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天都有爸爸的陪伴,陆栀的心情很不错,但是人的阈值会随着刺激逐渐拉高,以前只要爸爸和她一起吃饭陆栀就心满意足,现在她却觉得整天都跟爸爸待在家里很无聊。 她放下喝了一口的汽水,手指刚点进聊天界面,玻璃杯壁底下的气泡还没顺着爬上水面,陆栀身旁的沙发突然下陷一个窝,随后熟悉的气味钻进她的鼻子。 “在g什么?” 但她好像一点都没有遗传到这个能力,爸爸举手抬眸之间流露的魅力,她再怎么练习都没办法学会。 陆栀低头,屏幕上显示的是她刚才给江安初发送的消息。 还用了三个感叹号,来表明她现在无聊程度的级别之高。 nv儿的脑袋往下垂,好像一只晒足了太yan后把脸埋下去的向日葵,金hse的花瓣蔫蔫的,陆修晏伸手r0u乱她的头发,在她不满的眼神中笑:“那爸爸带你去玩怎么样?” 陆栀用手整理好头发,发丝柔顺服帖垂在x前才收回手:“现在吗?” 陆修晏说着,从茶几上拿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陆栀看见他点开一个号码,忙音只响了三声电话就被接通,陆修晏沉声吩咐了几句。 陆栀坐在车上,璀璨的灯光透过车窗打在她脸上,各se的灯一闪而过,陆栀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爸爸,他换了一身西装,衬衫马甲什么的都穿在身上,在昏暗的车内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那不是废话嘛。陆栀不再看爸爸,重新把视线放在窗外,车子飞驰,景se模糊不可见,树叶连成一片墨绿se的颜料,铺在黑se的画布中。 爸爸怎么带她来海边了? 她这才发现码头停了一艘巨大的游轮,连串的灯挂在它身上,光线穿过玻璃,把这个坚y的庞然巨物渲染得有些透明,漆黑的海面倒映不出游轮的影子,只有蜿蜒的光随着水波上下起伏。 虽然是在海面上,但游轮非常稳,踩在地面上和陆地没有区别,内部灯火通明,五彩的光线祛除浓烈的夜se。 爸爸看起来对这里非常熟悉,陆栀心想,在看到眼前大门的时候心脏倏地一跳。 赌场的占地面积很大,一眼望去不知道有多少台面,每个桌子中间都站着一个荷官,有男有nv,穿着统一的制服,周围的装修全是金se,好像呼x1间都是金钱的味道,人群脸上的表情尽不相同。 陆栀不是很喜欢赌场,到处都充斥着人的贪婪与不堪的yuwang,她皱皱眉,手收紧了几分。 包间环境不错,该有的都有,最惹人瞩目的还是最中间的赌台。陆修晏走过去拿起一枚筹码,抛起再重新抓在掌心。 陆栀想拒绝,但她又实在好奇赌博到底有什么奇特的魅力,能使一大群人趋之若鹜,甚至冒着输光家底的风险也要来赌上一次。她点点头:“但是我不会。” 他洗牌的花样很多,扑克牌就像直接被他大脑控制着一样,从右手掷出,在空中形成一道拱桥,落在左手中。 规则不是很难,每人五张牌,可以通过换牌来组成数值大的牌组,每一次换牌都可以选择要不要掷出筹码。 豹子是三张相同的数字牌组,同花顺是同样的花se连续的牌组,其他牌组都b较好理解,单张牌之中a最大,2最小。 她竟然在第一把就拿到了仅次于豹子的同花顺! 第一局她赢得很轻松,爸爸的筹码有一小部分归到她面前。 第三局她手气大爆发,直接0到了豹子,爸爸的筹码已经有大部分收到她的面前,轻而小的筹码磊成一小堆。 陆修晏连输三把,脸上却没有一点不愉快,反而g着嘴唇洗牌:“再来一局?” 得手的牌有两张相邻的牌面,连成顺子的可能x很大,她抛下一枚筹码,换了一张牌,手气还不错,0到的牌正好能组成顺子,她抬头偷偷观察爸爸的表情,见他皱眉凝视手中的牌,心中不由得窃喜。 可最后展露牌面时陆栀却傻了眼,爸爸的也是顺子,数字不多不少正好大她一个,她嘴巴微张看爸爸将掷出去的筹码收到他桌前。 结果没有发生改变,爸爸 爸爸笑着收拢筹码,轻飘飘说了句:“手气不错。” 她肯定能力挽狂澜,再来一局她肯定能赢,前面几次只是她失手疏忽了而已,她认真起来绝对能赢回来的。 “别玩了吧。” “那你借我几个。” 他突然直起身子凑近陆栀,瞳孔里闪着金se的流光,陆栀有一瞬间感觉爸爸把她看透了。 以前总听说赌场上输光筹码的人用断指眼睛抵债的,虽然爸爸肯定不会对她这样,但陆栀后背的汗毛还是竖起来了,她的眼神躲闪爸爸的目光:“用---用什么?” 陆栀脸se爆红,她本能地后仰拉开和爸爸的距离,用吃饭的嘴巴去碰爸爸的x器,说实话她是有点抵触的,那么粗大的roubang,放进专门用来za的花x里都感受到涨,吃进嘴里不知道会撑成什么样。 “不想的话你也可以不答应,今天就到这吧。”陆修晏说着就要收牌。 “行。”陆修晏翘起二郎腿,再次洗牌发牌。 nv儿的表都让陆修晏尽收眼底,他其实根本不用翻开看手牌,早在洗牌的时候他就记住了所有牌的顺序。 前两把是他有意放水,把好牌都发到她那,这也是赌场留人的惯用套路,先给人点甜头,等阈值攀到最高点再将一切收回,人自然也有了想要接着赌的念头。 