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他们?” 那人放下锄头,继续道:“嗯,就是那些总喜欢装扮成别人模样的魔,他们的头儿是邪魔,害死了我很多先祖,后来我们的祖先为躲避邪魔就找到了这处山洞,祖祖辈辈在这里繁衍生息至今。” 邪魔怎么会出现得这么早。 她又想起了前世疯疯癫癫回来的徐情歌,脑内东西串联起来。 “姐姐,你怎么了?” 徽月不死心:“老伯,那你可知天山冰髓的下落?” 徽月一时也懊恼,天山冰髓在世人眼中弥足珍贵在天山自然也有弥足不轻的地位,这么贸然的确很唐突。 那人缓过神来:“原来是这样,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今晚就在我屋里歇息,天山冰髓说来话长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说清的。” 小孩哇得一声大哭起来:“爹爹,哥哥好凶,我不要他住在我家。” 她抬手按在他手臂上硬生生把他剑按了回去,路今慈不耐烦地拍她,她就暗自掐了他手臂一把。 徽月小声说:“你自己去死没人管你,别害死我。” 路今慈死死盯着她,神色阴郁,浑身都冒着寒气。 说着她拿出一袋灵石递过去表示歉意,那人也是一愣,摆手道:“年轻气盛嘛,能理解能理解。” 徽月不动声色打量,不仅面前的人没有影子,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影子。 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路今慈停下脚步。 自重生以来她很少有柔和的时候,牵着小孩的手身姿绰约,风突然吹动她云鬓,显得他走到最后面格格不入。 迅速地回过头去也就错过了他一瞬间狰狞的表情,贪婪地望着她的背影,描摹着每一个细节。 一间,还是跟路今慈! 男人似乎也感受到空气中微妙的氛围:“小屋简陋,还请见谅。” 太不真实了。 小妻子一愣,倒是热情道:“吃了没关系啊,我给你屋里送了一份晚上饿了的时候吃便是了,姑娘你远道而来也辛苦了,一定要尝尝我的手艺,不仅我夫君夸,我们村里的人逢年过节也喜欢吃我做的酱肘子。” 只有路今慈死盯着他俩咬指甲,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整的这些人是提前给自己送葬的。 男人脸色一变:“不过是村里今晚要举办筹神的庙会。到时候大家都会去后山不会打扰到你们睡觉的,你们放心休息便是。至于冰髓的事我明日再告诉姑娘吧,因为姑娘也看见了,今晚上大家后山举办庙会要准备的事情可多了。” 男人皱眉:“只是那时候大家都在屋里忙活罢了。” 他们过去时客房已被收拾地整洁,透过纸糊的窗户能够大概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轮廓,筹神?一切肯定不会是表面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