客气什么”卡在舌尖没说出来,用绷带在他大腿上裹好,问了句毫无必要的废话:“疼吗?” 林云罗不相信,但没反驳,替他拉了拉被角:“先把今天过完再说吧。你先睡。”他握住了她的手,很快又松开,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她愣了愣,想问,看见他闭上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些出神,最终默默走开了。 睁眼的时候,林云罗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椅上,没看他,一手捏着鼻子,一手举着手表,认认真真盯着表盘,腮帮微鼓,脸有些红,在憋气。他一怔,看得呆了,心里蓦地一软,下意识开始数秒,默默数到二十四,林云罗发现了,看着他眨眨眼,拿开手,喘气,喘得不算厉害,看起来练习颇有成效,朝他笑:“哥你醒啦?” 她至今万万想不到,那种混合着悲喜的情绪出于喜欢。连她自己都还不曾想起来要“喜欢”林秋程,尽管这也并不意味着她不爱他。她这大半天总是在憋气,心里总是想,要是能轻轻松松能屏息一分半,当时就有底气反驳他,怎么可能这样就变成傻子,就不用让他这么难受。 他还在记仇,就因为她之前那句“要是我能选,选谁也不会选你”,仿佛她真的能选似的。林云罗白他一眼,好像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却又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我是应该想跟你来吗?”她眨眨眼,越想越确定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又不归我选,又没有好处,我应该不想跟你来才对吧?” 林秋程不说话了。其实林云罗总觉得他哪里不对,怪,但说不出来,想问,也不知道从何问起,顿了顿,说:“要不……明天的任务,哥你来选吧?”林秋程愣了愣,也没想明白她这是什么逻辑下才说出的话:“怎么好端端的,忽然让我选?” “你又不是别人,”林云罗抿唇,顿了顿,想起他说“人性卑劣”,一挑眉,“难道你也是坏人?哥,教育小朋友吓唬一下就得了,不用这么努力地抹黑自己——你要是坏人,就不会让我选了,现在应该在……强奸傻子?” 他声音很轻,林云罗忽然意识到,说话这样轻的时候,听话的人再熟悉,也很难分辨语气,不知道他是随口,抑或作出郑重的承诺。 林秋程腿上的钢钉取出之后,敷了药,伤口没流太多血,若非偶尔压到扯到,几乎不觉得疼,他睡得反而比前夜好。早上醒来,林云罗坐在沙发椅上,抱着平板,忧心忡忡地看他,问:“你腿还疼吗?” “不是。”林云罗立即打断,还颇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她心里倒是宁可他说还疼,这样再选任务一,似乎也就顺理成章。其实她觉得今天这条不算什么,但不知为何,冥冥中已经预感到林秋程会反对。她一犹豫,心思都写在脸上,林秋程直接伸手:“那怎么 他作势要下床,林云罗怕他扯着伤口,急着把平板递了出去:“没怎么,反正我觉得任务一划算……真的没怎么。”林秋程将信将疑,亲自看了,没忍住,响亮地冷笑一声。 任务二:被试b在被试a手臂切割长8深2以上的伤口。 林秋程指甲掐进掌心,咬紧了牙关,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冷笑和反问:“划算?”林云罗望着他的脸转红又转白,脸色难看得骇人,不禁心虚起来,吞咽了一下,小声说:“这也没什么……又不是擦不掉。反正我才不要割你的手。”比起她的选择,似乎还是这个态度更气人。林秋程又冷哼,其实他自己也很难说清在气什么,只是重复她的话,带着讽刺的上扬尾音:“你管这叫没什么?” 她甚至引用上经典台词了。林秋程眯了眯眼,鬼使神差地,忽而顺着那句话接下去:“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林秋程没有回答,低着头,只是声音轻轻地又问了一遍:“小云,倘若我问心有愧呢?”沉默中,他站起身,将选择界面递回了林云罗面前,如同等候她的审判,见她不说话,苦笑了一下,又停了片刻,才说:“还是选。手指伸进去,被软肉裹着,熟练地往内壁上的凸起摸过去,按一下,转了半圈,勾着手指将淋漓的水液挖出来。林云罗只觉得穴里酸软,却也舒服,长长地哼出声,抬手扣着他的肩膀,拧着腰,一时往后躲,一时又往他手上送,叫:“哥、哥哥……” 林秋程的手指在她的敏感点上转圈,若即若离地画上几圈,又狠狠碾上去。林云罗大口地吸气,内里酸得要命,将手指夹得更紧。她想要他用力,缓解致命的酸软,可是效果适得其反。何况他的拇指又去拨弄阴蒂,内外夹击的刺激下,她咬着唇,几乎要哭出来:“慢、慢点……”那只手立即停下,他问:“真的?”又热又紧的穴肉又是一吸,林云罗带着哭腔,妥协:“假的,你快点弄……” “你……呃啊……”林云罗的腿分开了,咬着唇,原本要抱怨,可是刚睁眼,就看见自己穴口的两瓣软肉往中间一夹,像是蠕动的蚌肉,吮着他的手指往里吞。她呆了呆,敏感处更酸,腿也抖得更厉害,脑海一片混沌,尚且在犹豫要不要乖乖照做,可是被刺激到痉挛的小穴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抽搐几下,湍急的水流涌了出来。 林秋程也没料到她会尿出来,见她一边因为排泄和高潮双重的快感爽得发抖,压抑地哼声又喘气,一边别过脸去,看也不敢看他,只觉得好笑,身体向前倾,还没靠近,林云罗抬手推他。他一愣,笑出声来,调侃:“你……现在嫌脏?”笑归笑,还是退了一步,将衣服脱了,重新打开莲蓬头冲洗。 她的脸霎时就红透了,如同无声胜有声的回答。哗啦哗啦的水声里,林秋程觉得她是嗯了一声,但没有证据,也不追问,笑了笑,半跪下来,揉着她的小腿冲洗,握住一侧脚腕,抬头,眼里含笑,很认真地望着她,说:“林小云,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你觉得爽了,舒服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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