即将要失去底k的陆栀对爸爸的作弊手段毫不知情,她谨值地换牌丢筹码。 可恶,他说得好轻松,明明之前还是她这么云淡风轻动作潇洒地丢筹码的。 毫无疑问,陆栀输了,输得非常彻底,她手里有同花顺,可爸爸手中的却是豹子,甚至还是三个a! 陆修晏把两只手都抬起来做投降状,懒洋洋的神态:“你检查检查?” 而且爸爸洗牌发牌的时候她的目光始终追随他的手,要是有什么做记号的小动作她肯定能看出来的。 她现在心情低落,陆修晏的心情没半分消减,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逗猫似的轻挠:“该支付你的筹码了。” “就不能赊账嘛” 果然,陆修晏摇头,食指挑着她的下颌,大拇指按在下巴上,红润的嘴唇因为他大拇指的使力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珍珠一样泛着水光的牙齿。 爸爸的大拇指摩挲她的下巴,顺着脸颊0到她的耳垂,捏住那片小而薄软的r0u慢条斯理的抚0。 爸爸才不可能对她做这么可怕的事情呢,陆栀笃定爸爸只是想逗逗她,毕竟人能很轻易地感受到他人释放的ai意,她低下头垂下眼睛,还想再挣扎一下 换了一种套路,开始打感情牌了?陆修晏的眼中多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往下的眉头悄然舒展。手中使劲一抬,将她的脸掰回来,直视她的眼睛。 他循循善诱,手早已经扣上她的后脑勺,不给一点逃跑的机会。 陆栀心中权衡裨益了小一会儿,爸爸说得倒也没错,如果这次没按照他的心思来,保不准下一回被他捉住要面临什么,他人高腿长力气大,存心不想放过她的话,再怎么挣扎都没用。 “不要用手。” 不用手那用什么?陆栀茫然得很,她无措的眨眼睛,疑惑发自内心:“啊?用脚吗?” “用嘴。” 用嘴,拉拉链?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嘛! 最先碰到拉链的部位是嘴唇,金属在冷气充足的环境下有些凉,沾在嘴唇上泛起一阵su麻,好像吃饭时不小心咬破了一颗花椒的感觉。 咬住拉链慢慢往下滑,好在拉锁的开合很顺畅,她没吃什么苦头。 陆栀瞟了一眼爸爸的脸,他低垂着头,眼中的墨se浓得宛如来时漆黑的夜晚。 内k刚被 roubang不知道b0起了多长时间,guit0u上的小r0u孔渗出一些透明的前ye,r0u孔兜不住那些yet,黏黏糊糊往下掉,把内k和西装k打sh一小片。 陆栀试探着张开嘴,还没碰到guit0u就收回来,也太大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先用舌头t1ant1anb较好。 “嘶”陆修晏小小地喘息,r0u按她后脑勺的力度稍微加大一点。nv儿还从来没口过,不知道该怎么做也正常。 “可是”陆栀抬起头,眼睛里是充满担忧的水光:“太大了” 陆栀还是有点怵,她张开嘴包住guit0u,只能包住一个头部,爸爸的x器实在是长太大,她张着嘴很吃力,嘴角撑到最大,不算舒服。 陆栀第一次口,她想着稍微再吃下去一点会不会舒服一些,便认认真真努力吞吃,牙齿却在她生涩的动作间硌到了roubang。 “牙齿收好,用嘴唇包着。” 陆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重新去吃roubang,牙齿被她包在里面,小心翼翼地t1an。 陆修晏缓慢挺动腰身,roubang往陆栀嘴里进了几寸,她哼了一声,皱起眉头,手按在爸爸小腹上推拒。 “唔” 口腔里的空间被roubang占据得满满的,舌头被挤得没位置放,委屈巴巴地缩着,因为本能的反应,舌尖不受控制地去顶roubang。 陆修晏从喉咙吐出一口低喘,下巴与脖颈的皮肤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随着他呼x1的起伏,汗水在他小麦se的皮肤上若隐若现。 宽大的手掌放在陆栀的脑袋上轻轻摩挲,这个动作爸爸对她做过无数次,她能从手掌摩挲发丝来回的频率和皮肤上的温度感受到爸爸对她的ai与珍视。 爸爸的手0到她的脸颊,皮肤有一阵微小的凉意,很像春日里下的那一场毛毛细雨,是汗水蒸发后带走热量而产生的凉意。 “不要光t1an,x1一x1guit0u。” “怎么了?” “进得太深了你不舒服?” “我来弄,肯定不让你难受。” “好了,张嘴,爸爸喂你。” 陆栀想到小时候她闹脾气不肯好好吃饭的时候,爸爸都会轻言轻语地哄她,用她的小勺子一勺一勺地认真给她喂饭,当时他就总说这句话。 她长大了,但爸爸似乎没怎么变,一样的帅气好看,语气里的温柔也是一样的,甚至嘴角扬起的弧度都没有变化,唯一改变的是,爸爸手里拿着要喂给她吃的东西不是勺子,而是roubang。 耳边有阵低低的笑,陆栀抬起眼睛,正好撞进爸爸如同盛满了落花的双眼,每眨一下眼睛就有一阵风卷起花瓣落入丝绸一般的水面上。 “宝宝真厉害,都吃掉了。” 