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车(1 / 2)

('休息室内没什么声音,多余的半点都没有,毕竟像这样只是浅浅开了头的事情、还在芥川龙之介自身自制力的可控范围以内。浑身都在发烫,异样的高温随着体内指尖的动作被逐步推动扩张至全身,他用力的吸了口气,把即将脱口而出的低哼咽了回去,有些难耐的收紧了手臂,于是他和中原中也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几分,芥川抬起目光没能等到和他的对视,沉默两秒索性去吻人唇角,舔了舔,哑着声音:“中也先生。”

偏偏中原中也此时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其他的地方上,皮革手套很好的阻隔了部分的温度,也将那种怪异的滑腻液体感隔绝在了外层。他在手上倒了太多的润滑油,大概是正常用量的两三倍吧,那些油性的液体遇热就化开,并没有都服服帖帖的待在需要润滑和开拓的甬道里,而是随着中原中也掌心的动作,从被指尖撑开的穴口边缘淌出,又被肆无忌惮的在臀肉上涂抹开来,从股沟连带下方会阴都是滑腻腻湿漉漉的一片。他们才在车上做了一次,只需要再几个缠绵的深吻和暧昧的触弄,准备充分的肉穴就能以最热切的方式迎接异物的进入,中原中也不过是轻轻推进了一根中指,也能在下一秒就被绞紧收合的肠道吮得啧出一声。

然后就是无名指,带着那一大摊过量的润滑液,被略硬皮质包裹着的指尖,带给他的感觉一点也不像同样柔软的人体,于是那种被其他异物侵入开拓的认知感令芥川不由得又一次收紧了喉结,以抵抗那种想要发声的欲望。两根手指当然不是他的承受极限,但对一场温柔的游戏而言已经足够了,中原中也默默地盘算着,不经意间连恋人方才轻声的呼唤都忽略了,直到手指深深的没入至第二个指节。

并拢的两指存在感异常鲜明的嵌在芥川体内,过多的润滑液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被撑开外翻的穴口往外流动,配合着手指进出带起的咕啾水声,身体由内而外被慢慢打开、且还有一种在不断像失禁般流出液体的错觉。太……太过羞耻了,皮革已经被染上了人体的温度,除了那种过于坚硬的触感外,和中也先生或者自己的手对比也已经没了其他差别,芥川龙之介想着,有些无力的垂下头,嘴唇几乎贴在了中原中也的唇边,只是吐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角,无声的狂犬就连这样的抗议都有些安静的过分。

“……中也先生。”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哑了点。芥川上身的衣物穿得整整齐齐,就连大衣的领口都没解开,下身却完全赤裸的岔开着腿,跨坐在中原中也的膝盖上。

“嗯?抱歉,我刚才走神了。”这次的呼唤得到了该有的回应,中原中也慢了半拍的抬起头去回应他,给了一个迟来的吻。芥川龙之介那种沉默的主动性终于有了展示的余地,嘴唇触碰的下一秒舌尖就探了进来,贴着上颚与齿列用力地摩挲蹭弄,急切的与他纠缠厮磨。

中原中也险些笑出声来,不轻不重的轻咬一口芥川的舌尖示意他慢些,然后试着从这样毫无章法的激烈深吻中一点点夺回主动权,慢慢引导着人将动作放缓,然后从口中渡入一点氧气,让肺活量本就堪忧的小鬼得以不再那么面色胀红。他的两根手指此时也还在不紧不慢的抽动着,浅出深入、越来越深,最后推进最深处,连指根都卡在了穴口的边缘上,这个姿势下芥川的半侧臀肉都被掐在他的掌心里,苍白的屁股早就被连掐带揉的泛起了大片诱人的红色。

可惜现在只能想象那里的样子。中原中也想着,然后这点短暂的走神毫无疑问又迅速地被芥川发现了,在舌尖陡然炸起的一下刺痛后,他啧了啧舌,报复性的将深深埋在男人体内的手指屈起一点,沿着被反复撑开涂抹过油液、完全进入状态敏感得划分的肠道内壁用力按了几下。

效果立竿见影,芥川龙之介原本挺直的腰背突然便蜷了起来,坐在中原中也的身上颤抖着瑟缩成了一团,一声呜咽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从唇边溢出。一直只是被温吞又平缓地侵入的部位,在彻底兴奋的状态下突然迎来这样一下强烈的刺激,那种强烈的快感好像电流般迅速地顺着后脊窜上脑海,芥川龙之介的嘴唇抖了抖,没能发出多的什么声音,后穴不受控制的绞紧了那两根手指。

吻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结束的,芥川龙之介颤颤巍巍的回过神时,只能感觉到中原中也在吻他的耳畔,灼热的鼻息烫得他几乎要失去对身体温度的感知能力,芥川试着动了动大腿,更为强烈的快感就猛的炸开涌了上来。

手指在湿润松软的肉穴里搅动着,皮革与皮肤相比更为坚硬,当然也就带来了更为鲜明的存在感,蠕动的肠道好像什么幼兽的口腔一样,贪婪的不断吮吸吞咽着那两根手指,就连穴口都翕张着好像想要吃下更多。中原中也稍微加快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完全兴奋了的肠道俨然成了第二个性器官,甬道内壁一刻不停的在试图挽留和吞入他反复进出抽动的手指,过多的液体顺着手套淌下,在被反复进出摩擦的肉穴开口处打出了一层细白的沫。

芥川龙之介的反应越来越强,那种强烈的刺激性快感好像电击和浪潮一样,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侵袭着剥夺他的所有思绪,他想要叫出来,想试着去发泄那种无法言说的快慰和情绪,但长久以来压抑的习惯和本能,又让他只能紧着咽喉干巴巴的张合嘴唇发不出声,那种仿佛是要窒息一般的痛苦错觉又一次碾了上来。

“放松点,芥川,是我在这,这里的隔音很好,再怎么大声叫的出来也没关系。”中原中也的另一只手覆在他勃起的性器上,完全没法去拥抱和安抚芥川,只能有些无奈的靠着言语去试着让他平静些,“想怎么做都可以、不要勉强自己。”

芥川龙之介没有回答他。单单只是来自后方的刺激,都已经让芥川的阴茎兴奋得几乎要到高潮边缘。那些被挤压出来的晶亮腺液顺着翕张的马眼往外流淌,又被中原中也的指腹捋去、抹开,环起的手指恰好将青筋怒张的性器完全裹住,他这次记得脱了手套,那些覆在指腹、关节和掌缘的厚实茧子同时也在摩擦着所有敏感点,整根上下连带下方绷紧的囊袋都被贴心的照料了。更重要的是后穴,已经完全湿软得失去控制的肉穴,仿佛成了个只会承欢和不停吞吐手指的地方,又绵又软的肠道内壁只要被指尖蹭过一下都会紧张地收缩,然后用更大的力量裹着指节吮吸,不断往内蠕动着想要将指尖拖进更深处。

于是中原中也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舔舔有些发干的下唇,又贴在芥川的耳畔吻了吻他的耳垂:“芥川?”

最终他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失控地尖叫出来,甚至那只能算是一声有些嘶哑的闷哼,眼前白色的光芒猝然闪过,四肢连带腰腹的肌肉都无意识的蜷缩收紧,淅淅沥沥的精液一抖一抖的射了中原中也满手,还有几滴溅到了他的马甲上。芥川龙之介有些茫然的跨坐在那,低下头抵着中原中也毛绒绒的鬓角蹭了蹭,失神了半响后,终于才断断续续的对前辈刚才的呼唤做了回应。

“是,中也先生…我在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芥川龙之介侧身坐在吉普宽敞的后座上,后背贴着宽敞的车门,抬起一只手横着抵在了嘴边,最初只是试着靠手背去压和止住声音,但承受了快感后不时从齿间溢出的破碎呻吟还是太多了,最后迫不得已,只能张嘴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和袖口的布料。他无意识的抬起舌头去阻止自己的呻吟声,于是舌苔便常常像舔舐一样,贴在那块被唾液濡湿的布料上摩挲,磨得皮肤一阵阵发痒,有些难耐,混合着牙齿咬进皮肉里带起的痛,两种感觉混在一起,或多或少也帮着他分担了些许身下的刺激,勉强算是一点维持冷静的手段。

他的腿也放在座椅上,被一双手强硬的分开并保持了姿势,中原中也屈着一侧的膝盖跪在他的腿间,头颈都垂得低低的,一面压制住芥川因羞涩和刺激不住想要合拢的双腿,一面认真又专注的吞吐着他的阴茎。

最初只是顶端的部分,颤颤巍巍立起的性器敏感度有些过高了,只是被唇舌包裹的瞬间芥川就开始战栗起来,舌尖当然不算特别灵活,但轻飘飘擦过马眼时又是截然不同的一重快感。然后是大半茎身,几乎都被吞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里,湿漉漉的舌顺着柱体上下舔弄,几下就将他的性器舔成了湿哒哒水淋淋的一根,芥川龙之介的左手本来还挡在腿上想要将人推开,现在却失了力气,只能软绵绵的耷拉在中原中也的手背上,有力无气的抓挠几下作为抗议。

而中原中也这种时候根本懒得管他,他反复的调整了几次角度,终于在准备彻底放弃以前,费力的把整根性器完全吞进了口中,冠顶直直戳在了咽喉里,刺激得他一阵阵干呕。然而那种将吐未吐、喉咙反复收紧蠕动的刺激对芥川而言更是灭顶的快感,几乎都没有几秒,他就不得不松开手背小声尖叫着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大半都射在了中原中也的嘴里,更甚至直接进了喉咙,他有些艰难的干脆就把液体吞了下去,咋舌试着缓和掉舌尖上残留的令人无法忽略的奇怪味道,抬头正好对上后辈高潮后略显茫然的眼神:“感觉怎么样?”

