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应该奉陪到底。 正如霍煜所说，是他先约的她。 林素几乎第一时间看穿了她的为难和迟疑，“怎么了，你有事要忙？” 林素审视她一阵，便看穿了什么，“你该不会约了别人吧，约的谁？” 她真心觉得林素可能偷摸学了读心术。 “你是不是偷偷和周老师谈了？”林素随便一诈。 话落，她自己都呆住了。 季思谙心下叹气，面上却已经妥协了，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从始至终，林素都觉得季思谙和霍煜很般配。 而且她总有预感，季思谙和霍煜迟早会在一起。 季思谙被迫坦白，把和霍煜确定恋爱关系的事情简单交代了。 只是其中哪些不为人知的细 节，她只字没提。 两人打车回到了酒店。 林素想不通，“霍老师的背景和咖位，对你来说都是资源，你怎么不把握啊。” 她话音落定时，电梯门刚好打开。 林素仔细分辨了好一阵，低声惊呼：“霍老师？！” 刚才电梯抵达楼层，门开那一瞬，他清晰听见了季思谙的话。 还说，她是真的喜欢他。 望着季思谙的眼神，顷刻幽深如海。 他的心跳因她而变快。 霍煜在房间里等到九点五十分, 陪陈寅礼看了会儿动画片，心不在焉玩着手机。 没想到，等电梯上来，里面恰好是季思谙和林素。 “霍老师这是要出门？”林素最先反应过来，视线不由在季思谙和霍煜身上来回游移, “还是说, 霍老师专程来接我们谙谙的？” 她明明没有迟到，霍煜怎么跑出来了。 霍煜早已退到一旁给她们让道，季思谙出来时，他悄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去追林素, 过多解释。 她想抽手, 霍煜却牵着她轻车熟路朝她房间走：“趁着没人，先回屋。” 她把房卡递过去, 视线终于落到男人遮得还算严实的脸上：“怎么就你自己？” 滴。 霍煜没插房卡，玄关处一片昏暗。 霍煜抬手摘掉了口罩，低头便吻她，呼吸滚烫，艰难滚着喉结。 季思谙被他缠着呼吸亲吻，思绪已经不受控地发散，根本无暇思考。 耳垂温度攀升，季思谙没应声，被他亲得晕头转向。 季思谙比他高出了一截，不得不低首屈就来吻他，仿佛是她主动，急不可耐。 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渴望…… 他越来越擅长接吻，仿佛在这方面有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穿插在她指缝的修长指节动情地抓握，似要把浓烈难言的情意通过相贴地掌心传达给她。 她偏头避开他一触即深的吻，霍煜不动声色吻在她颊侧，往她耳畔袭进，低声沉磁“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一见面就接吻，关上门便做。 他退坐她身旁，调整片刻，把人揽到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已经极哑：“不一定。” 霍煜清楚，他和季思谙之间的进度可能和别的情侣不太一样。 九年，这场恋爱迟了九年。 可既然季思谙不喜欢，那他愿意陪她放慢节奏，重头谈起。 她对谈恋爱一窍不通。 季思谙忍俊不禁。 “你和姚夕不是还差点订婚？” 霍煜松开了季思谙，信誓旦旦，“从始至终，我喜欢的只有你 房间里灯光冷白，从天花板坠下来，静静铺在男人鼻梁上，显得他眉眼轮廓深邃，唇瓣很薄，透着清冷感。 她突然很好奇，过去这九年里，霍煜都做了些什么。 他真的一次也没有想过忘掉她，开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