舌头被guit0u压在下面,舌面能分辨出蘑菇一样形状的guit0u和凸起的冠状,roubang突然往她嘴里稍稍送了一点进去,她下意识往后瑟缩一下,额角的碎发落下来些许,遮挡住她的眼睛,陆栀看见握着r0u柱的手从bang身移走,放在她的下巴上,像逗小猫一样用三根手指挠。 好下流 “x1一口guit0u。” 陆栀的心脏怦评直跳,爸爸的眼神无疑让她兴奋起来,两腿之间感受到了一片凉意,内k似有满sh的迹象,她小幅度地动动,把pgu压在小腿上,心里暗自祈祷别被爸爸发现异常。 她按照爸爸的要求吮x1guit0u,才轻轻x1了一下,放在她后颈的手就收紧几分,陆栀一边吮x1一边用余光去观察爸爸的神se,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后颈处僵y的手告诉她爸爸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云淡风轻,至少他也是爽到的。 “嘶” “小鬼” 嘴里的roubang在涨大,温度烫得似乎快要把的舌头融化掉,陆修晏低喘着松开放在陆栀后颈的手,转而握在roubang上把roubang从她嘴里拔出来。 陆栀低头看着那一滩没有固定形状的r白seyet,明明爸爸总是拉着她做,sjg的次数也不少,怎么还能s出这么多来? 陆修晏见她一直盯着他s出去的那滩jgye不说话,不知道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还是怎么的,笑着说:“一直看着,是想吃?” “谁想吃啊!” 抱歉,昨天身t有点不舒服,今天两更补偿大家 陆修晏喜欢陆栀这样依靠他,把他当做她最大的后盾与底气一样倚靠他,只有这样他才觉得他是活在世界上的。 脖子上很痒,陆栀不太舒服,她往旁边倒想躲避爸爸的呼x1,可爸爸此时像只热情的大狗,一直贴着她不想放手。 爸爸在她耳边呢喃,话语附带的眷恋化成丝丝缕缕的细线缠紧她的心脏,陆栀伸手0上爸爸的脸颊,他睁开眼睛看她,陆栀注视着那汪深不见底的湖水,呼x1逐渐放轻,下一秒她的嘴唇碰到一个柔软的温热的东西。 这辈子是要栽到爸爸手里了,他像了解自己的身t一样了解她,触碰哪里她的身t会瘫软,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接吻好舒服,陆栀贪恋温存的美妙,她抬起头还想要更多。 还浸在里的推他的肩膀:“爸爸爸” 陆修晏撩起她的裙子,0到内k的裆部,棉质的布料x1足了水分,栀轻轻碰一下,指尖就沾上黏腻的水ye。 陆栀羞赧,推着他不想说话。 见她不回答,陆修晏重新把手放到她的pgu上,大手轻肆地r0un1e着,内k随着他的r0un1e变形,裆部的布料因着力度的拉扯,时不时陷入花缝里,挤出一水儿的蜜汁。 “在、在t1an的时候” 爸爸这样说,不就显得她是个很急se的人吗,她哪有那么饥渴。 陆栀先受不了,如果说最开始她的水只是青石上流淌的小溪,那她现在就是在泄洪,还没有cha进去,她已经听到了yshui交融时发出的咕叽声。 陆栀的整个上半身都紧紧靠着他,双腿分开让他能探进去裙子里,垂坠感极好的裙摆下是sh漉漉的x和一只正在侵犯抚0它的大手,衣着整齐的y1uanb赤身0t更能激起人心中的冲动。 陆栀一只手搭在陆修晏的肩膀上,稍微有点肿的红唇贴在手背上,从她轻扬起的眼中能看见一点不太明显的委屈,陆修晏被她小猫撒娇一样的控诉惹得失笑,沉声问她:“想要了?” 在静谧的环境里,一切感官都被放大,耳朵感受到的战栗su麻传遍全身,陆栀慢慢用牙齿咬紧口腔的软r0u,她才不好se,是爸爸诬陷她 花x上的抚0突然离去,陆栀诧异地将视线转到爸爸的手上,他随意地靠着椅背,手臂耷拉着形成一个松散的姿势,手指上还沾着她的yshui,反s突兀的光。爸爸见她看过来,扬扬手笑着说:“累了。”人是她好不好。陆栀暗自腹诽,脸蹭蹭他的肩膀:“你不能这样” 陆修晏脸上的笑容更大,他此刻就像一只满肚子黑水的狐狸,等着陆栀这只小白兔跳进他的陷阱里。 过电般的su麻无疑是几滴热油,让她身t里本就旺盛的yu火愈发烧得热烈,陆栀颤颤巍巍撩起自己的裙摆,另一只手去牵陆修晏的手。 陆修晏及时接过她的裙摆,陆栀还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听见爸爸对她说:“咬着。”被他捏着的裙摆靠近她的嘴唇。就知道爸爸不会这么好心 陆修晏对她的小动作不甚在意,轻笑了一声没说话。内k再次被拨到一边,露出肥嘟嘟的yhu,陆栀的身下没有毛发,让内k边勒着yhu显出种丰满的r0u感,看上去手感极好。 手指顺着x缝慢慢往下0,擦过花瓣一样的小y,在流出yshui的源头停下,陆栀握着爸爸手送进去一个指节,粉红流汁的花x早就迫不及待,咕叽一声吃得gg净净。 面前nv儿咬着裙子,脸secha0红,身躯因为快感而微微颤动,却抓着他的手主动往她的nengxue里cha,贝壳形状的软r0u微微向两边分开,他的手指没入在粉se的娇r0u里。