芥川龙之介刚从射精瞬间的一片空白中恢复过来,就这么看着他喉结滚动吞下液体,抬头说话唇齿开合间隐约还能瞥见舌尖上一点黏腻牵扯出丝线的模样,当即就觉得下腹一紧。偏偏这时埋在体内沉寂了一段时间的跳蛋开始按着设定好的程序重新工作起来,不大的尺寸,进得不算太深,在最开始的扩张结束后就被草草放进了约两个指节深的位置,边缘不偏不倚恰好卡着某个微凸的腺体,轻微的震动开始后,直接就将芥川说出口的话打成支离破碎的片段。

“中、中也先生…。”浑身上下都在发烫的芥川试着稳住一点呼吸,前列腺被玩具震动挤压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但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却还无精打采的耷拉着,欲望无从舒缓的感觉比之先前将射未射的时候还要磨人。中原中也还在低着头给他口交,从软绵绵的性器顶端舔到末端球囊,不时去扯动一下连接着跳蛋的导线去调整位置。

幅度和频率都不大的跳蛋在肠道里跳动,敏感的肠道被勾起欲望,身体自行一吞一吐的想要把物件吃进更深处,半边恰好也压在腺体上,连绵不断的刺激着那点,被牵引绳带着拽着,只能要进不进的停在这个最关键的位置上。

很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芥川龙之介整个人都被这种顺着脊椎攀上神经末梢,舒服到让人连尾椎骨都要化开的新鲜感觉淹没了,他就连指尖都失了力气,连腰带腿都软趴趴的,完全只能靠着背后的车门勉强支撑。他试着挣扎几下,没有成效,太过悠长连绵的性快感冲刷得脑子里差不多只剩一点茫然的本能反应在,芥川嘴唇翕动开开合合,好半天后才重新接上中原中也最初提问的话题。

对常人应有的羞涩等一类情绪认知寥寥的少年没有任何迟疑,坦诚又直接的向对方披露了自己的所有感受,但也因着脑海内更多的都只是些空白的片段,说出口的话也就都混乱而随性,毫无连贯性:很舒服、好爽、中也先生别再舔了、我快受不了、还想要、有些难受、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

中原中也根本没空去回答,他就着刚才的姿势努力了好一会,终于满意的发现芥川疲软的阴茎又在一重重的刺激下恢复了些许精神,再一次慢慢充血膨胀起来,他满意的伸出食指,奖励似的将那颗跳蛋推进了更深的地方里。芥川又一次失控的呜咽起来,尝过情事滋味的身体内部被撩拨出欲望后却就一直空着,终于如愿以偿吞进了点什么东西,颤抖的硬物硌着柔软多汁的肠肉来回震动,挤得肠道软肉一阵抽动,他用手肘撑着身体试图重新坐直,下一秒这个还在运作的小东西就被中原中也一下完全扯了出去。

兴奋松弛的穴口根本没能提供多少阻力,被带出体外的跳蛋还顺便带出一股暖液,说不清是肠液还是早些时候就化开的润滑油,芥川只能感觉到有一股液体从自己臀间向下直流,向来都存在感不强的羞赧感在这种时候终于产生了微弱的一点,他试着去收紧臀间,反而却让穴口无意识的挤出了更多的几股液体。

中原中也也是在这个时候插进去的。熟悉的尺寸和硬物顺着湿润的甬道完全填充了进来,被细致认真照料过许久的肠肉兴奋的肿胀着,又软又烫,被龟头一碾能就压出形状,整根阴茎就这么深深的嵌在了芥川的体内,他只好又一次软着腰往后一躺跌回车门上靠着。

软肉紧紧包裹缠绕着茎身,紧致的穴肉绞得中原中也差不多有点动弹不得。他啧了两声,低头去吻芥川的唇让人放松,差不多是失神状态的人最好对付了,只需要简单的勾着僵硬的唇舌几下动作,芥川就下意识的放松了一部分身体,抬手去勾中原中也的脖子和他继续深吻,任由唾液交融混合,然后各自吞下。阴茎在湿软的穴道里快速进出着,虽然没有刻意去顶弄凸起的腺体,但仅仅只是在内壁摩擦的快意再加上时不时碾过敏感点的刺激,都已经让芥川龙之介不得不又一次绷紧了下腹肌肉,重新站起来也才没多久的性器在腿间晃动着,失禁似的从顶端沁出不少透明的粘液。

即便是如此,芥川却也还是锲而不舍的在接吻的间隙喊了几次中原中也的名字,每次都只是得到了一点简单的回应,“嗯?”“怎么了?”,中原中也耐心的一次又一次的回答了他的呼唤,自己也被绞得几乎要到决堤边缘,他最后的理智用在为了避免清理的麻烦上,匆匆从肉穴间抽出性器射在了芥川的大腿上。微凉的体液溅上滚烫的腿根皮肤,反而唤醒了被冲得头昏脑涨的芥川一丁点微弱的神智,他伸出手去攥中原中也的袖口,却一下失力抓在了指尖上。于是毫不知情的中原中也就自以为配合的张开了五指,直接从手背就交叉十指的将芥川龙之介的手扣进了自己掌间。

芥川都懒得再去做什么反抗了,他就这么闭上了眼,有些沉默又疲惫的靠在座椅上迎接了自己的高潮,有气无力的重新向紧张过头,凑过来只顾亲吻自己耳畔安抚的前辈重新说明了一遍方才的感受:“在下完全没有在紧张。”

他认认真真的把话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觉得太舒服了。”

“喔、那就好。”中原中也却好像完全没在意这个一样,自顾自的用齿尖在芥川的耳垂上印了个浅痕,这才慢悠悠地松开他的手,有些漫不经心,又像是在刻意强装不在意似的回应了一句。

“是我在紧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哟中也,你这不是还做得挺开心嘛。”

太宰治笑眯眯的从芥川身后探出半张脸来,自家学生鬓角垂落的发梢已经被汗浸得湿透,隐约还能瞥见一点从面颊直到耳后泛红痕迹来。他漫不经心的凑上去轻啄一口,果不其然在下一秒就听见了芥川龙之介从喉咙中吐出的一点破碎呻吟来。

中原中也没有抬头,掌心掐在后辈对于身高而言有点过于瘦削的后腰上,只不过是稍稍用了点力就掐出了一片显眼的通红指痕来,他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力气,歪着头去咬少年胸前凸起的乳珠,舌尖绕着深色的乳晕打着转,刚把顶端含进嘴里就听见了太宰治那声嘲笑意味的调侃,差点没一下软在芥川体内。草。他在心底暗暗骂了一声,没忍住嘴上加重了一点力气,齿尖嵌在皮肉里留下浅浅一点痕迹,揽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人提跨一顶,被反复肏弄过多次的雌穴已经有了发育完全的趋势,软肉收缩着挤出一大股滑腻的暖液来,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腿间。

他面色阴沉的使用着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芥川龙之介身上的器官,龟头蹭开阴唇磨过阴蒂又深深的插入了穴道,偏偏在那之外芥川身上还有根翘起的性器和两颗饱满的球囊,虽然尺寸偏小却也完全无法忽略,随着顶弄的动作总是一颤一颤的在他的胯部和小腹处摩擦过,存在感鲜明到他几乎要被奇怪的反差感弄得精神分裂。但太宰治那声嘲弄的挑衅还环绕在耳边,中原中也咬紧了后槽牙,发泄似的摁着芥川的腰往下压去,换来一声短促的呻吟和轻哼。

咕啾水声夹杂着肉体碰撞声和呼吸声在室内回荡,芥川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喉咙里那些破碎的呜咽声,他颤抖着扬起了脖子,试着闭上眼睛去缓和刺激性的快感。中原中也过大的性器彻底贯穿了他多出来的女性器官,将阴唇的阴道都撑开成了夸张的模样,顶端硬邦邦的抵着腔口,令人光是意识到这一点都不由得想要并紧双腿恐惧的收紧身体,偏偏此时站在他身后的太宰治也丝毫没有多少打算暂停的意思,只是看似温柔的吻过了他的颈后还有肩背,然后另一根粗大的阴茎就从只是被简单开拓过的后穴直接顶入。穴口的皱褶都被一下撑开了,芥川龙之介好像什么被洞穿了躯体但并非要害的小兽一样猛地蜷缩成一团,但因下身被牢牢钉在两根性器上、也因他还在被中原中也搂着腰背,所以只有颈部往上的部位能像印证了他的真是感受一样颤抖着绷紧,然后无力的垂下头颅。

