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估计。但应该起码也超过了1亿以上了吧?
再来说影响力吧。
目前全国还没有几个明面上的百万富翁。
现在这里就被抓了一个半,还有一群小弟。
这案子注定又要轰动了。
“我的天啊!”
“这么多钱?”
“还有,这案子,真的就这么交给我了吗?”
老魏被请上山的时候,还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天上掉馅饼,是什么感觉?
以前他不明白,现在全明白了,这事闹的,比他娶老婆还高兴,想当初洞房的时候,都没这么激动过。
一叠又一叠的现金,就这么被码放在地上,整整齐齐,绝大多数都是最新版的100元人民币。这种最新版的100元人民币,去年才刚出来,老魏之前连见都没见过,市场上也流通的很少,因为这年头,不是买大件,拿个10块的出来,卖家都得凑半天零钱,才能走得开。
拿100的出来使,那是为难人。
如今,总算是长见识了,而且还是一次就看到这么多,眼睛里面有点进沙子,不过是那种金色的沙子。
“魏正同志,麻烦你安排人点一下,我们的人虽然已经点过了,但是在正式移交给你们地方时,确保金钱在交接的过程中不会出现疏漏,还得需要你们的人,在我们的人的陪同下,亲自点一遍才算数。”
“这是查抄金额的数目,等清点确定无误后,麻烦签个字。”
军队不能插手地方办案,这是铁律。
之前,还能说的通,是为民除害,而且坏人还是自己主动跑进来部队的拉练区域,等于主动送上门来,顺手也就解决了,要是再把人拉回到部队里面去,就有点违反军纪了。
虽然这笔赃款,确实数目也不低。
可是这位队长,在衡量再三后,还是决定听从领导的话,领导只是交代自己,在带队拉练的时候,顺便帮地方上一个小忙,没说让自己把犯人抓回去,那自己就不能擅作主张。
“是,同志放心,保证将坏人绳之以法。”
老魏激动啊!
这把稳了,连这么多赃款都没有准备带走。那看来应该是确定已经要把案子移交给他了,岂不就等于他又要立大功了吗?
之前本还在担心去了县里,那派出所的所长位置,自己很难坐稳,现在好了,小小的所长位置,他都已经不是很在意了。
立下这么大一份功劳。
也不许他把自己的人生目标,再定高点吗?
嘚瑟肯定是要嘚瑟的。
回去就向郑所嘚瑟一下,馋死他。
但是在此之前,他得向眼前这些最可爱的人,首先表达自己最崇高的敬意,不自觉的将双脚并拢,敬了一个最标准的军礼!
然后接过队长递过来的笔纸,确认数额无误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至此,这案子,也就等于被移交到了地方。
…
“老班长,伱这地方不错,山清水秀的,确实挺适合养生。”
“老了,最近一年比以前身体差了很多,之前后山还没被封,还能上山去打打猎,现在只能靠钓鱼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老班长放心,毒瘤相信很快就会被肃清,到时候一切就会恢复原貌,老班长要是无聊了想上山打猎,一定要叫上我,我来给您鞍前马后,虽然我也老了,但在您面前,永远都还是当年那个给你跑腿的新兵蛋子。”
“行了,你都一把老骨头了,还给我鞍前马后,用的着你鞍前马后吗?去去去,干你自己的正事去,别影响我钓鱼。”
陆阳带着老六,还有大军,一行人来到池塘边时,刚好就看到了对面的池塘,两个老人正在斗嘴,远处的树阴下,不起眼的位置,还站着几名负责警戒的迷彩服。
顿时犹豫起来,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再往前走。
二爷爷却已经看到了他们,招了招手:“孩子你过来,大军你留在那边。”
不叫自己大孙子,单只叫了陆阳一人过去。
“这也是我的后辈,五服之内的血亲,这小子爷爷和我是堂兄弟,算是我们这一支陆姓中小辈里面就最有出息的一个,比我那二愣子孙子强太多,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老人说话都比较直。
又点了一下身边比自己起码要年轻十几岁的老人,对陆阳道:“叫钟爷爷,你钟爷爷是今天来的这支部队的长官,负责保卫咱们后面的飞机坪,另外县武装部也归他兼管,你要今后遇到什么麻烦,可以直接找他,这老小子当年还欠我一条命,他要敢不搭理你,你来告诉二爷爷,二爷爷还走得动,帮你去教训他。”
陆阳憋着肚子里面的笑,问候了声:“钟爷爷好。”
而这位钟爷爷,却是此刻已经苦着一张脸道:“老班长,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每次见面都要提它,咱能不能不提它?”
好像说的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一样。
这位钟爷爷又看向陆阳道:“小朋友,别听你二爷爷得,有事只管来找我,只要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就行,还有,不扣我欠的这条命。”
二爷爷吹胡子瞪眼的对这位老人道:“钟德发,你说清楚了,怎么不能提了?当年你还只是个新兵蛋子,第一次上战场,遇到老美鬼子,对方的火力太猛,吓得你都差点尿了裤子,我说的不对吗?你还撅屁股想当逃兵,被流弹给射中了屁股,是我把你给拽的回来,才避免你脑袋被直接开的瓢,这又对不对?还有,我帮你包扎,怕你感染,心想你这个鬼样子,肯定不能像以前一样吃雪来解渴了,是不是我用我这缴获的水壶,用我自己的体温,捂热的一壶又一壶的雪水,让你能够一直喝上热水,保存体力,吊着这一口气,等了一天一夜后,敌人退了以后,咱们才撤回后方,你也活了下来,是不是这个理?没有我,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吗?”
“是是是,老班长你说的对,不是,可我不是逃兵,我当年都解释过很多次了,我那是尿急,转身是因为想去撒泡尿而已,政委都认定的事情,老班长,咱不提了好吗?”
“我不管,反正你是屁股中的弹,上面要认定你只是尿急,那是上面的事情,在我这里反正你就是差点当了逃兵的小鬼。”
老人家嘴犟。
认死理,怎么也都不肯改口。
说的急了,指着对方的鼻子道:“怎么?你现在出息了,是部队的领导了,我老头子只是个普通农民,你想逼我改口,拿回当年提交上去的报告,是吧?我告诉你,休想。”
气的这位钟爷爷,连脸都白了,不停的解释:“老班长,这事已经过去都快40年了,没有人再去追究当时的事情,也没有人让你改口,我……我就是……”
“就是个屁……不钓了。”
二爷爷把鱼竿一收,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滚滚滚,赶紧滚,以后没事别来烦我,等我老头子死的那天你再来。”
结果一语成谶。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