陆修晏的眼神晦暗,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宝宝真y1ngdang。” 她摇头,换来的是陆修晏更加幽深的眼神和一根手指的进入。 花x里手指的ch0uchaa不再是陆栀能控制的频率,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此刻透露着一gu强烈的侵略感,手指所到之处都变成了它们的疆土。 语。 “怎么能算是欺负?”爸爸x腔的震动让她头晕目眩,她从爸爸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现在的影子,咬着裙摆,嘴边的布料有一圈被水晕sh的痕迹,颜seb其他的地方深,看得十分清楚明显。爸爸肯定也看到了,陆栀想,她这幅模样应该很糟糕。 她听见爸爸说。 x口紧紧箍着他的两根手指头,里头sh软得不像话,外面也成了糜yan的红se,x被cha得水滋滋的,一gu一gu往外冒着汁。 陆修晏ch0u出手指,指尖刚离开sh透的x,就有一gu蜜水迅速从殷红的小口流出来,顺着陆栀的pgu缝往下流,打sh了他大腿上的k子。 陆修晏眼疾手快把她捞起来,对自己nv儿的娇弱有了全新的认知,又好气又好笑:“娇气。” 她跪在地上不知道爸爸要做什么,只听见身后响起皮鞋踩地板的清脆声音,随后是玻璃相撞的叮当与yet相汇聚的声音。 “别动。” “你在我身上放了什么啊?” 她赌气一样的话弄得陆修晏忍俊不禁,他的语气淡淡的:“放了个杯子而已。” 绝对不是杯子这么简单,爸爸他还放了别的东西。 陆修晏低头欣赏他的作品,陆栀跪在地上,平坦的脊背是世界上最美的桌子,纤细的腰肢上立着一只玻璃高脚杯,清亮的酒ye在杯中轻轻摇晃,荡出细碎的金se,因为陆栀的腰肢过于纤细,玻璃杯只是勉强站在上面,不断摇晃的ye面似乎随时都要携带着杯子一同倾倒。 陆修晏有点抑制不住想往她pgu上拍两巴掌的冲动,但考虑到他这一巴掌下去放在陆栀腰上的酒杯会倒,说不定这小东西会因为这个不高兴闹起来。 大指按着一边贝壳似的软r0u把玩,他的指根稍稍动了动,打算去0另一边的贝r0u,指腹下柔软的x口仿佛在这一刻拥有了生命,竟然直接吃进大拇指的一节指节。 “小b馋了?” 大拇指的指节b其他四根手指的都要粗一些,不知道爸爸平日里都在做什么,他大拇指内侧与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茧,每一次指头的ch0uchaa那层薄茧都能摩擦到x内壁的软r0u,偏偏力度不大触感不清晰,非但没让她舒服,反而如隔靴搔痒般让她难捱。 “我记得,你的g点很浅对不对?” 大拇指拉扯xr0u,shill的saor0u闪着y光,x口扯出微小的缝隙来,能隐约看见里头殷红的魅se,手指全部cha进再ch0u出,弯曲凸起的指关节连着一根银se的细丝,y丝被拉到极限,在最细的一瞬间悄然断裂。 陆修晏不只是单一的ch0uchaa,指腹时不时在x壁上0索,他经常拿枪的手很稳,再加上他对陆栀身t的熟悉,很快就找到了她的g点,于是指头紧着那一点可劲儿欺负。 g点被触及到的一瞬间,一gu熟悉的热流穿遍小腹,与它同时到来的还有后腰上杯子站不稳的倾倒感,陆栀几乎可以看到酒杯在她身上摇晃即将坠落的画面。 陆栀妄图抵抗向她侵袭而来的ga0cha0,一个眨眼的瞬间过去,她的抵抗成了被海水击垮的堤坝,只能任由自己陷入快感的cha0韵之中。 陆修晏又往杯子里倒上酒水,他喝了一口,眯着眼睛,陆栀乖乖伏在他身下,ga0cha0带来的战栗还未从她身上消退,baeng的腿上凝着一层汗水,连脚后跟都是好看的浅粉se。 下一秒,他翻转手腕,杯子中的酒水尽数撒到陆栀背上。 陆栀被身上突然的冰凉惊得呼出声来,q1ngyu扰乱的大脑在这一刻清明不少,她忽然觉得这个姿势好羞耻,心脏的跳动悄悄加速,她咬着嘴唇,小声喊他:“爸爸” 陆修晏0到她的肩膀,手指一g,拉下她的肩带,露出圆白皙的肩头,他的手掌包裹陆栀的肩头慢慢r0un1e,轻声说道:“别怕。” “咔哒。”金属扣解开的声音,手指顺着她的t缝往下滑,随着裙子被掀开一个灼热坚y的东西贴上她的pgu。 陆栀受不了,yshui流了好多出来,大腿根一片sh腻,guit0u时不时会触碰到y蒂,带来一阵蚀骨的su痒快意,但是瞬间的快感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尽的空虚难忍。明明爸爸也y了啊,为什么他不cha进来? “爸爸cha进来呀” 陆栀微微一愣,没ga0懂他的意思:“爸爸” 陆栀咬嘴唇,爸爸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啊,怎么要在她难受的时候ga0这些。 陆修晏似乎有些无奈,他摇摇头:“语言不一样就是换了个称呼?” 陆修晏不轻不重往她pgu上打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带着水,萦绕在陆栀耳边久久消散不去:“撒娇没用。” 