太宰治只是简单的进行了几个顶入的动作,被反复使用过的穴口俨然已经成为了芥川身上的另一处性器官,松软的肠道很快便适应了硬物的侵入并自然而然的分泌出润滑的肠液,更为紧致也幽深的后穴在短暂的僵硬过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开始像前方的器官一样蠕动着主动往里吞入阴茎。太宰先是简单的感慨了一下学生的适应力,在摸索着顶弄腺体的时候,感觉到自己似乎隔着几层薄薄的肉碰到了另一个人的什么硬物,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嫌恶的表情,那边的中原中也就先啧出了声:“你这家伙能不能滚出去然后闭嘴。”

重力使懒得抬头让自己看见那张让人火大的脸,偏过头在另一颗乳尖上卖力舔弄,芥川龙之介很快就承受不住,淅淅沥沥的洒出点微凉的精液溅到了他的小腹上。中原中也倒也自暴自弃的没让自己多去在意那种奇怪的感觉,只是慢悠悠的小幅度顶弄着芥川高潮时不住痉挛的柔软穴道,顶得他平坦的小腹上撑出了一个显眼的轮廓,还被一波接一波连绵不绝的灭顶快感彻底淹没,几乎连呼吸都要维持不住。芥川龙之介像条搁浅的鱼,嘴唇空洞开合半天吐不出几个完整的音节,艰难的呼吸中迫不得已吐出点舌尖软绵绵的垂在唇边,唾液顺着张开的下颌往下流淌到颈间,他茫然的放任自己在夸张过头的高潮里彻底迷失,直到太宰治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抬手绕过腰侧指尖一挑一捻扯住了少年疲软的小巧阴茎。

“芥川君,这种时候可不能走神啊,明明我们还没进到正题呢。话说回来,那个小矮子怎么还在慢悠悠的——你该不会是秒射男吧中也?”太宰治的动作不快,一下一下却进得极深,性器挤开撑大每一寸紧绷的肠道,碾着兴奋肿胀的前列腺体,狠狠的贯穿凿进了最深处。他的手上当然也没有闲着,和芥川发育的过分完整的女性器官比起来,这根略显萎靡的肉茎反而显得多余了起来,但恰好是能被完全握在手中随意把玩的大小。太宰饶有兴味的扯动着这根似乎根本没有硬度可言的性器,试着用指尖去勾刮铃口又反复撸动上下套弄,才终于在芥川脊背弓起的战栗和压抑过后失控的尖叫中让它硬挺些许。

不应期的性器被强行弄回勃起状态,比起快感更多的是让人头昏目眩眼前一黑的强烈刺激,芥川龙之介无声的尖叫着,两个在使用的肉穴都在一瞬间收紧了,然后被两人意外默契的肏弄同时顶开绞紧的穴肉埋进深处。他耳边嗡嗡作响,分不清脸上湿漉漉的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唾液或者汗,浑身上下,尤其整个下半身都好像变成了水淋淋的一团,两个穴口都敞开着失禁似的往外喷出潮水,贪婪的吞吃着绞紧了肉棒。他浑身都软趴趴的被两人各自用力捏在怀里,短暂的回复了一点神智后,耳边隐约听见了太宰先生的一句“中也你对他也太客气了”,分明已经被肉茎撑大到极限肉唇都开始不自觉外翻的女穴又抽搐一下,再次溢出点暖流来,顺着茎身往下流淌打湿了根部的毛丛,忽然就觉得身体被这么撑开的感觉还有些不够,更里面更深处的部位明明还空空如也的发麻发痒,在贪婪的渴求着什么。

于是少年眨眨眼睛,试着调整一下自己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膝盖屈起一点勾住了中原中也的腰背,非常自觉、理所当然的就要再往下坐去,于是在他腹部凸起的轮廓愈发鲜明起来,性器顶端碾着紧闭的宫腔入口顶得他下腹一阵酥麻发软,却再也没法深入多少:“…中、中也先生,在下还可以…唔嗯、可以要更……啊啊——”

“怎么了小矮子,他都这么求你了还不敢继续吗,难道你已经偷偷软下来了?放心啦我们芥川君‘胃口’可大了、随随便便弄不坏的。”

太宰治语气欢快的打断了他,没留给芥川多少继续把求欢话语说完的时间,直接在芥川龙之介的股间用力抽插起来,大开大合的动作其实已经没了多少技术性可言,就是纯粹为了满足自己快感的、让阴茎在紧致湿润的肠道里摩擦,感受敏感点被肠肉包裹挤压快慰的直出直入。后穴毕竟不是用于正常交合的部位,套在性器根部的穴口被反复的抽插牵扯得几乎完全失控,不一会就再也没法紧紧吸吮在阴茎根部上,而是彻底外翻着,吐出一圈吮着性器不愿放松的艳红媚肉来,大量体液从崩坏的穴口边缘挤出,臀部边缘在光线映照下都是亮晶晶的水迹,芥川龙之介颤抖着瘫软成一团,理智被过分的多种刺激撕碎成无数个片段,身体只来得及遵循一点最原始的贪欢本能,无意识的前后摆动着腰胯去适应洞穿了自己的两根性器。

少年在失神中断断续续的回应着:“……是、还…还可以……更多…太宰先生……。”

“你说是吧,芥川君?”太宰有些满意于芥川的表现,安抚性的在少年脑后印下一个吻,他射过一次的阴茎似乎还能硬起一点就彻底到了极限,只是无谓的躺在太宰治手心里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腺液,不管再怎么去抚弄刺激也只是可怜巴巴的处于那种要硬不硬的状态里,太宰有些不太死心的用指尖去抠弄马眼,引起了一阵痛苦的悲呜,“…这里真的用不了了吗?好可怜啊,不如明天再去让医生检查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坏掉就切了丢掉算了。”他恶趣味的说着。

不料这短暂的一句话反而好像刺激到了芥川龙之介,他匆忙的摇着头,想要直起身子说些什么,却因为腰肢的酸软无力只能往前栽进中原中也怀里,然后被终于破开腔口深入子宫的性器烫得浑身发抖,身体最隐秘紧绷的地方被毫无保留的彻底打开顺便侵入,敏感的子宫口还在欲拒还迎的吮吸着那根阴茎的顶端,芥川龙之介回过头瞪大了眼睛,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吼着不要一边射出了点几近透明的精液来。

或者说应该是流的,中原中也舔了舔他还不太明显的喉结,出于某种同样恶劣的心态安静的放任了太宰治对芥川那过于没人性的刺激,但还是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一点愧疚,他低下头,看着芥川根本没能完全硬起的性器和睾丸抽搐着,从顶端淌出一大股半透明的精水,然后又死气沉沉的耷拉下来,有些于心不忍出言安抚顺带指责太宰治:“喂芥川、你别听太宰那混账的吓唬,怎么可能严重到那个程度啊!”

“蛞蝓的脑袋瓜子也就只有这种程度了吗,明明自己刚才也看得开心、该艹的时候一点也没少,现在装什么大好人啊,”太宰治嗤笑两声,屈指弹了弹芥川腿间软绵绵耷拉着的阴茎,径直把还沾了满手精液的手指塞进了芥川龙之介嘴里,“芥川君介意的可不是那个呀。”

芥川龙之介还有些恍惚,被动的配合着太宰手上的动作,乖顺的一点点吐出舌尖把自己的精液舔进嘴里,身后猝不及防的被太宰肏到了某个敏感点又是腰一软彻底坐下,再一次把中原中也的整根性器吞进了女穴。

太宰漫不经心的把手指顺着他的口腔往里深入,引导着少年用舌头仔仔细细的把指尖指缝还有掌心上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清理了遍:“我们芥川君有更好用的两张小嘴呢,少了那根东西也没什么,对吧?”

“他只是不想被我丢掉而已。”

“……太宰先生…!”还叼着食指认真舔吮的芥川猛然抬起头,齿尖猛然收紧咬在了指节上,分明还是一副虚弱得大汗淋淋的样子,眼神种又罕见的重新浮现出了以往的那点凶狠来,他尽可能的收紧了下颌,可惜被玩弄得脱力也剥夺了异能控制权的身体做不出其它有效的示威,都不用太宰治开口多说什么就在中原中也又一次直贯子宫的肏弄下重新变得目光迷离起来。女穴已经被彻底完全的填满了,他下意识的想要用后穴吞入更多,无意识的收紧了身体,就连太宰治也不由得倒吸口气,边艹边射的在肠道里留下了自己的精液。

温度略低的液体溅射在滚烫炙热的内壁上,又是另一重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以至于太宰治的阴茎抽离时,芥川龙之介都没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填充自己空虚身体的硬物离开了,穴口边缘那一小团被扯得松垮失去了形状的媚肉也还毫无自知的外翻敞开着,直到白浊从里头溢出了不少顺着腿根流下时,才迟钝的慢慢缩回体内。

绵软的雌穴当然也一刻不停的试着从中原中也的性器上榨取什么,直到他最后一次深顶艰难的捣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龟头撑开宫腔卡进最深处后,才按耐不住射了精。本来就是最隐蔽敏感的区域,被强势的打开占有后还留下了这种形似标记的痕迹,从后方袭来的快感又还没能完全消解,芥川龙之介又一次咬紧了口中的手指,但力道微弱的差不多只是情趣般的啃咬,身后太宰治已经彻底放开了搀扶着的手,于是他只能往前歪倒砸在中原中也的肩膀上,被感官冲刷到麻木的下身已经没有了性快感以外的其他感受,阴茎随着身体的摇晃甩了甩,马眼翕张着泄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流来。

