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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摇摇头,只当是直觉出错了,她靠近宁若欢,抬手端起相机的下方,掌心不经意地触碰到宁若欢的手背。她故作无意地问:“若欢姐会为了宁家的利益选择和其她家族联姻吗?”宁若欢琥珀色的眼眸中荡漾着清浅的涟漪,犹如一团漩涡吸引人往里看,妄图在里面窥探到探看者的面容和眼眸主人隐匿在最深处的情绪。孟夏呼吸慢了几分,莫名有种被看透的感觉,她躲开对视的目光,继续说:“若欢姐可以不回答的。”谁知宁若欢只是摇摇头,一如往昔:“以前或许会,但现在不会了。”那股悲伤感又一次被孟夏察觉到,一次可能是错觉,但第二次,就是真真正正的了。孟夏追问:“为什么?”宁若欢顿了顿,孟夏的追问过于直白了,也过于凌厉了。话音刚落的人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话已然脱口,收回是不可能的了。孟夏笑了笑,求问的急切被很好的隐藏:“抱歉,过于好奇了。”宁若欢没多心:“没事。不过会所托非人,伤人伤己。”所托非人,伤人伤己。洛颜之僵硬地站在原地,还未靠近,耳边钻入这句话,一时间,脸色血色褪近,她像是被人丢弃的雕塑般,孤寂无望地停驻。在宁若欢的眼中,那五年是所托非人,她就是那个非人,让宁若欢觉得伤己。心慌和无力感顺着血液流淌,到达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咬紧红唇,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抬眼就是,宁若欢与孟夏极近的距离。她挪不动脚步,离开和前进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刻,洛颜之有瞬间的顿悟,她过往所言所为对宁若欢的伤害真的很大,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指甲嵌入掌心,细密的疼拉回了洛颜之的思绪,胸腔剧烈起伏起来,酸涩和被刻意忽视的心梗,让她喘息不上来。似是察觉到那道长时间注视的目光,孟夏抬起头,直直地望向数米外的女生。女生身上也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和她在宁若欢身上捕捉到的伤感差不多。唯一有所区别的,大概是宁若欢身上还有种硝烟散去的平和,而女生则是深陷其中,不加掩饰的难过。她顺着女生的目光看过去,尽头处是宁若欢。她在看宁若欢。孟夏蹙眉。宁若欢眼角的余光瞥见孟夏怪异的举止,头也不抬地问:“怎么了?”孟夏说:“若欢姐,来了个人,可能是附近居住的。”宁若欢这才抬起头。四目相对,宁若欢低头继续摆弄相机:“不熟。”孟夏悬着的心放下:“应该是路过的。”洛颜之红润的唇被咬破,鼻腔酸意涌入大脑,在眼眶处交合,泛起微弱的疼。鸦羽般的睫毛欲盖弥彰地快速眨动,想要将急欲而出的液体堵回去。她微微仰起头,云层汇聚,头顶是一片白色。洛颜之舌尖抵住上颚,吸了吸鼻子,别开脸快速地抹了下脸颊。宁若欢不动声色地握紧了相机,侧过身子:“去下一处拍吧,这里拍得差不多了。”孟夏绕是再迟钝也发现了不正常,这位新来的女生认识宁若欢,而宁若欢也在避着对方。这两人一定认识,之间可能还发生过什么。是什么能让温柔如宁若欢这样的人避而远之。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洛颜之,有几分眼熟,是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她不忘回答宁若欢:“好的,若欢姐。”两人一同转身,并肩而行,去往下一处拍摄场地。洛颜之总是忍不住了:“姐姐。”宁若欢身形一顿,继而继续往前。孟夏奇怪地回头看了眼洛颜之,走得远了,才是开口问:“若欢姐,她刚刚是在叫你吗?”宁若欢无波无澜:“不是,认错人了。”孟夏不是很相信,但宁若欢没有说的意思,她何苦追问,其中的渊源对她来说,不存在威胁便好。今日不是提及联姻的好时候,可被刚才出现的女生影响,孟夏含在口中许久的话经不住说出:“若欢姐有和孟家联姻的打算吗?”宁若欢坐在了秋千上,单手握住特质的长绳。这是宁雨让人做的秋千,如今倒是能用来休息会。宁若欢悠闲地前后晃动:“嗯?”孟夏坐在了宁若欢十数公分之隔的另一处秋千上:“随口一提,但强强联合,对于宁家和孟家都很有利,不是吗?”宁若欢:“孟总让你向我提的吗?”孟夏语塞,闷闷地说:“不是,我妈有这个意,但没有明说。”“这样啊。”宁若欢笑了笑,将相机递交给孟夏,真诚而又认真地说,“孟夏,你无法确定与你联姻的那人会是什么样的,你是孟家唯一的继承人,你的选择有很多,没必要现在就框定,将人生放置在一段不确定的感情中。”她双脚撑着地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蹬一下,借力使得秋千摆动起来,在微风中轻盈地来回:“宁家有你喜欢的人吗?如果有,你问过那人的想法吗?她愿意吗?如果愿意话,联姻自是双方可见的最好的选择,但她若是不愿意呢?联姻只会成为束缚你们的枷锁。”她偏头:“你和她都不会快乐。一方是你,另一方是宁家人,无论哪一方我都不会强迫,更不会因为一方的意志而不顾另一方的意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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