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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这个......”
牛有德大脑袋左右摇摆，眼中满是挣扎。
“嗯？你不愿意？”
白玉蟾有些好奇。
在他表现出碾压同阶法相大能的超强实力后，这种没有背景的小妖一般不应该纳头就拜，
然后美滋滋傍上大腿吗。
虽然名义上只是护山灵兽，但也比一头无根无凭，在尘世间厮混的小妖强出百倍吧。
没想到这头大黑牛还不愿意，他这是自作多情了。
白玉蟾脸上微笑不减，一点儿也不在意。
堂堂金丹派南宗五祖之一，有道高士，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儿小事生怒。
“老神仙勿怪。小的自幼驽钝，能走上修行之路也是机缘巧合。
俺没有什么大志，只愿在乡野间厮混，娶个老婆，生几个娃娃，种几亩闲田，就很满足了，不敢奢望其他。”
“哦？清闲自在，知足常乐。原来如此。”
白玉蟾拂尘甩了甩，脸上露出真心笑容。
“敦厚实在，道法自然。你很不错，既然如此，贫道就不打搅了。
希望你能记住自己的初衷，不被滚滚红尘惑心。
以后如有难处，可到阳翟找我。”
说着话，剑光绕体，扶摇而起，转眼间已经鸿飞冥冥，远遁千里。
“多谢前辈指教！”
牛有德恢复人形，郑重下拜，久久不曾起身。
......
风戽城，慧能禅师脚踏星光而来，
正看到一只顶天立地的巨大妖猴法相正肆意张狂，
一棍横空，打退了几千名结成阵势的城卫军合击，手舞足蹈想要准备大开杀戒。
“阿弥陀佛！”
老禅师高颂佛号，宝相庄严，翻手间，金色佛掌覆盖苍穹，
如五指神山压下。
那妖猴大怒，嘶声咆哮，震动乾坤。
手中金色大棒抡起，仿佛连天穹都可打碎。
轰鸣声震耳欲聋。
脚下大地都开始颤抖，房屋摇摆，眼看就要有惨事发生。
“阿弥陀佛！”
慧能再次高诵佛号，身上一道道金色佛光大盛，
无穷无尽的“?d”字符如雨点般落下。
大地，城郭，房屋，街道......风戽城内外全部被金光覆盖，
顷刻间变得神圣庄严，牢不可破。
任是狂暴的战斗余威如何冲击，也自巍然不动，固若金汤。
“小小妖猴，还不臣服，更待何时。”
随着金色佛掌落下，那顶天巨猿愤怒欲狂，施展浑身解数，拼命抵挡。
但，佛法无边。
哪怕他已经晋升法相后期，半妖血脉更是得天独厚，战力惊天。
可对上五祖慧能，还是回天无力，被一掌镇压，逃走无门。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宏大无量的佛音入耳，如大雷音之声，震荡灵魂。
这位西冥大能目眦欲裂，哪怕全身都被镇压，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一下，
依然不肯屈服。
眼中冒火，直接燃烧气血，想要拼命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