中原中也深吸口气,试着把人从自己身上抱下来,芥川却还不知趣似的想要扒在他身上继续摆弄腰腹去骑他的性器,费了点劲才重新把人从湿漉漉的跨间提起来放在一边的床上。理智这才陆陆续续的慢慢回笼,没有多少羞耻心可言的祸犬试着挣扎爬起来道歉,阴茎贴上腿根,浅黄的液体和漏出来的精液一起流淌,然后他才意识到了自己失禁的尴尬,条件反射般的第一个反应就想要伸出手去掐住顶端,然后又因为抬起手失了平衡,一下栽倒又重新趴回床上。

太宰治伸个懒腰,看着眼前一塌糊涂的床褥扭头就走,浴室门关上后才声音隔着门板和水声透出来点。

“收拾烂摊子的事就交给你们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屠龙的勇者顺利生还,历来都是些只存在于童话故事中的美好结局,一具完全完整的尸骸都能被算作是某种莫大的侥幸。

但至少就整体而言,这个故事或者说事件的最终,还是被画上了一个还算完美句号:白龙彻底死去、所有的灾祸和阴谋都和白雾一齐烟消云散、相较于人数总体而言伤亡不大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再然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港口Mafia上。担忧的、敌视的乃至完全置身事外却只是好奇的,各方窥探的目光都落在了其上。

损失了一名干部可不是什么小事,更何况还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重力使。就算是在横滨深深扎根得根深蒂固的Mafia也会感到肉痛吧?多少也该伤筋动骨了才是——抱有类似想法的大小组织层出不穷,黑暗世界的法则历来残酷,即便心知肚明自己绝对扳不倒这样的一头庞然大物,也总会有人幻想着能从上面扯下块肉来。

或是虎视眈眈或是幸灾乐祸的视线都聚了过来,但港口Mafia的态度却好像是从未注意到半点平静湖面下的波涛汹涌一样,格外平静甚至也坦然,干部的葬礼在哪天举办都被公诸于众,连带着几张首领微笑着抚过棺中尸首的照片都从不知名的渠道流通了出来。

武装侦探社算是最早收获这一情报的组织之一,太宰治日复一日的趴在属于他的办公桌上,用着不怎么高效率的方式翻阅处理着几份报告,打开某个文件袋时,几张照片掉了出来。他抬手拾起照片,有些夸张的做了个恶心的表情:“呜啊,那个人还是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真假。”

国木田独步从面前的文件山中抬起头,惊讶于太宰过于做作的反应,扫过一眼那些意外还挺高清的照片,言简意赅的也做了评价:“作秀吗?表现得平和还有空对死去手下关心之类的……不不,这根本说不通吧。”

“才不是那个意思呢。明明生气得要死,还要装模作样的笑着摆出来让别人看,当作什么机会,让私人的欲望想法变成看起来合理的样子,他还是一样的恶心呢。”

“接下来的横滨会很热闹喔国木田君。话说回来,敦君还没回来吗——?啊啊,已经要受不了、好累——好、那么剩下的就都交给敦君和你吧——”

“喂你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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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宰治口中意有所指的“热闹”发生的极快,就在几天后的夜里,仅仅还处于预备状态中跃跃欲试、还没来得及露出獠牙的几个组织,毫无防备就被港口Mafia的突击队在短暂的时间中接连击溃。唯一一个勉强能称得上有点麻烦的帮派头目是个年轻的异能者,空有身还算强硬的实力却天真也热血得过了头,被俘后甚至都不用怎么刻意去套话和审讯,就把自己被被当成枪使的丢脸事情吐了个七七八八。

他不蠢,很快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和自己目前的状况,被控制着异能反绑在椅子上的姿势其实挺舒服,其他Mafia成员对他还算礼貌的态度更是激起了点奇怪的自信心。他抬起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血红眼瞳,森鸥外坐在距他有一段距离外的办公桌后,双手交叠着放在桌面上,覆在手套之中的右手食指与中指交替着敲击着台面,那副姿态既端庄而又优雅,比起传闻中Mafia首领的阴森形象无疑要和睦得多。

但那视线还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后脊发寒。男人咽了口唾液,磕磕绊绊地承认了自己的冒昧,随即表示自己愿意承担责任也可以出卖力气,希望能让其他不知情的手下活命。

“哦呀?原来您还是位讲义气的头领啊,真是失敬,那么就请您说说看吧,到底能为Mafia带来什么?”

森饶有兴味地勾起了一点唇角,颔首示意他继续说话,一边慢悠悠地从办公桌后站起身,双手也顺势拢入了大衣中,看起来倒更像是个在街头闲逛的街拍模特。

男人把这种宽容的默许当成了什么特殊的优待,兴奋起来,不假思索地向他炫耀和夸赞自己的异能能力,气势也随之张扬起来,大有种只是被请来做客并非什么被捆绑的受俘战虏一样。

森鸥外不得不竖起食指打断他的自夸,男人立马就闭了嘴,只因在那之后透射过来的视线阴冷又尖锐得与方才判若两人,比起注视更像是透过了身体窥伺着另外的什么。

“——原来如此、是这样的能力啊,难怪让我的手下们措手不及,”他又笑了笑,尽可能让自己脸上表情显得温和些,但眼底的冷意却只是愈发深重,其间深处仿佛还缠络着某种几欲癫狂的施虐欲,“年轻人有活力意气风发的,是好事哟。”

“您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还有一点很久以前的事。”

他感慨似的叹了口气,左手的指尖在大衣兜内轻飘飘的屈伸了一下,布料下掀起了一点微不可闻的起伏,语气里满是怀念:“曾经也有一个年轻的孩子这么被困在椅子上,呵呵,但他的态度要更狷狂得多,叫嚣着要保护同伴……简直就像一只被拴住了牧羊犬呢。”

那个男人已经彻底被吓得怔住了,他打着寒颤,终于意识到自己那一瞬间本能的畏惧并非虚构,他张开嘴想要说话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了,您是独一无二的,我并没有让您和故人做类比的打算。”

森抽出了右手,手术刀小而薄的狭长刀刃恰到好处的划开了皮肤和血管,轻而易举的剖开了肌肉组织和气管的软骨,在声带上留下一点缺口。血液迟钝了一会才慢慢的从创口边缘涌出,最初只是不多的一点,慢慢流量开始增加,最后变为了覆盖了大半喉颈的一道血色瀑布。男人无声的悲鸣着,感受着伤口的疼痛、血液流失的无力感和氧气匮乏时肺部的麻木,眼中即是恐惧又满是后悔。

“我们中也君可是特别勇敢又坚定的那种小狗,像您这么可悲的家伙,大概连与他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吧。”森鸥外叹着气,好像只是在讨论今日与昨日的午饭味道差距一样,慢悠悠地又抬起了手,然后径直插下。

男人从受损的喉咙里吐出了最后的一声破碎的哀嚎,一侧的视线随着银白刀锋的放大而彻底丧失陷入黑暗,紧接着就是永远的寂静,在极度的惶恐不安中失去了性命。森慢悠悠地转动一下持刀的手腕,透过眼皮深嵌在某一颗眼球中的刀尖也转动了一下,黑白混杂的液体同血液一齐,从被破坏的眼珠中溢出,他随即就松开了手,任由那把被钉入尸体的刀留在上面,退后两步,坦然吩咐着其他人去把尸体和地面打扫干净。

深色的纽扣在他指尖跳动着,已经透过布料被彻底地染上了人体的温度,森鸥外沉默着,直到办公室内恢复如初,重新铺上干净整洁的地毯、用高档淡雅的香薰盖住血腥气、寂静也空无一人。他才慢慢的抽出左手,小巧的纽扣停在手心里,做工称得上是格外精致,就像是什么会被装饰在高级定制西装上的东西一样。

当然了,这确实就是从某件遗留的大衣上取下来的东西。

他垂下视线,一点点认真地用指腹摩挲丈量过纽扣上所有的部位,指节有些用力。短暂得微不可闻的感怀过后,森鸥外转身准备去继续工作,大门外却传来一点意料之外的通报声。

“首领,有干部求见。”

“当然可以,请进。”

干部?他迅速地把那点微不可闻的情绪重新敛回伪装下,一边思考着这种时候突然前来造访的应该是谁。红叶阁下应该还在休息中,魏尔伦君也不太可能离开一直以来的地下室,到底会是哪位呢?他抬起头,习惯性勾起的笑容却少有的停滞僵在了唇角上。

从门外踱步进来的橘发干部和往常的所有时候一样,恭敬又拘谨地摘下帽子抵在胸前,弯腰,低头,一举一动都几近完美的在表达着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原中也就这么说着,看不见任何表情:“有些私事…深夜唠扰真是抱歉,首领。”

无论是神态还是语气声音相貌都是完全的本人。

森在认知到这个瞬间的同时,却可笑的发现自己第一时间泛起的情绪并非喜悦也非欣喜,而是油然而生的畏惧与警惕。像本能一样地怀疑并敌视着所有的一切,随即那种被压抑了许久暴虐就浮现了。他从未像如今这样能理解并体会先代生命最后时的那种癫狂,大抵就是久违地失去了什么觉得不能失去的东西,看着光芒在眼前熄灭后才泛起的悲愤吧,想要破坏什么的私欲日复一日的膨胀着,几乎要触及和淹没他的其他理念。

大概是确实沉默太久了,中原中也犹豫着抬起了头,湛蓝的眼底里是困惑,森鸥外从那双瞳中看见了自己映在上面的倒影,有一瞬间觉得那恍若什么狰狞的恶鬼。

“……首领?如、如果说打扰了您的话,我这便告……”

“不,没有那种事,”复杂的情绪仅仅在森的眼底一闪而过,迅速便恢复如初,他出声制止了人,“只是没能想到中也君会在这种时候前来拜访,真的有些意外呢,我记得今天,爱丽丝酱应该没有给你打电话吧。”

于是年轻的干部便显得局促不安了起来,含糊其辞的应着声,视线左右乱瞄,只是这完全已经超脱出“肖似”二字,可谓是一模一样的表现,反而却只是让森鸥外愈发冷静且默然。那枚纽扣一瞬间好像变得滚烫起来,烫得他恨不得指尖一抖掷在地上。森喔出一声,显得有些刻意的公事公办起来:“难道你不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打算同我汇报吗,中也君?”