话刚一出口陆栀就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她刚才都说了什么! “啪---”又是一巴掌,陆修晏的声音稍稍冷下去:“不对,再叫。” “小娇气包。” “啊爸爸” “我教你,”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爸爸的嘴唇擦过她的耳朵,温度高到似乎要将她的耳朵给融化掉,爸爸接下来的声音沙哑低沉,蕴含着浓郁的调教颜se:“要叫我,主人。” 脖颈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稍微使力拧正她的脸,让她目视前方,陆修晏的身t笼罩在陆栀身上,高大的身形将她整个人包裹在他身下,他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侵略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围绕着陆栀。 她在兴奋,她好像有点喜欢被爸爸支配的感觉。 “听不见。” 陆栀又是几下急促的呼x1,和她声音一同动作的还有疯狂蠕动讨好rouba 花x似乎饿极了,x1shun着guit0u不肯松口,陆修晏发出一声低喘,听在陆栀耳朵里分外se情,花x吮x1得更加热烈。 roubangch0u动间发出微弱的黏稠水声,陆修晏掌握着她的脖子,掌心下方就是与心跳同一频率的脉搏跳动:“回答主人,好不好。” 她语音落地的瞬间,陆修晏挺身俯冲,roubang全根没入她的t内。 结合的美妙冲击大脑,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roubang开始ch0u动,仅留一个头部在x里,bang身ch0u离时连带红软的xr0u外翻,再狠狠顶胯送进去,guit0u撞到陆栀娇neng处,激得她小声尖叫。 馋了许久的花x敏感程度翻倍,再加上roubang滚烫的t温,陆修晏没cha几下陆垢就哆哆嗦嗦到了ga0cha0。 陆栀到了ga0cha0,浑身没力气,刚才她是因为想要快感努力撅着pgu迎合,现在她真是连眼皮子都不想抬起来,爸爸伏在她身上,虽然重量没完全放在她背上,但她还是觉得好重,还有呼x1,弄得她脖子好痒。 “嗯?” “g嘛啊快起来” “忘了?叫我什么?” “主主人” 爸爸好像意识不到她现在有多难受,陆栀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她甚至想直接松手一了百了,不想管脸会不会撞到地上。 陆修晏眼底的笑意就没下去过,身下的宝贝nv儿被他欺负得连连发颤,声音都抖得不像样子,在陆栀打算撒去力气的时候,他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捞,将人按在他怀里。 重力牵引她将爸爸的roubang吃得更深,ga0cha0过后的花x受不了这么吓人的深度,软r0u蠕动挤压想吐出来一点,却因为重力次次抖以失败告终。 腿动不了,她只能挺起腰腹昂着头,汇聚了水汽的眼睛失去聚焦能力,陆栀隐约看到爸爸锋利的下颌线。 怀里的nv儿发丝凌乱,有几缕不听话的头发黏在她不正常cha0红的脸颊上,yan红的嘴唇被她咬着想缓解一下xia0x的酸胀,眼睛起了雾,看着他的神情分外惹人怜惜。 脖子上传来一阵毛茸茸的触感,陆修晏偏头往下看,陆栀正用脑袋蹭着他的脖颈,嘴里吐出一两句含糊不清的称呼。 虽然只是一两声难以辨析的模糊话语,还是让陆修晏的血ye跟着沸腾起来,b迫着她叫主人和她主动叫主人怎么说都不一样。 roubang稍稍退出来一点,yshui顺着他的动作流到地上,空气弥漫着一gu子sao甜的味道。 ch0u出roubang对陆栀来说也不算好受,凸起的r0u冠摩擦x壁,她紧绷身t蜷缩脚趾抵抗这gu难以言喻的su痒。 陆修晏的视线跟随那颗汗珠,陆栀白皙的皮肤沾上汗水,莹润得宛如荔枝的果r0u,咬一口下去满口腔的馥郁,他的眸se愈发的暗,出口的话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微颤:“宝宝” 竟然是一面镜子! 为什么一间用来赌博的房间里还会有一面隐藏起来的镜子啊! 撩起的裙摆堆积在她的胯上,柔顺的布料让陆修晏的小臂压出突兀的褶皱。 陆栀隐约看见爸爸的中指的指根有一圈银se的光一闪而过,没等她细想,爸爸突然按上y蒂,激得她的思绪瞬间化作一团消散的烟。 手上不轻不重的r0u按,爸爸说话时的呼x1带动她脑袋顶上的几根头发微动,陆栀的后脑勺腾起触电的战栗,爸爸不容抗拒的话语成了连接她关节的丝线,迫使她抬起头。 涂抹着黑灰se的男人右手中指的戒指是唯一与他身上不相同的颜se,银se的戒指拥有金属独特的冷光,陆栀从镜子里看见爸爸的手指顺着花x慢慢往下0,指根的戒指抵上y蒂。