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别别摸呀!” 这姿势实是有些羞人,青梨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感觉那双手在两人交合处作乱,此番揉捏叫她酥麻无比,被贯穿的痛意消减,娇躯不停地扭颤着。 “别别爷。” “噗呲噗嗤“汁水抽送之声从屋内传中。 她腿儿跟着胸前那对乳儿晃荡,黄木床架因着这动静吱呀作响,“嗯”伴随着娇啼声和男子喘着粗气声。 “爷妾受不住呀!” 赵铮有些惊诧,这会儿自她穴中抽出那阳物,“啵”的一声,水儿更是落雨般落在她大敞开的两腿间,将大红床单染成深色。 女郎似羞的不行,白嫩的肌肤泛着粉,另只腿儿还乖觉的张着。 他心中欲望更甚,喉头似火灼烧,喘息声愈来愈重,裹住她的小手,扶着身下那物,那物重又入巷。 青梨才泄了身,花口淌着水。 他自觉销魂无比,毫无克制地朝她那处撞去,腰腹撞她腰臀儿,见她那白嫩屁股摇晃不止,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动一动,听她娇声喊着“爷” 他家中老太君是当朝郡主,父亲又是太傅世族,就算他拿这权势压下这等丑闻去,可一经传,怕也会闹出满城风雨。 这人猛抽猛送的同时还抓住自己那儿奶乳儿,她身下已不能看,被那人肏弄的充穴发红,粗长的阳物青筋遍布,鹅卵大的龟头不知怎得将她那丁点大的地方撑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小洞容纳他,抽出又送进去,噼噼啪啪戳弄,不容拒绝地直达宫口。 那人的眸光更加深沉,并不出声,只卖力地肏干她,乒乒乓乓入了几百下还未有射的动静,女郎盈白的小腹都显露出粗物的形状。 青梨身上那股屈辱的感觉叫她不禁小泣起来。 她此时没经多少事,在沉府主母虽恶但有阿姐和母亲疼她,在谢府公婆不立规矩,谢京韵宠她爱她,逼着她将一颗心掰了一半分与他。 “爷妾真受不住”她边求他边小声啜泣着,伴随着那人进进出出的动作乳浪翻滚。 青梨不答他,哭的花猫儿似的。“爷好了么?” “快了。你叫一声我便能再快些。” “不是这个。” 青梨有些紧张,穴口不由地夹紧了他。 待稳住下身,他眸光沉沉看着她。“大燕的国公爷姓甚名谁,不知么?” 谁知那人的手掰过她的脸,逼着她同他四目相对。 他掐住她的腰,狠狠的几番顶弄,花穴软塌塌,湿黏黏。女郎早已四肢瘫软任他采撷,顺他意娇声喊道“嗯赵铮赵铮” “令帧,梨娘,唤我的字梨娘。” “爷,你醒了么?”门口响起敲门的动静,是询阳的声音。 “询阳。这是几时了?” 那边饶州衙门还有案子要审,赵铮站起身,脑袋有些昏胀,他向来慎独,少梦安眠,昨夜那梦属实怪诞。南巷跳舞的女郎诡异的红帘花烛,她委于身下娇喊他名 他出声阻道“扔了罢!” 他抬眼瞧了瞧窗外景致,却觉得饶州虽是雨多,却绿植遍布,空气清凉或许有些可取之处。或许,可以在这多待些时日。 询阳一愣,回忆起来。“沉家的,那四等文官的女儿。” “爷,他那小女言行无状,可是要”