对面沉默了,中原中也犹豫着,无意识间掌心用力将帽子压得变了形,他抬起头,说了个看似毫无关联的问题:“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首领?”

“晚上,22时49分…喔,抱歉,现在应该是50分了,中也君。”

时间似乎意味着什么,中原中也叹了口气,下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几乎是下一秒,手术刀便被翻转着露出刀刃贴在了台面上,一种无声的警告。他脚步定住,却没有多少打算退回去的意思,眼中有焦急又复杂的情绪闪过,但还是乖乖地站住了,索性就将急切态度摆在面上。他试着和森对视,钴蓝与血红的两双瞳对在一起,其间蕴藏的恶意与排斥都没能让中原中也停顿哪怕半秒:“森先生,我不会伤害您。”

“当然了,我一直都很相信中也君。”如果你是的话,这句话森几乎都不用去刻意的说出口。他有些想笑,不怎么惊讶也一点都不意外的发现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被剖开成了三份,身体还在习以为常的维系着冷静与警惕,脸上是一惯的笑容,贴在刀上的食指屈起一点,手腕的肌肉也悄然绷紧,是最能迅速做出反应的姿态;其次就是情绪,他的后背其实已经被冷汗浸湿了,理智反而在此时成了制约,控制不住的思索、揣摩和判断着一切,他很确定死人不能复生,那么眼前伫立的“青年本人”到底该被归做什么,无法甄别,久违的恐惧从心底滋生迅速膨胀,几乎就连那种暴虐的愤怒都要吞噬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森鸥外本人、类似灵魂一样的真实部分却好像彻底脱离了这个内外两极分化的躯壳,游离在外般冷眼旁观着自己身上可笑的丑态,然后才重新聚拢了视线,机械般吐出询问:“那么你呢?”

仅仅只是对着眼前人提出的疑问。作为干部的重力使满怀敬意不会以下犯上、作为情人的中也君也尚算温柔体贴,可他们都死了,冰冷的尸骸应该沉睡在棺椁和地下。森迫切的想要获得一个答案,也不惜使用了这样拙劣的方式去追问,他无数次的试着唤出爱丽丝,但金发的少女却没能回应指令出现,这让他的理智又一次因为“未知”而瑟缩起来。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中原中也的反应则是有些困惑地歪了歪头,“只是刚才忽然想要来见您,趁着今天还没过去……”

“中也君,请不要骗我。”听起来就是什么深思熟虑过的借口,上次听见似乎还是几月前,目的则是在街上讨取一个吻。于是森下意识的也用了当时的语气去回应他,玩笑般轻飘飘语气里的夹带着命令的意思。

“——首领,这可不是什么好说出口的事。”中原中也苦笑着,第一次违背了森鸥外无声的命令,迈开步子往前去靠近,“我不想那么告诉您。总之、我的大衣上掉了颗纽扣,在您的手上吗?”

森鸥外将手心反扣贴上台面,听见那话后无意识的屈起了指节轻叩桌面,小小的硬物硌着手心,强烈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中原中也还在靠近,于是紧绷的身体条件反射地作出了攻击,只是手腕刚刚抬起,就被手上泛着异能红色光辉的重力使摁住了,这种行为对他而言称得上是绝对的忤逆,于是中也的脸上当然也带着点纠结和无措。

“抱歉,森先生。”他一边道着歉,一边却仍在尽可能的扣住那只手,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重力的力度,越过办公桌凑了上去。二人间的距离在被拉近,有些紊乱的鼻息扑在森鸥外的脸上,带着那种属于“一个人”的温度,熟悉之余又有些久违,中原中也拘谨的思索着更多的说辞,最后索性自暴自弃的低头去吻人。

唇刚触上就被咬了一口,还险些因为用力过猛磕上牙齿,森鸥外眼底那团寂静的冷意几乎燃烧成了火苗,于是这个吻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情调可言,中原中也不得不在本来应该加深的时候狼狈的中止退开。那只本来被他牢牢紧扣的手却抛开了刀,任由锋利的刀片在掌缘划出一道狭长的血痕,抬起来反手抓住了他的手,皮革里的手指几乎无法被感知到温度,只有一点缥缈得好像虚假一样的轮廓触感。森顺着那只手往上摸,小臂上分明的肌肉线条触感依旧不错,然后是肩膀和胸膛,在即将要触及咽喉时堪堪停下,转为去扯男人胸前的皮革饰带。

血液慢慢渗出,红色的痕迹透过布料黏着在手套和皮肤上,中原中也随即顺从地改变了动作去俯身并低下头。拇指压在了下唇上,上头还有些莹润的水光,中原中也皱了皱鼻子,随着一点力度的暗示张开了嘴去吮那小半的指节,拇指尚未沾染血迹,布料对舌苔而言过分粗糙的触感不算太好,他有些僵硬的卷舌抵着指腹试着用唾液去浸湿布料,下一秒却被屈起的手指抵着牙关态度强硬地往外掰开下颌。

“中也君,还记得我最先交给你的任务吗?”森靠着虎口和拇指慢慢的“撬”开了他的嘴,剩余的四指搭在下颌软肉上轻轻挠动,“…‘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对待幼兽一样抓挠带来的是纯粹的瘙痒,有些陌生的触感令皮肤不自然地泛起大片的鸡皮疙瘩,中也有些难的耐哼出声,咽喉要害被信任的人触碰,虽然不适也还能在放松警惕的边缘,但对方却毫无疑问的还抱有攻击和敌对的意识。格外矛盾的感觉使得他整个人都显得僵硬,想要反抗,却只敢在面上露出扭曲的狰狞来,中原中也无意识的咧着唇想要呲牙,忍着没有咬在手指上,好在他已经不会再产生什么对伤痛死亡的本能畏惧,几番倾轧后尚能忍下被把玩要害的不适。

他试着调整呼吸,没能奏效,声音也显得沙哑:“这也是我想和您说的,首领。”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您更应该把东西还给我。”

那瞳中的情绪也随即破裂,罕见的露出了点几近是脆弱的神情来。他不擅长忍耐和退让,却总习惯于熟络的人面前屈从,主动收敛并递交出主动权,总像是什么被驯服得良好的兽类,自甘低头系上项圈和枷锁,格外聪明的会在“正事”面前敛下自己的情绪和任性,格外一厢情愿和自顾自的“温柔”。

啊,真的太像小狗了,乖得过了头,稍微有些不那么讨喜。森想着,放心的用自己的手指关节抵在齿面上摩挲,多少也带着点检阅所有物和家畜的意味,看着那双格外认真的眼眸,非常不经意又恶趣味的想象着橘色毛发立耳小犬的模样,然后残忍的将那点好不容易才营造出的表象彻底打碎。

“这种表情真可爱啊,中也君,和小狗一样。——但是不可以。”

他笑得既无辜又平静,很干脆的拒绝了。

“毕竟是我的中也君嘛,丢下我自顾自的跑掉,剩下可怜的我孤零零一个人就算了,怎么还连这点纪念用的小东西都要抢走啊?”

森鸥外露出了点非常夸张的受伤表情,在中原中也想要反驳什么的时候,转了动作去扼他的咽喉,虎口抵着颌下软肉,拇指和食指并用着掐入关节中,感受着肌肉和脂肪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组织都在掌心下被掐得逐渐变形,意外的有种压抑克制了太久的攻击性被趁机宣泄干净的快感。他右手掐着中原中也的脖子,左手又拾起纽扣,捏在指尖举起一点,在人的眼前晃动着想要展示一样,然后郑重其事的把纽扣收进了衣服里。

他像是在警告着什么:“明明中也君其实也很想这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法反驳,各种意义上的都反驳不出口。被完完全全的说中了,中原中也的目光瑟缩一下,好像被严重的打击到了。就这么安静的沉默了数秒,森鸥外准备再一次收紧虎口时,他抬起了手,掐着腕骨与掌骨间的缝隙,用力地拧开了那只手腕,绷紧的肌肉被扭开撕裂的剧痛陡然炸起,因为身体太久不曾受到类似创伤,感知起来痛得好像有些夸张。中原中也匆忙地扯开森的手,歪过头去用力呼吸和咳嗽,半响才重新抬起头,说不清是因为缺氧还是情绪激动,眼里有通红的血丝。

中原中也一字一顿的声音几乎像是野兽在低吼:“森先生!这样不行!”