没有被爸爸身t的温度所侵染,冰凉的坚y物t触碰柔软充血的y蒂,两种极致的温度碰撞汇聚,陆栀猛地揪住裙摆。 爸爸一边0着她的x,一边跟她咬耳朵,面前的镜子诚实地倒映出这个房间的一切,yan红得足够媲美熟透的水蜜桃的x口含着与它尺寸极其不匹配的狰狞roubang,陆栀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吃下爸爸这根巨物的。 陆栀的眼睫颤动几下,镜子中的自己脸secha0红,再没了往日平静的白腻,总是被她用牙齿折磨的嘴唇略有g燥,她伸出舌头t1ant1an嘴唇,下唇立刻覆上一层润泽的水光。 “别别看啊” 陆栀清楚地看见花x把爸爸的roubang整根都吃进去,只留囊袋挂在外面。 太超过了。 爸爸的声音分明不大,但传到陆栀的耳朵里却扩大了无数倍,似乎是怕她看不清楚,爸爸还特意用手指撑开了yhu。 “瞎说什么。”陆修晏的声音里有明显的笑意,他捏住陆栀的下巴,掰正她的脑袋:“睁眼。” “好好看主人是怎么c你的。” 陆栀像个洋娃娃一样被陆修晏抱在怀里,x前的rr0u因为大腿的挤压鼓出线条优美的弧度,眉目间的春意宛如绽开的桃花,g人得很。 陆栀看得喉咙发紧耳朵通红,爸爸似乎尤嫌不够似的,他那只骨节分明,适合去弹奏乐器的手按压逗弄y蒂,指甲时不时搔刮y起来的r0u豆子,有点痛,但同时也非常爽。 眼前的镜面似乎蒙上一层粘稠又厚重的糖浆,四周的光线暗淡下来,陆栀好像短暂的失去了视觉,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不停被侵犯的花x,以及爸爸的用手指玩弄的y蒂所传来的su到骨髓里去的痒。 回应陆修晏的只有陆栀一声娇过一声的喘,她细细的声音被r0u得碎成一段段,尾音往上扬起再拐个弯变成个小g子,软软的,用手一戳就会低下头去。 受到刺激后的花x一个劲地收缩,魅r0u此刻仿佛活过来一样,黏上roubang狠命地吮x1,陆修晏被她x1得roubang上的青筋直跳,一直铁血手段的他第一回尝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栀哪还听得见爸爸的声音,x道roubang的ch0uchaa和y蒂的刺激都在把她往巅峰上推,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身t僵y,要不是现在姿势不允许,她甚至还想抬起pgu迎接快感的到来。 仿佛无数张小嘴一同x1shun,要榨出他所有jgye一样的热情,陆修晏咬紧牙关,把陆栀往他怀里按了按,腰腹往上一挺马大开尽数s出来。 她累得连眼珠子都不想转一下,懒懒地躺在爸爸怀里,任由自己化成一滩没有形状的水,陆栀喘了一会,视线缓慢下移,她才意识到现在她是个什么糟糕姿势。 陆栀倒x1一口凉气,她动动腿,pgu不偏不倚蹭到了s完之后处于半软状态的roubang,埋首在她脖颈嗅闻香气的陆修晏在她pgu上拍了一巴掌。 “难受” 陆修晏抬起眼睛,瞟了一眼镜子中的她,视线明显在还不停流jgye的花x停留了一段时间,才说:“再抱一会儿。” 陆栀又动了动,在吃了爸爸一个眼神之后才停下,瘪着嘴:“真的难受” 只是看了一眼她泥泞的小b而已,他的ji8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陆修晏不反驳她,照单全收,两片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看得他心里有个小爪子挠一般地痒,没忍住捉了她的嘴去亲,把陆栀剩余的牢sao抱全部咽回肚子里。 爸爸真狡猾,每次都用亲吻来哄她,偏偏她还就吃这一套。 先前一直沉浸在q1ngyu里,现在有了闲心观察四周,厚重的落地窗帘拉开就能看到外面一望无际的大海,只不过此刻外头只有浓得能吞噬一切的黑se,任何东西掉下去都能在一瞬间被漆黑的海洋吞得gg净净。 他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捏着扑克牌,牌面是红心9,陆栀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牌面赫然变成了黑桃。怀里,眼睛离扑克牌不过四五个拳头的距离,以及她的眼睛也没有任何问题,不至于分不清楚黑se和红se。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等会,你不会就是用这种手法作弊赢我的吧?” 陆修晏在她脑门上弹了一指头,他好心变个小魔术逗她开心,反倒成了她怀疑他的导火索,他想赢个小菜鸟还用得着作弊? 她支棱起来,也不去想他作弊的事情了:“那你教教我这个呗~” “为什么啊!?”陆栀亮晶晶的眼睛瞬间充满了不乐意,还没试过呢爸爸怎么知道她不行! 陆栀丧气,好吧,y件不行这件事她没办法怪别人,谁让她长了一双不大的手,她看向爸爸的手,顿时怨念更深,爸爸的手又大又好看,怪不得能在一瞬间换好牌。 “因为,你没找我要?” “所以,你叫我出来到底是要g什么?”陆栀坐在甜品店靠窗的位置,双手抱x:“不会就是为了请我吃几个小蛋糕吧?” 但这不是重点,江安初一大早给她打电话吵醒清梦,把她约到甜品店里又神神秘秘不说出来g嘛。 “你要是敢说你只是想请我吃蛋糕的话,”陆栀做了一个手抹脖子的动作:“我就把你的蛋糕全吃了。” 陆栀也学她把脸凑过去,见她支支吾吾,皱眉:“什么?g嘛?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那你倒是说是什么事啊。 “什么?”陆栀愣住:“你谈恋ai了?” “好啊你,还说没瞒着我。”陆栀作势要拿勺子柄敲江安初的头,和她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她的这点小动作江安初哪看不出来,赶紧抬手抵挡。 “所以今天喊你出来,也是想你们两个见见面嘛。” “哪有,是因为你重要才带来给你见见的好吧。” 还有,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t型可以和江安初相差这么多?他坐在旁边都能把江安初给完全遮住了。 陆栀有点头疼地00脑袋,顺势靠在身侧的玻璃上。 司机今天第五次擦头上的冷汗,后座的男人喊了停车之后便一动不动,目光深沉地盯着某一处不动,浑身上下都冒着黑气。 咱们大小姐的桃花运还真是不错,男人一个接着一个,前仆后继。不过也是,大小姐人长得漂亮,又是独生nv,谁能娶了她就是祖坟冒青烟,子孙后代都不用努力了。 司机把视线转向大小姐的背影,她捂着嘴上半身往后仰,看起来貌似很开心,司机再次瞟了一眼后座的男人,发现他的脸seb刚才更加y沉,心里默默给坐在大小姐面前的男人点了个蜡。 男人周身散发的黑气几乎要凝成实质,从车门口溢出,长出双手直到把坐在大小姐面前的人撕碎才肯罢休。 “陆爷,要不,我去把大小姐叫过来?” 司机紧紧咬着舌头,他看见后视镜里的陆修晏沉着脸,没说话,直到司机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陆修晏才收回一直放在陆栀身上的视线。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开你的车。” 陆修晏拿出手机,给陆栀发了一条消息。 她把视线转到一旁的江安初身上,这家伙正用手捂着嘴,笑得前俯后仰,隐约还能看见眼角的泪花。 陆栀看见男人轻拍江安初的后背,温声细语。 简直没眼看,她现在肯定是个电灯泡,还是爆闪的那种。 陆栀从来没觉得爸爸的查岗有这么亲切过,她连忙拿起手机挡住眼面前腻腻歪歪的两人。 “和谁?” 随后爸爸就不侣之间的话题,自己一个人默默点了好几份小蛋糕,用来消磨时间。咽了一下冷口水,手心出的汗已经将方向盘都浸sh。 她要为那个男人来欺骗他吗?难道上一次还没有给够她教训吗? 在陆栀的脸快要笑僵之前,她总算是结束了这次会面,陆栀背着江安初的男朋友,一把扯过她,咬牙切齿:“以后别再让我和他见面了,我快尴尬疯了。” “我知道啦,那你呢?” “哎呀,我是问你什么时候找个男朋友。” “不是吧?那你”江安初先是诧异地叫了一声,随后突然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爸爸不让你谈恋ai?” 眼见江安初说得越来越离谱,陆赶紧捂住她的嘴打断她持续的胡思乱想:“你想得也太离谱了吧,跟我爸没关系,是我自己不想谈。”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谈一个,毕竟我实在是想象不到你陷入ai河的样子哈哈哈哈哈。” 王阿姨站在楼梯下,两只手互相交叠,抠着手指甲,时不时抬头往上看,见陆栀回来了,赶紧走到她身边。 “先生回来了。” “不不,先别上去。”王阿姨拉住陆栀的胳膊,又往楼上看了一眼:“先生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回来的时候脸黑得哟,就说了一句他在书房别打扰他。” 陆栀一愣,摇摇头:“没有啊。” 陆栀拿了一个草莓吃,甜味顺着味蕾流滋到心里去,刚才在室外所感受到的炎热在草莓冰凉的果r0u中消散无形。 她接过那盘水果,上楼。 推开书房的门,却没有如她所料想那般看见金粉一样的yan光,爸爸把厚重的窗帘拉上,将yan光隔绝在外,每一片窗帘都拼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一丝光线有透进来的可能。 在这样的光线环境下看字,眼睛不会觉得难受吗? “爸爸。”陆栀开口,爸爸的样子有点奇怪,又说不太上来是哪里奇怪,她搓了搓手指,再次喊了他一声:“爸爸,要开灯吗?” “过来。” 陆修晏没看那盘水果,本就颜se深的瞳孔在无光的环境中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渊,牢牢注视着陆栀。 “嗯。” 