森鸥外一边嘶着气感叹着小狗咬人好疼,一边又用闲置下来的左手去摸他的头,完全就是哄小孩的动作,中原中也现在不大受用,还准备再说些什么,就被打断了。

“好啦好啦,到底怎么样才行可不是中也君能决定的,我有自己的分寸。”森顺势将手指插入了橘色的软发间,“你的要求太过分了,中也君,死掉就算了,拜托请别连我这点剩下美好回忆都带走。”

他的“小狗”眼睛里一瞬间又出现了复杂的迷茫,似乎在震惊于美好这个形容词,以至于连后续的话都有些断断续续:“可、可是,不,我不是那种意思……首领、抱、抱歉。”

森鸥外还在装模作样的叹着气,他瞥过一眼时钟,发现时间被浪费了太多后干脆也真的长叹出声,没有再多去追问“剩下多少时间”之间愚蠢的问题,掌心顺着中也的发丝一道往脑后顺下直到抚在后颈上:“我的右手现在很痛,不太方便,能麻烦中也君你再往前凑一点吗?”

男人应声凑了过去,隔着一张办公桌,接下来的吻就温和多了,是他们所熟悉的节奏和频率,森显得游刃有余,中原中也还想说些什么,也被态度强硬的无声制止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期间中原中也无数次的想要停下,却没能被准许退开半点,就连也后颈被强制性的摁在原处,最后只能气喘吁吁地被放开,裹着漆黑手套的指尖都开始逐渐透明虚化了。

他焦急的说着话,但也已经再也不是能被森鸥外听见的声音了,森的嘴唇开合,那些声音同样也传不到他的耳中,中原中也伸出手想要去摸男人放在桌上的指尖,径直穿透而过。

森鸥外摇摇头,对他一字一句的说了些什么,讲得很慢,即便是不那么通晓唇语的人也能摸索出来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丢掉这颗纽扣的。

而且,怨灵或者鬼什么的,这种角色不太适合你,中也君。

他说着。

可以的话,下次还请在情人节时来找我。

该死。中原中也下意识的骂了出声,又慢慢的笑了起来,逐渐半透明淡化的五官嘀嘀咕咕的说了许多,最后才用力的点点头:我尽量。

彻底消失了。

森闭上眼睛,还没来得及再睁开就被金发的女孩用力地扯了一下发梢,他一边哎哟哎哟的叫着一边睁开眼,爱丽丝在大声数落着他根本没听自己说话,深色的纽扣静静地躺在桌面上,巨大的落地窗外恰好有几缕月光散落进来。

习惯性的动动手腕,丝毫没有曾受过伤的感觉,于是他苦笑起来,这不就没法找借口不去签名了吗。

还是考虑不周了呀,中也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是在车站遇见的。

北国的寒冬格外凛冽,中原中也本身购入只是为了遮掩面容用的围巾反而切实的派上了用场,他站在站台的一侧,思考着接下来的路程,随手将那张终点站是前往另一个城市用以混淆视听的车票,和刚才购入饮料的小票一起用混着雪花攥成团,放任雪球慢慢融化,浸湿纸张把它们糊烂后就这么抛进了垃圾桶里。

这是一趟晚班车,但来往的旅客与行人意外的有些多,中原中也倒没怎么去刻意的隐藏自己,只因那头标志性的橘发都被针织毛线帽完全裹着收好、蓝瞳也被啡色的镜片彻底遮挡,他背着背包,站在那仰头去看列车的班次表,怎么看怎么普通且平平无奇,就像所有首次趁着假期独自出门旅行、对自己接下来的旅程感到迷茫的普通学生一样。

于是他接下来也决定做点什么和旅行大学生一样的事情,中原中也漫不经心的捏了捏手中的一次性塑料杯,大半杯冰块在液体中晃荡着哐哐作响。难得来一趟,就先休息一晚,明天顺便去那大名鼎鼎的旭山动物园看看好了,他想着,然后就这么一抬头,和不远处同样在打量着周围一切的俄罗斯人对上了视线。

好吧,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中原中也想着,此时此刻,他已经和那名年轻的神父做了简单的交流,然后“一见如故”,现在甚至已经坐在了他随手招来的出租车之上。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日语惊人的流畅,声音也总是温润平和的,大抵是他们这一从业的神职人员一致的共性,中原中也分明大多时候只是在沉默的听着,却能从那些话语中获取到一种别样的安抚和共鸣来,这很稀奇,他兴致勃勃的和男人交谈着,冰茶捧在手里,几乎忘了去喝。

然后就到了他定好的酒店,一间有些年头的度假旅馆,套间位于二楼,不大,但东西样样俱全,甚至还包括有一个位于露台的半露天小型温泉浴池。中原中也替他将几大件的行李托上了房间,也顺理成章的被挽留下来“答谢”了,他们在雪夜中拥在一起,喘息着接吻,交换唾液与呼吸,再到坦诚相见那一步时,中原中也惊讶于男人身上厚实的衣物和在那之下过分单薄瘦削的身体,那人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自己怕冷,然后抬起头去亲吻中原中也的眉梢。

姑且能算得上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事毕累得口干舌燥的中原中也从床上起身,去喝那杯被他遗忘了太久的茶,化掉的冰块使得整杯甜茶味道奇怪的不行,明明甜味与茶味都寡淡似无,那种来自柠檬和茶叶自身的酸味与苦涩又格外突出,强烈又鲜明的卡在喉咙里,像一把刀子刮开血肉一样。他被自己的这个联想恶心到了,极为生动的回忆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中原中也咬着吸管回头,和坐在床上认真祷告的男人交换了自己的姓名与经历。

他说自己叫费奥多尔,如您所见的是一名来自俄国的神职人员,恰逢休假所以决定来自己向往的这个极东之地看看,受人推荐购入了前往这座城市的车票,没想到却又目睹了和家乡相差无几的雪景,有些失望,但还好是遇见了您。

费奥多尔笑着歪了歪头,手熟练的在胸前画出一个十字,说得却不是感谢上帝而且感恩神明,表情与语气比中原中也在所有地方包括屏幕里看见过的所有人都要虔诚且专注,但那份感情却并未深入眼底,倒不如说是眼中根本没有多少信仰可言。中原中也啧了一声,为自己虚构了一个日本大学文学系学生的身份,随口卖弄了两句不是那么像样的诗句,让费奥多尔称呼自己作“羊”,刻意的为自己蒙上了一层文学系年轻人的奇怪滤镜,自然的把更多信息都一笔带过彻底抹去。

“但您的口音听起来并不那么像是东京人,羊先生。”费奥多尔用着有些新奇的目光看着他,笑着说道。

中原中也哑然,随口用着自己早年间生活在关西某处糊弄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显然是都是瞎话,但费奥多尔毫不在意,他落在中原中也身上的目光总是宽容且平和的,好像是真的看着什么无罪的羔羊一般,然后坐直了身子去和中原中也接吻,被他口中残留的酸涩刺激得不住皱眉:“日本人的口味都这么独特吗?”

“不,只有老子而已。个屁嘞、冰都化了这个难喝是很正常的,要不是口渴过头谁会想喝。”

中原中也迅速的反驳了他,一抿舌尖自己也被那股怪味恶心到了,他用力咬了咬费奥多尔的唇,恶趣味的把还残留了不少味道的舌送进了他的口腔中,使的那种又酸又涩的滋味在他人的口腔中扩散开来。

费奥多尔对此没有反抗,也没有抗拒,真的就像他口中宽容大度的神明一样把这点小小的恶劣行为照单全收了。掌心甚至还安抚性的拍在了他的后脑上,把他塞在帽子里太久乱糟糟的头发抚顺又梳理整齐。

紧接着他们又在露台的温泉上做了一次,借着水和热气彻底的宣泄了欲望,中原中也做得非常过火,抱着点不知名的心态和情绪,而费奥多尔也照单全收,格外配合。唯有最后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收紧了喉结,将三根手指连带着小半尾指都要塞进去时,一直都格外乖顺异常配合的俄罗斯人睁开了眼,紫色的眼中明明和最初一样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被沾染上了一点格格不入的欲望,他轻轻的推了推中原中也的手,不算用力,像是什么警告一样:“请不要这样。”

好在那本来就只是一时突如其来的冲动,被惊醒后中原中也迅速的将之压了下去,他道着歉,一边又低下头去吻他的胸膛和锁骨,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在费奥多尔瘦削的胸前留下了大片的齿痕,像是标记占有领地的什么野兽一样。

这段关系破天荒的持续到了第二天,中原中也借着约会的名头把俄罗斯人带去了那个大名鼎鼎的动物园,当周边的游客和观众都在为摇摇晃晃的企鹅赞叹称奇时,他扯了扯费奥多尔的衣领,在众目睽睽下与他接吻,又收获了比企鹅们得到的还要热烈的一片掌声与喝彩。

最后回到旅店时已经是午后了,中原中也为他推开门,那人却还在感叹刚才的汤咖喱对香辛料的运用足够巧妙,中原中也钻进浴室,再围着浴巾出来时,旅店送来的某份报纸却被大张旗鼓的摊开在了餐桌上,横滨某杀人案的凶手仍然在逃,附上了张模糊不清的照片。费奥多尔坐在一旁,将似笑非笑的目光投向了他,然后才慢悠悠的把报纸重新折好,指着台面上刚送上来的冰茶问他要不要喝。

中原中也沉默几秒,警惕的绷紧了四肢。他很确信自己有一瞬间绝对流露出了某种类似中所描述的杀意那样的气势来,但费奥多尔却不甚在意,还有些悠然自得和愉悦的端着杯子喝着饮料,告诉他:“您说得对,羊先生,这样的茶非常好喝、只是有些冷。”

紧接着他又停了下来,凝视着表情逐渐冷下的中原中也,眨眨眼睛。

“您知道吗,在我的信仰中,与您所做的那些事是违反教规的,当然,这也在某种程度上违反了我祖国的法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遇见您后祷告的总是格外专注……噗嗤。”最后似乎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说法太过荒谬和可笑,费奥多尔僵硬的勾了勾唇,试着让中原中也坐到自己的身边去,语气中带着笑意,但那张同样笑容温和却不及眼底的脸,尽管半个钟前中原中也还会将这当作别有一番风味亮眼点,现在被那些纯粹无机质的眼瞳凝视却只能单纯的感觉某种深入脊髓的寒意。

比室外的冷风和那杯加了太多冰的茶还要令人毛骨悚然的冷。他犹豫了几秒,啧出声,屈膝半跪在沙发上凑过去吻费奥多尔,非常用力,牙与牙几乎要磕在一起,但对方的回应却相当柔和,于是周遭的气温迅速升高,再分开时肺活量稍逊的年轻神父呼吸有些急促,唾液在唇边被牵出一道暧昧的银色丝线,中原中也甩了甩头,鬼使神差的抹去唇角的痕迹又垂下脸去亲他手背,舌尖从皮肤上微凸的淡青色血管旁慢慢舔过,脑子里有一瞬间出现了什么剖开皮肉后血花飞溅的场面。

二十分钟后,中原中也一瘸一拐的走在街道上,一边走一边暗骂自己不该耍帅跳下二楼。一辆警车鸣着笛从他身旁飞掠而过,他截了辆出租车,说要去最近的列车站哪里都可以,然后坐在后座上翻找背包。司机好奇他的口音和状况,问这是怎么了,中原中也说自己特意来找恋人却被分手赶了出门,脚在争执时扭到了,于是司机深表同情,又问他接下来打算去哪。

背包里头的东西没多也没少,有张卷起的纸片被和零钱塞在了一起,中原中也随手把它抽了出来,白色的纸条上是一串数字,抬头标注的是致Chuuya先生,落款则是一串漂亮的花体字和一个奇怪的笑脸,中原中也勉强辨认出那应该是费奥多尔的全名,一边又暗自惋惜自己手头上没有合用的便携电话,听见司机的询问后抬起了头。

车窗外又飘起雪花,他抽抽鼻尖,脱口而出说自己应该还会在北海道逛逛吧。

“毕竟那家伙和雪太像了。”

“哎哟,人总归是得朝前看的呀,您还年轻呢,别太介怀了。”司机叹着气安慰他。

中原中也只是随手又将纸条塞回了背包里,盯着窗外逐渐模糊的雪景看了一会,试着和记忆中那样在窗户上用呵出的热气描画了一个相似的笑脸来,只是有些惋惜。

果然还是道别得太匆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糟透了。

中原中也想着,他的意识也不过才刚刚回笼,皮肤下的每一寸肌肉组织都在因为脱力而失去控制,手臂和指尖一起无力的耷拉着,好不容易重新睁开眼睛,视线所及的一切都显得模糊且没有轮廓。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陷入了一种过载的状态,应有的能量或者其他什么都被彻底的榨取干净了,而且除却那种过量的困乏和疲倦以外,还有种他从未感受过、非常奇怪,甚至可以说是完全陌生的空乏感。甚至先一步占据了中原中也的其他感官,混杂在那种骨骼和肌肉都不堪承受的尖锐刺痛还有疲倦里,他意识到自己正在用力的呼吸着,嘴巴张开,和鼻腔一起贪婪的大口大口吞咽下空气,深呼吸本来应该是一个让身体放松保持冷静的动作,但他做出来时却好像适得其反。中原中也的身体温度慢慢升高,从吸入空气的鼻腔开始,气管甚至肺部都沾染上了某种异样的灼烫,他听见了近在咫尺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是太宰治。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不久前。目睹且感受着体内涌现的失控力量摧毁吞没了身边的一切、魏尔伦那双附着着重力好像根本不可能被挣脱的手、还有就是——从车子后备箱滚落的金发尸骸,带着血的痕迹。

中原中也猛得挣扎起来,应激反应让他的瞳孔放大扩散到了某种可谓是恐怖的程度,爆发的力度让他从太宰治的手上弓着腰弹起一点,下一秒又只能虚弱的重新瘫软回地面。痛苦和热流互不干涉,都在他体内肆虐,干哑的咽喉收紧发出一点断续的声音,好似野兽的哀鸣。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忍受着肋骨旁的刺痛一边调整呼吸,在血腥气以外忽然有种隐隐约约香气溢了出来,中原中也愣了一下,“附近是打撒了什么酒吗?”,疲倦而迟钝的大脑浪费了不少时间去处理那个无聊的问题,下一秒大半张脸都被裹在绷带里的少年就弯下了腰,凑近过来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睛里同样也显得空洞无光,可那种嫌弃与烦躁的恶意却几乎要满溢出来。

太宰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抽动鼻尖做了个嗅闻的动作,随即就皱着眉做出了个非常恶心的表情。

他没说话,中原中也先一步开了口:“…混账、你为什么…呜呃!?”。

混杂着杏仁和焦糖甜香的酒味忽然就浓烈了起来,畅通无阻的顺着他大口呼吸吞入口腔的空气直直撞进肺腑深处,脑子和身体里那团被压抑着的火焰霎时间便失了控,沸腾着。浓得甚至有些呛人,中原中也的呼吸被打断,他收紧了咽喉处的肌肉,不住的干呕和咳嗽,太宰治却凑得更近了。

于是浓到呛人的杏仁酒甜香中多出了一点更刺鼻的气息,是与之格格不入的烟味,却并不是使用过枪械后或者点燃香烟时混杂了太多杂质的复杂气味,仅仅只是木屑被点燃烟熏时纯粹浓郁的烟气——来源正是越凑越近的太宰。

中原中也这时才意识到了什么,森鸥外特意给年轻的下属灌输过第二性别与分化的概念,相关的生理知识教育也没有落下。旗会里那些年轻气盛的家伙们还时不时会在酒醉后提起点相关的东西,无非也不过是谁的发情期或易感期怎么度过、可怜感知不到信息素的Beta被夹在中间,偶尔也会看着即将要到分化期的中原中也互相打赌玩笑,猜他到底会是Alpha、Omgea还是Beta。当到处乱窜的记忆追溯到这一部分时,中原中也的表情僵住了一瞬,“混账”,他叫骂着,抬起手下意识的就想要给太宰治一拳,冲着脸、用尽全力,就和他以前殴打这家伙时一样。

最后却无论如何也没能落下。出于某种激素和荷尔蒙阻挠,本来就没剩下多少力气去进行这一动作身体本能还抗拒着,太宰治还习惯性的歪了歪头想要躲避,看着他好像垂死挣扎一样的动作和表情嗤笑出声,干脆就凑近得鼻尖几乎贴上面颊,绷带下露出的一只眼睛里闪烁着某种令人作呕的雀跃情绪,与溢于言表的厌恶表情反差强烈的嵌在一齐。中原中也再一次被那种浓郁过头的信息素给呛到了,他狼狈不堪的偏过头去咳嗽,在高温中被烧得浑浑噩噩的大脑第一时间却只是察觉到了身体的兴奋,那种烟熏火燎的气息在这一瞬间变得格外诱人。

“……咕嘟。”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吞咽唾液,想起不久前森提到过的太宰开始分化了,自己还曾恶毒的诅咒过那家伙最好真的变成个脆弱的Omgea,生理上渴望与同样强烈憎恶互相冲突着叠在了一起,他鼻梁上的皮肤一点点皱起,声音一字一顿的从齿缝间挤出来,“……滚开,太宰,老子现在不想看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说得好像我就多想看见你一样。可以的话,我还真希望所有矮矮小小的软体动物都就这么从Mafia灭绝喔,中也。”

太宰治漫不经心的甩了甩头,过长的刘海从额前耷拉下来遮住眼睛,又有几缕被薄汗打湿粘在皮肤上,死气沉沉地凝视着中原中也的脸,然后裂开嘴角笑了,像是面颊上沾着黑色血污的食腐动物一样,语气轻蔑而又恶劣的说着:“连信息素都控制不好,你应该就是世界上最烂的Alpha了吧?中也、我被你刺激进发情期了哟。”

字里行间都是生硬的讽刺,警告提醒着像什么牧羊犬一样,责任心多余过头了的中原中也他“惹了什么麻烦”。但其实没多少道理可言,刚分化不久的Omgea比任何人都敏感得多,只要离开了阻隔剂任何一点来自Alpha的气息都会诱发出点什么,而中原中也这甚至是分化后的第一次易感期,在体内积攒太久催化生成的信息素只会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所以说你为什么不能干脆点直接死掉呢。

太宰治做了几个口型,中原中也还没能意识到刚才那几句讥讽里存在什么问题,浑噩又茫然的瞪大了眼睛,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抵在裆部撑得发涨,一时间都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对太宰治产生了欲望、还是自己居然让太宰治发情了之类的一连串信息里究竟哪个冲击性更强,他呼吸沉重的思考了几秒:“说到底还是你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自己不准备抑制剂——!?滚回去找首领啊你这蠢材!”