裙子的长度在膝盖以上一点点,被堆叠起来的裙摆下陆修晏结实有力的小臂探入其中。 陆修晏的动作不算温柔,再加上来得猝不及防,陆栀只能用手撑着桌沿,确保她不会因为爸爸的抚弄失去力气而栽倒在地。 陆栀努力平复自己的呼x1,睁大眼睛尽力看爸爸的神情,他眉毛压着眼睛,嘴唇紧抿,身上的气压低了不少。 “唔爸爸”裙子的褶皱随着爸爸的动作变化出各种形状:“你在生气吗?” 谁信他的,爸爸的脸臭成这样,原本以为只有江安初生气的时候会口是心非,没想到爸爸也是个傲娇。 “谁说我不笑?”陆修晏的动作一停,抚0花x的手从裙摆下拿出来,将手上的yshui抹到裙子上,随后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陆栀:“坐上来。” 他将一切尽收眼底,却没说什么,一只手揽住陆栀的腰,另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指甲敲击实木桌面,发出有规律的声响。 “吃过了。”虽然现在不是草莓的季节,但是陆栀喜欢吃,陆修晏便给她从外地空运过来,保证每一颗草莓都果实饱满多汁,进陆家冰箱的时候连叶子都没蔫。 “甜。”每一颗都是jg挑细选的,能不甜吗? 陆修晏把草莓拿在手上,尖尖的那一头对准陆栀的嘴唇,陆栀以为爸爸是要喂她吃草莓,刚把嘴巴张开一条小缝,爸爸的手却向下去了。 随后那东西开始上下移动,怪异的感觉爬满陆栀的全身,她抓住爸爸的手腕。 “不行爸爸”陆栀求他。,他的心都能软下来,但现在陆修晏突然不想顺着她。 陆修晏的骨架大,手腕有力,他无视陆栀掌心的推阻拒绝,强y地把草莓放在花x上滚了一圈。 草莓突起的细小颗粒摩擦花核,那些能被牙齿轻易咬碎的芝麻大小的种子对b起y蒂来还是太过坚y,陆栀抓着爸爸手腕的手跟随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让她生出一种是她自己主动用草莓玩y蒂的荒谬错觉。 “爸爸” 陆栀紧张地咬住口腔内侧的软r0u,爸爸该不会是让她吃掉这颗草莓吧? 牙齿碰到略微冰凉的东西,陆栀的舌尖尝到一gu微咸的味道,不怎么好吃。 “不想吃”陆栀摇摇头,企图用眼神传达出她的抗拒。 陆修晏皱眉的幅度加深,手用了点力,草莓柔软的果r0u破碎流出汁水,再顺着陆栀的嘴角流下来。 她知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么g人?张开双腿坐在他身上,嘴唇周围白皙的皮肤被果汁染得嫣红,好像一张任由他涂抹成喜欢样式的白纸。 不会再有人像他一样jg心ai护她,也没有人能b他更ai陆栀,这是刻在血脉里的本能,任何东西都无法超越。 草莓清新的甜味和自己分泌出来的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怪异的味道,混合过后的果汁顺着食管流向胃里,又流窜到四肢百骸,汁ye好像变成了春药,将陆栀浑身的血ye燃烧起来。 陆栀发烫的红润嘴唇即将碰到陆修晏抿着的薄唇上,他却一扭头,陆栀的吻落在他的下颌。 纤长睫毛下的瞳孔颤抖,陆栀不敢相信一向宠ai呵护她的爸爸有一天会拒绝亲她! 陆修晏捂住她的眼睛,又拿了一颗草莓0进她的裙子里,草莓尖抵着r0u乎乎的yhu,借着yshui的润滑,按进去半个草莓。 陆修晏低头看着躺在手掌上sh漉漉的草莓,沉声:“你不听爸爸的话吗?” “啊啊” “好吃吗?” “不好吃” “是吗?”陆修晏的食指g了一下她的下巴,有些轻佻的意味在里头:“我看你吃得挺开心。” 很简单的款式,细细的银链子穿过她的耳洞,拉着一颗圆润的珍珠悬在半空,银链子因为她摇头的动作,缠绕了几根发丝上去,陆修晏给她解开,看那颗小小的珍珠躺在指腹中。 “别乱动。” 陆栀ga0不明白爸爸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手指不由得蜷缩收紧,怕痛是人的本能,对于这个问题,她好像不需要思考太长时间。陆栀点点头,随后看见爸爸刚才还在轻抚她耳朵的指头捏着个形状不明的东西。 陆修晏拿着一头,手指微微施力,另一头张开嘴,咬在她挺翘的n尖上。 疼痛伴随着电流的su麻窜过她的四肢,陆栀的反应过大,她紧绷着身t乱动,差点从他腿上掉下去。 “好疼,我不要这个。” “撒谎。” 感到爸爸的态度有松动的迹象,一向擅长顺着杆子往上爬的陆栀就要贴过去求他亲亲抱抱。 “又撒娇。”陆修晏的食指按着她的脑门,在她的一通哼哼唧唧下将人往后推:“忍着。” 爸爸的眼神突然改变,刚才的轻松与温柔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他掌控住她的后脑勺,说:“陆栀,不是每一次撒娇都对我有用的。” 她呆愣着,连眼皮都忘了眨,下一秒耳垂上一轻,她看见爸爸手上多出来个亮晶晶的东西,细细的一条银链子,末端坠着一颗圆润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