回应他的只有太宰治的一声嗤笑和沉重的一下膝顶,隔着布料重重的碾在了中原中也的跨间,敏感的性器受力,刚撑起一点身子的中原中也再一次面色铁青的吸着凉气重新倒下了,但陷入敏感状态的Alpha身体却自顾自的将这当成了某种情趣,痛和快感一并在小腹间炸开,愈发兴奋的阴茎一跳一跳的贴上了太宰的膝盖,顶端沁出的透明液体甚至浸透了几层布料。中原中也有些丢脸的合上了眼睛,自暴自弃的强忍着躁动的欲望反手挥出一下肘击敲上太宰的颈侧,借着一下发力翻身撑地爬起。换做往常他绝对还会毫不留情的再奉送上几下踢踹和踩踏,但现在显然也没有了多少额外的性质,紧绷的神经还在脑子里一跳一跳的警告自己别再和他产生多哪怕半点的身体接触,中原中也试着遮挡了一下跨间的尴尬,但很显然效果寥寥。

他索性忽略了这种感觉,急切转过身开始辨别方向,后面的太宰治因为疼痛瑟缩了一下,冷静到刻薄的提醒他:“唔…咳咳、咳,真粗鲁啊中也……你要顶着一身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去给他们收尸吗?”

“已经一团糟了还要被沾上发情小狗的味道,真可怜啊……呜呃、中也,这样很痛啊,所以说我才一点也不想管你……”他在下一秒就被踹飞了,后背重重的撞在荒废街区的老旧墙壁上,猛烈的撞击和踢在腰腹处的冲击力让人眼前一阵发黑,中原中也盛怒之下的狠踹威力比起一年前只能说是威力更盛。发情期的信息素会遏止Alpha对Omgea产生攻击性和施加暴力这话真的是认真的吗?太宰治呻吟着抬起头,狂怒的Alpha无意识中释放倾泻出了大量信息素,直接便让本就在欲望爆发边缘摇摇欲坠的Omgea直截跌进了最深处。

被欲望纠缠着的感觉太痛苦了。于是太宰治开始试着放任自己的思维陷入麻木,但一贯以来的行为方式却让他在想要不管不顾的就这么算了的下一秒,格外清晰的认知到了问题所在,仅剩也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其实摆在明面上了。想到这点后,整个人都被失落和抗拒情绪浸透了的太宰治刚被愤怒的中原中也扯着领子拖起,就歪着脑袋装模作样的呕吐了几声,还借此躲过了一记砸向脸部的重拳。

“哇啊…呕、太恶心了……呐中也,适配的抑制剂一时半会可找不到,所以我有个提议……恶。”

他话没说完,拳头打在了腹部上,于是被信息素淹没到神情逐渐恍惚的少年哇的一声垂下了头。中原中也的拳头收敛了不少力气,却并非自愿,Omgea的气味顺着每一下呼吸深入体内,存在感强烈的宣泄着什么,诱发了更多的欲望和情绪。他艰难的忍耐着那种想要把对方摁在墙上侵犯的本能,把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太宰治显得气息奄奄时断断续续做出的提议其实按理来说不会让他情绪平复多少,但中原中也还是不由自主的放缓一点呼吸的频率,最终也就这么不受控制的被强行“抚平”了情绪,看起来像是妥协或者犹豫了一样。而太宰治也没好到哪里去,在激素的作用下所有的感官都有些失衡,那种由内而外迸发出来的渴望无时无刻不在加剧,愈演愈烈的情潮间,身边那个各种意义上都令人憎恶的Alpha却成了救命稻草一样的存在,本能驱使着每一个神经都在释放出想要靠近的信号,太宰治难耐夹了夹腿——半硬的阴茎倒是其次,股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完全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未经人事的后穴是怎么兴奋翕张着,吐出一股股暖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说来,刚才的触感……好像还挺大?

太宰治头都没抬,嗤得一下被自己自己这个忽然窜出的想法逗笑了,却又因为牵扯到刚被擂伤的肌肉,笑到一半只能中断变成倒吸一口凉气的嘶声。太宰没再试图继续说明自己的提议,因为那实在是太恐怖了,对他而言比之最狠毒的审讯方式都要恐怖上百倍,他相信中原中也能够猜到,而且想法与感受基本和他一样。因为几秒过后,没能听到补充说明的宝石王顺着逻辑用他剩下为数不多的冷静思考了一下,猜到答案后,面颊抽动着,显而易见的露出了诸如:“开什么玩笑,你疯了吗太宰?”“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之类极为崩坏的表情。

然后太宰治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那我情愿去死。”中原中也松开了手,接连往后退开几步,试图靠着拉开距离缓解那种源自信息素的影响,但周遭都是属于他们二人的气息,杏仁酒的甜香和烟熏木的气息组合混杂成了某种类似皮革香薰一样的气味,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呼吸间全是两个人截然不同的信息素。但更让中原中也难堪的却并非这个,而是他的身体在意识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似乎只剩那一个“临时标记”后,竟然悄无声息的又兴奋了不少,被约束在布料里没法完全硬挺的性器涨得发疼,他还努力紧绷着表情试着补露出异样,对眼中随即慢慢升腾而起的欲望火焰毫不自知。

“别说得好像我就很想被脏兮兮的小蛞蝓乱碰一样,明明只有豆丁这么点大夫感觉连能不能卡进泄殖腔都是个问题……哇啊、但是死在这的话,下一秒应该就会被发情的小吉娃娃抓着尸体乱用一顿吧,想想就觉得更恶心了,所以绝对不行。”太宰治虚弱的声音响起,尾调因为欲望的侵袭而带上了点甜腻到吓人的上扬,他哼哼唧唧的继续说着,“你该不会还要等我把话都说出来吧中也,都很赶时间那就快点……你想忍着去到了地方再对着尸体发疯我没意见喔,我给森……呃啊这样很痛哎中也!”

他肆无忌惮的言语把中原中也仅剩的用于压抑情绪的那点理性给彻底剥夺了,皮带扣差不多是被扯开的,太宰回过神来时金属卡扣已经随着咔哒声彻底变形滑脱了,然后被中原中也扯松抽开甩到了一边,裤链和纽扣也没能保持完好,随着布料上缝线崩裂的声音一并被撕开,少年Omgea娇小稚嫩的阴茎跳了出来,在空气间颤颤巍巍的晃动着,顶端吐出点晶亮的先走液,太宰治突如其来的惨叫倒也不是因为其他,单纯只是愤怒又不擅长扒下他人裤子的中原中也,在扯下内裤时一把顺带着扯掉了几根他的毛发。太宰治一下便蜷了起来,性器在空气中摇晃着,不算多么强烈的刺痛因为出现在了格外敏感的区域所以让他没来由的瑟缩起来,然后腿根就被一只手摁着强硬的掰开了,隔着皮革都能感觉到骨节分明的长指在他大张的股间胡乱摸索,然后抵着穴口一贯而入。

太宰治的尖叫立即变调成了呻吟,动情太久了的Omgea后穴完全就是个为了被插入而生的湿润甬道,尽管没有任何经历,而且还面临了这样突兀又粗鲁的侵入,除却一点陌生的异物感外他几乎没有任何不适。湿润柔软的内壁贪婪的包裹住了渴望已久的外物,就连最深处都好像在咕嘟咕嘟冒着水一样,他用了两秒钟时间去适应和感受这种快感,下一秒便毫无顾忌的放任自己身心都沉浸了进去。中原中也食指和中指都在太宰治体内横冲直撞,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泄愤一样的抠挖,但敏感过度的穴道却把这些全部都当成了快感照盘全收,太宰治没多久就开始胡乱蹬着双腿绷直了身体射出点精液,白色的液体溅出道抛物线,在中原中也破碎的衬衣下摆上留下了刺眼的痕迹。

“咕……哈…哈哈……中也你能用的就只有手了吗?”连呼吸都要拼尽全力的少年还在锲而不舍的挑衅着,他抬起头,发现面前的Alpha脸上表情看起来意外的有些平静。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单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太宰治的视线随即滑下,然后再多的讥讽也说不出声了,他目光的呆滞的看了看中原中也的腿间,一时间甚至连脑海中本就预设好的嘲笑都忘到了角落。

也许我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太宰治平生少有后悔的时候,但显然没那个可能,于是他闭上眼睛,努力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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